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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滋养※】 契阔 (悬疑风 不完全原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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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还是敬一下百度吧,我好久没回来了。
还有我最亲爱的宁雏吧~~~~~~~~~~~~~~~~~~~~~~~~~~~~~~~


1楼2012-07-05 17:07回复
    二楼,米娜桑!我回来了!!!!
    先放本文前碎碎念
    1 最重要的,这篇的情节我总觉得在哪里看到过,但是想不起来了,所以就在吧里偷偷发了 吧……
    2 不完全走原著向。
    其中日向日差去世的时间推后到宁次十八岁。反派人物遵循原著设定。众人将不完全以忍者的身份从出现。
    呜呜……好晕……
    3 悬疑向,不是很可怕……吧……但是可能会有点没意思……
    呜呜……
    4 因为上一篇《救赎》脱了太久,这一篇还是送给流风君,弥补弥补弥补……
    5 我尽量不坑(微弱的决心)
    楼下放文。


    2楼2012-07-05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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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9 13: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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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阔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题记
      引子
      我叫日向宁次,我是个画家。
      我马上就要毕业,在中心圈外围同两个朋友合租了一件间房子,靠稿费养活自己。
      我在圈中算是小有名气,朋友们半调侃地说,大概是因为我的眼睛太非主流,太艺术。
      是的,唯一与众不同的,大概就是我的眼睛,我的白色眼睛。但是除此之外,我的生活平凡,或者说,平淡无奇,就像一杯平静的白开水。
      只是,当我觉得日子就是这样,也就会永远这样下去的时候,一个电话,让我的一切永远不同。
      


      3楼2012-07-05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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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午夜之铃
        电话打来的时间很不寻常。
        我喜欢安静的独处,所以我的两个室友出去泡吧,而我自己一个人留在家里,百无聊赖地瞥着报纸上真真假假的新闻。
        屋子里只有我自己,意外地显得有些空荡。周围的住户早已经熄灯睡下,黑暗吞没了刚才还无比热闹的人间烟火气。
        而就在一片毁灭时空的黑暗与寂静中,我的手机突然响起。
        突兀的铃声,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惊悚的微妙感觉,我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冷战,过去捡起手机,屏幕上显示这一串陌生的号码。
        我看了看挂钟,马上就要半夜,莫非是谁的恶作剧。于是又把手机扔下,不去理他。但是谁知道那铃声如同如影随形一般响个不停。因为无人接听停了几秒,又锲而不舍地再次响起。
        这样再响下去,楼下神经衰弱的房东太太搞不好要上来打发一通脾气然后把房租提高好几百,我撇了撇嘴,大不了当看了一场逼真恐怖片了,拿起手机接通线路,向那一边问道:“喂?”
        可是电话那头一片死一样的静寂,我耳边只有十二点钟时,古老的挂钟沉重而悠长的鸣响。
        十二下打完,对面还是没有任何声音,只有电路的沙沙声。我心里不禁有些发毛,又问了一声:“您好,您是哪位?”
        依然没人回答。
        果然是恶作剧么?!
        我努力平复着夹杂着恐惧和气愤的剧烈心跳,愤愤地准备挂掉电话。而突然,电话那边仿佛知晓我的意图一般,有人突然说道:“别这样,宁次哥哥。”
        这声音来的太过突然,毫无思想准备的我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手里一个不稳,差点把手机摔了下去。我定了定心神,用依然发颤的声音问对方:“你,你说什么,你是谁?”
        “别这样,宁次哥哥。”对方淡淡地说道:“你不会连我都记不得的。”
        听声音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子,而且从她同我说话的感觉来看,我们两个人应该非常熟稔。
        她叫我宁次哥哥。
        宁次哥哥,哥哥……哥哥!
        我脑中那断掉的电路像是一瞬间被接通了一样,冲口喊出:“雏田!你是雏田!”
