按照原计划,现在本应该在天津水滴,和五迷一起为五月天挥棒呐喊,和五月天一起唱歌唱到哑。最重要的是,迎接即将来临的成人礼,还有一会儿我就要满十八岁。
十八岁,应该是和过去再见吧。泛黄的记忆在歌唱,那个盛夏,除了知了还有我小小的烦恼。这矫情的措词,听过无数遍,自己经历时却也不觉得是无病呻吟了。
最有意义的一次出游计划取消,说不难过都是假的,因为除了这场,另外就只有世界末日高雄场有意义了,然而心里很清楚,去高雄的机率更小,所以就更加难过了。
不要问我是否再相逢,不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总是回头看是会摔跤的。
殷弋俨,十八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