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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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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櫻若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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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篇忘了打标题所以重发XDDDD
这篇跟我的上一篇作品【夏荷映日,枯荷听雨】有些相关
http://tieba.baidu.com/p/1688097507
曜櫻若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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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自己想要的,多少钱?」白玉堂有种很奇怪的感觉,那把扇子好像在呼喊他似的,或者该说他觉得他能懂藏在这把扇子上的心情,还不是很具体,可是白玉堂就是这样觉得。
「不好意思,那把扇子是非卖品,那是从先祖流传下来的古扇,也是我们店里最珍贵的收藏品。」看著白玉堂眼神闪过浓烈的失望,青年走到柜台后方将扇子拿了过来,又接著说:「不过要是有人能画出和这把扇子上面一模一样的图的话,那他就是这把扇子在找的另一个主人,就可以拥有它了。」
「你是说只要我能画出来,就能买?」
「是免费赠送喔,毕竟扇子在我们家也待很久了,他一定也很想念另一个主人了。」没有心思去想青年所谓的『另一个主人』是什麼意思,白玉堂只知道他想要这把扇子,不管要做什麼他都愿意去做。
於是白玉堂把此行的目的全抛到脑后,没有买要当作互相赠礼的摺扇,而是买了一堆空白的扇子回去。
此后,白玉堂一忙完公事便窝在自家房间画图,他必须凭著只看几眼的印象将那把扇子的图案原封不动地画出来。花了许多时间也画了十几把的扇子,都没有一把是满意的,不过这倒让
他成了「琰昭堂」的熟客,三不五时就往店里跑,几次下来也跟那个总是温和笑著的青年熟了。
青年叫展昭,刚大学毕业,回家继承祖传的事业,也就是琰昭堂这间扇子店,为了配合店面,他平常总是穿的非常古味,与白玉堂这种企业新星的气质真是南辕北辙,但白玉堂却觉得那非常适合展昭,彷佛他是从那一幅幅有生命的扇画里走出来似的。
白玉堂至目前为止还没画出满意的作品,本是不打算给展昭看,但几次来往后,就经不住展昭好奇的眼神给他看了几把白玉堂自觉还可以的扇子。
「苍劲有力,但少了点柔情。」看完的展昭,像在思考什麼似地缓缓说著,白玉堂这一听就不甘心啊,心想我休闲时间什麼都不做就一笔一画认真画还不算有投入柔情吗?他也没意识到现在的问题好像不是这麼一回事,只是单纯地不服输,於是跟展昭要了那把扇子仔细端详后,又把店里所有的空白摺扇都给买了下来,继续努力去。
白玉堂并不知道,展昭望著他离开的眼神是多麼的温柔。
这天白玉堂又照例去店里找展昭,却发现那人没第一时间站起来等自己,而是坐在柜台里低头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走进一看,才发现原来他是在空白摺扇上作画。
「原来你也有在画啊。」
「这是帮客人画的。」展昭放下笔,抬起头望著那挡住日光灯的脸,指了指柜台边放著的一个小牌子「代客画扇」,白玉堂皱了皱眉,以前怎麼没发现呢?
「也帮我画一个吧。」看著方才他专注的神情,白玉堂不知道怎麼的就被吸引住了。猛然一惊,这什麼想法啊!摇了摇头,应该是被他的画给吸引住吧。
「好啊,不过要等等,我还有两个客人,他们买了扇子就跑走了,说等一下会回来说他们要画什麼。」
才刚这样说著,就见一对金发碧眼的外国情侣笑嘻嘻地走了进来,他们拿起刚刚买的空白摺扇,然后在上面附了张纸条,用著不太标准的中文说著:「我们各要画这个。」
白玉堂凑上前一看,发现纸条上写著几个字,差点没笑出来,幸亏展昭即时踩了他一脚,才硬生生将笑声吞回去。
展昭带著专业的笑容接过纸条,立即提笔为他们写上。
看到展昭写第一个字,没心思去注意展昭的字到底好不好看,他捂住嘴巴,很没形象地跑到店内后堂去大笑特笑起来。
『你不是我的菜。』
『对不起,你是好人。』
这种字眼放在情侣对扇上实在是一绝啊。
笑够了的白玉堂就很主动地坐在展昭房间的椅子上,他打量著展昭的房间。展昭的房间很整齐,比起店里的古式装潢,房间就现代多了,这也让白玉堂总算觉得展昭毕竟还是活在现代的。
要说房间最古味的东西,那就是书桌上的蓝色流苏了吧,不自觉地轻抚而上,上头的洁白玉石微凉而有著纵横交错的美丽纹路。
那是扇坠。但为什麼没有放在扇子上?