        对面顿了一下,之后还是平淡的语调:“是的,宁次哥哥,我是雏田。”
        雏田,我的堂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但是自从七年前就再少有她的音讯。
        七年前……记忆像是遥远的抓不住一样,我记得从七年前,我们的家中突然间消失了从前的平静,我见雏田的机会也越来越少。那种让人惴惴不安的情况延续了四年,直到三年前,我伯父的家中仿佛突然间出了件了不得的大事,于是她匆匆消失,此后,就再无消息。
        我还记得她的面庞,见她最后一面时,她大概十七岁岁,未退少女的青涩却已然美丽动人。但是当我试图回想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七年来她究竟过的怎样。我发现我居然一无所知。难道是时光过的太久又太过匆忙的缘故么?那遥远的记忆就像是深埋在浩渺海底的珍珠,难寻昔日的点滴光彩,却只在记起这个名字的时候,那我难以名状却交织着痛苦与快乐的情绪还如同藤蔓一般在心中悄悄滋生,徒增迷惑。
        那一时间,我握着手机,站在无尽的黑暗里,代替了最初恐惧的,是难以名状的困扰。
        手机那边,雏田问我:“宁次哥哥,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没,没什么。”我回过神来:“我没什么。倒是你,这些年来过得好么?当初……”我斟酌着语句:“当初的事情……应该都已经过去了吧?”
        “当初……”雏田玩味地重复我的话,之后语调依然古井无波:“宁次哥哥,你想不想知道,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
        “啊?”我一时间有些跟不上话题的急转直下。
        雏田仿佛根本就不需要我回答,便径直地说下去:“小的时候我们总是在我家中玩,好像没有我们没有去到过的地方。不过,你还记得么?除了议事厅,每次我父亲都说,小孩子不能去那个地方。”
        是的,我记起来了。小的时候,一有空闲我便回到伯父家,同雏田一起,在颇大的家里玩耍。花园,假山,樱花林,除了议事堂。
        那是一个禁忌的地方。现在想想,大概是家中大人在那里商议要事,怕我们这群小孩子捣乱所以下了禁足令。但那时小孩子的想象力总是天马行空,我们总是怀疑,那里有什么妖魔鬼怪。
        想到这里,我半开玩笑地回答说:“是啊,那时我还以为议事堂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呢”
        “是的。”雏田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起伏:“那里,确实是有可怕的东西。”
        女子纤细的声音带着恐惧,过高过细的音调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惊悚,我感觉背后一阵凉风,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慢慢逼近,直取危险的地方,眉心,咽喉,第二枚纽扣的左边。
        那感觉压抑而恐怖,好像有一只看不见得手,狞笑着,马上要将我拖进死亡的黑暗中。
        这时候突然间门铃响了,外面隐约听到阿斯玛的大嗓门:“宁次!我们回来了!快来帮忙开门!”


        4楼2012-07-05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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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午夜之铃
          电话打来的时间很不寻常。
          我喜欢安静的独处,所以我的两个室友出去泡吧,而我自己一个人留在家里,百无聊赖地瞥着报纸上真真假假的新闻。
          屋子里只有我自己,意外地显得有些空荡。周围的住户早已经熄灯睡下,黑暗吞没了刚才还无比热闹的人间烟火气。
          而就在一片毁灭时空的黑暗与寂静中,我的手机突然响起。
          突兀的铃声,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惊悚的微妙感觉,我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冷战,过去捡起手机,屏幕上显示这一串陌生的号码。
          我看了看挂钟,马上就要半夜,莫非是谁的恶作剧。于是又把手机扔下,不去理他。但是谁知道那铃声如同如影随形一般响个不停。因为无人接听停了几秒,又锲而不舍地再次响起。
          这样再响下去,楼下神经衰弱的房东太太搞不好要上来打发一通脾气然后把房租提高好几百,我撇了撇嘴,大不了当看了一场逼真恐怖片了,拿起手机接通线路,向那一边问道:“喂?”
          可是电话那头一片死一样的静寂,我耳边只有十二点钟时,古老的挂钟沉重而悠长的鸣响。
          十二下打完,对面还是没有任何声音,只有电路的沙沙声。我心里不禁有些发毛,又问了一声:“您好,您是哪位?”
          依然没人回答。
          果然是恶作剧么?!
          我努力平复着夹杂着恐惧和气愤的剧烈心跳,愤愤地准备挂掉电话。而突然,电话那边仿佛知晓我的意图一般,有人突然说道:“别这样,宁次哥哥。”
          这声音来的太过突然,毫无思想准备的我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手里一个不稳,差点把手机摔了下去。我定了定心神,用依然发颤的声音问对方:“你,你说什么,你是谁?”
          “别这样,宁次哥哥。”对方淡淡地说道:“你不会连我都记不得的。”
          听声音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子,而且从她同我说话的感觉来看,我们两个人应该非常熟稔。
          她叫我宁次哥哥。
          宁次哥哥,哥哥……哥哥!
          我脑中那断掉的电路像是一瞬间被接通了一样,冲口喊出:“雏田!你是雏田!”
          对面顿了一下,之后还是平淡的语调:“是的,宁次哥哥,我是雏田。”
          雏田,我的堂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但是自从七年前就再少有她的音讯。
          七年前……记忆像是遥远的抓不住一样,我记得从七年前,我们的家中突然间消失了从前的平静,我见雏田的机会也越来越少。那种让人惴惴不安的情况延续了四年,直到三年前,我伯父的家中仿佛突然间出了件了不得的大事,于是她匆匆消失,此后,就再无消息。
          我还记得她的面庞,见她最后一面时,她大概十七岁岁,未退少女的青涩却已然美丽动人。但是当我试图回想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七年来她究竟过的怎样。我发现我居然一无所知。难道是时光过的太久又太过匆忙的缘故么?那遥远的记忆就像是深埋在浩渺海底的珍珠,难寻昔日的点滴光彩,却只在记起这个名字的时候,那我难以名状却交织着痛苦与快乐的情绪还如同藤蔓一般在心中悄悄滋生,徒增迷惑。
          那一时间,我握着手机,站在无尽的黑暗里,代替了最初恐惧的,是难以名状的困扰。
          手机那边,雏田问我:“宁次哥哥,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没,没什么。”我回过神来:“我没什么。倒是你,这些年来过得好么?当初……”我斟酌着语句:“当初的事情……应该都已经过去了吧?”
          “当初……”雏田玩味地重复我的话,之后语调依然古井无波:“宁次哥哥,你想不想知道,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
          “啊?”我一时间有些跟不上话题的急转直下。
          雏田仿佛根本就不需要我回答,便径直地说下去:“小的时候我们总是在我家中玩,好像没有我们没有去到过的地方。不过,你还记得么?除了议事厅,每次我父亲都说,小孩子不能去那个地方。”
          是的,我记起来了。小的时候,一有空闲我便回到伯父家,同雏田一起,在颇大的家里玩耍。花园,假山,樱花林,除了议事堂。
          那是一个禁忌的地方。现在想想,大概是家中大人在那里商议要事,怕我们这群小孩子捣乱所以下了禁足令。但那时小孩子的想象力总是天马行空,我们总是怀疑,那里有什么妖魔鬼怪。
          想到这里,我半开玩笑地回答说:“是啊,那时我还以为议事堂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呢”
          “是的。”雏田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起伏:“那里,确实是有可怕的东西。”
          女子纤细的声音带着恐惧,过高过细的音调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惊悚,我感觉背后一阵凉风,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慢慢逼近,直取危险的地方,眉心,咽喉,第二枚纽扣的左边。
          那感觉压抑而恐怖,好像有一只看不见得手,狞笑着,马上要将我拖进死亡的黑暗中。
          这时候突然间门铃响了,外面隐约听到阿斯玛的大嗓门:“宁次!我们回来了!快来帮忙开门!”