曜櫻若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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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碰触到流苏时,心底彷佛闪过一道电流,麻麻的痛痛的,有些抓不住的异样情愫正悄悄蔓延开来。
走回店里,发现那对外国情侣兴高采烈地捧著刚写好的摺扇离开了。
「你笑够了?」看著白玉堂从他房间出来,展昭挑眉,似笑非笑地问著。
「我以为你会和他们解释那两句话的意思。」
「但是人家是兴高采烈出来玩的,中文也不太会,这时候和他们说明只是泼他们冷水,外国也没像我们那麼忌讳这些文字什麼的,最重要的是他们买了扇子在上面写下些什麼来纪念这些的感觉。我认为让扇子记载他们高兴的回忆远比告知他们那些话真正的意思而让他们扫兴好。」
白玉堂突然想到最初见到展昭时,他说:『扇子是有生命的。』
这其实是非常抽象的话,但随著他画了不少把扇子又看见展昭替客人画扇子的神情,他多多少少理解了一点。
应客人要求在扇子上提下『你不是我的菜。』和『对不起,你是好人。』是一种期望客人将这些旅途的回忆永远留存,无关乎那些字的意思。那两把扇子上有著制作者的执著、展昭的祝福,以及客人的回忆,所以说扇子是有生命的,因为它将这些都融在一起了。
「好了,你想要画什麼?」将手中作业的扇子推到一旁,展昭拿起方才白玉堂递给他的白色摺扇,笑著问白玉堂。
白玉堂脑海中浮现许多想看他画的场景,有些难抉择,蓦地,又瞥到了那把莲花扇子,自然地脱口而出:「下著雨的傍晚,庭园中有座荷花池和凉亭。」
展昭先是愣了,然后意味深长地笑了。「好。」
因为一直盯著展昭作画也很奇怪,所以他也就到一旁拿起画笔继续描绘著另一把全新的扇子,这次他是看著那把莲花扇画的,展昭有看到,但也没说什麼。
两人就这样背对背画著各自的画,谁都没有多说什麼,安静而专注。
两小时后,展昭的画完成了,但白玉堂的进度却只有一半,原以为看著莲花扇画的话进度便会快一点,结果反而更慢。
「嗯,感觉还是差了一点什麼。」展昭看了看,如此评论。这些日子来白玉堂画的扇画虽然很接近原本的画,但总少了点什麼,白玉堂也知道,但都一直无法突破,原本想说这样看著原本的画来描绘的话应该可以找到缺了什麼才对,可是却没想到反而更加陷入迷惘中。
白玉堂正想去看展昭的完成品时,却见展昭早已将扇子装进一个白色的精美扇套里,他仔细将扇套口束好,慎重地交给白玉堂。「你回家再看吧。」
不明白展昭为什麼搞神秘,但白玉堂还是点点头。
回到家,白玉堂就迫不及待地拿出扇子,小心翼翼地将它摊开来看。一看扇面上的画时,他几乎不能呼吸。
整幅画是从凉亭遥望已经开始枯萎的莲花池,绵绵细雨中透著一丝很淡很淡的金色夕阳。深深令白玉堂震撼的是展昭的笔法。
他立刻翻出至今以来最满意的一把扇子,相比於自己的强劲奔放,展昭的画法较为温润,但也绝对不是那把扇子原来的画风,感觉那把扇子的画风是介於两人的中间。
等等。从刚刚开始白玉堂就浮现一个荒唐的想法,他将两人画的东西重叠,果然就看到他一直想不透的答案。
嘴角浮现出一道戏谑的笑容。「展昭啊展昭,你早就知道的事居然刻意瞒著我不说!」等著瞧吧,明天就要你好看。
隔天白玉堂一早就跑去展昭的店里,却发现原来人家还没开门。「真是只懒猫,居然睡这麼晚?」白玉堂偷偷在心里腹诽著。嗯?为什麼要叫他猫?白玉堂搔了搔头,感到有些不解,但『猫儿』这个称呼却是自然而然就浮现在他脑海里的。
想说按电铃叫人,但不愧是古街上的老店,居然没有电铃!就在白玉堂打算大力拍门叫人的时候,门就开了。
「你今天来得好早啊。」白玉堂能说他一看到展昭那如沐春风的微笑后顿时什麼怨怼都被他抛到脑后了吗?这还真不像他啊。
「哼哼,因为我终於发现你瞒我的事了。」毫不客气地走进店里,白玉堂边说边对上那人有些无辜的眼神。「其实这幅扇画根本不是一个人画的,而是两个人画的吧,正好是由我们这种一个强劲一个温润的笔锋所交织出来的。」
展昭对他的答案点点头,「但其实我一开始就说过了啊,这把扇子在等另一个主人啊。」白玉堂一想好像真有这回事耶,脸上不由得有些尴尬。
展昭看著白玉堂的表情变化觉得很好玩,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笑笑,臭猫有那麼好笑吗?」白玉堂斜瞪了展昭一眼,却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样被展昭笑。
听到白玉堂对他的称呼展昭愣了一下,「什麼猫?」
「没有……」白玉堂皱起眉,又不自觉说出这个名字了,为什麼会这样呢?
发现白玉堂似乎有些苦恼,展昭也就没再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拿起画笔,对他招手。「那麼要来看看你是不是这把扇子的另一个主人吗?」在那人从自己手上接过画笔后,展昭用著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低声说著:「欢迎你回来,白耗子。」
独恋幽幽
血染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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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真好
幻翼虹星
勇斗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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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人发来了,还在想着要授权呢
昭白依旧
血染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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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从新发了,我说的怎么昨天的沙发不见了
黑咖
血染冲霄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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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请继续加油 喔~~ 瓦对乃新滴作品会期待再期待滴~~ 祝下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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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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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写的真好!淡淡的气氛诉说浓浓的情意,很有感脚呀!
展琰飛
暗查幽冥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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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文笔很好啊! 除了这两篇还有没有长篇或中篇的作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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