          5楼2012-07-05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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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铃声再起
            平日里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如今像是救命稻草,刚才那种几乎让人窒息的感觉没有了。我一边应着“就来!”一边同电话那边的雏田说:“我去开门,等我一下。”
            开了门,猿飞阿斯玛和月光疾风勾肩搭背地走了进来,一身酒气和烟味。打了个招呼,我就走到厨房和客厅连接的那处走廊,准备继续同雏田通话。
            然而拿起手机,听到的,只有漫长的忙音。
            我衬着外面的光看了看,显示对方早已经挂断了。窗户带进外面的冷风吹过我的脸上,让我渐渐从刚才的事情中平静下来。
            我年少时的玩伴,我七年未见的堂妹在这样的午夜突然给我打来电话,给我讲述七年前不为人知的故事,告诉我,曾经禁忌的议事厅里有可怕的东西。
            如果不是手机上的通话记录,我会以为,刚才真的是看了一场恐怖片。
            我还在站着发呆,疾风走过来问我要不要休息,我点点头回了卧室,一晚上纠结在虚拟的真实和现实的虚幻中,不知是做了一个太过写实的梦,还是在朦胧的清醒中。
            第二天早上,阿斯玛和疾风都没有提起任何有关昨晚我的事情。我回头想了想,记忆清晰和深刻,完全不像是梦境。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不知道具体是哪里。
            可能真的是谁的恶作剧吧。我这样想,继续开始画画。
            一画起画来时间就过得格外快,转眼又到了晚上,我的画还需要收尾,而疾风和阿斯玛已经睡下了。我画好了最后的部分,把东西收拾好,关了灯,准备回自己房间的时候,突然,手机铃又响了。
            屏幕上还是陌生的号码,可我却想不起来昨晚雏田用的究竟是不是这个。也许,我安慰自己,是某些圈里的朋友打来的,毕竟大家睡得都不早。可是接起电话,十二点钟声响起的时候,一切又和昨晚一样。
            “宁次哥哥,”雏田的声音依旧平淡:“晚上好。”
            我还是站在那天走廊上,室友们紧闭的卧室门封锁了最后一点人气,我在黑暗中,一阵凉风吹过,让我又打了一个寒战。这一切又突然诡秘异常,我没来由的为自己的胆怯恼羞成怒。
            我努力平静下来,问到电话那边:“雏田,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我们一起玩的樱花树么?”
            “记得。”电话的那边毫不迟疑:“爷爷说在那颗樱花树下许愿可以成真。所以哥哥你找到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挖了一个小坑,我们常常埋写着心愿的纸条在那里。”
            这天知地知我知她知的细节都毫不差错,那应该一定是雏田了。我稍稍松了一口气,继续问道:“昨晚还没说完,为什么挂电话?”
            “你那里有人回来了。”
            这倒是真的。我看看卧室那边紧闭的门,没有说今晚室友们都在。
            “今晚我继续告诉你当年的事情,你,还要听么?”
            雏田的声音好像有一种不知名的魔力,只要响起,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要听到更多。即便她讲述的事情让我毛骨悚然,我却想起,昨晚似梦似真的辗转中,关于她的记忆虽然支离破碎,但弥漫的香甜感觉却让人难以忘怀。
            我该怎么形容,像是破碎的樱花瓣携着馥郁的甜香在身边漫天飞舞,将人包裹。那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
            所以,我的唇舌反应快过大脑,给了她肯定的回答。但是当大脑恢复工作时,却也没有任何想要否定的意愿。
            雏田还是像昨晚刚开始时那么平静,仿佛真的是在讲一个故事。她慢慢地说道:“七年前事情就已经有些异常了,但其实直到三年前,我十七岁,从中学回家过暑假的时候, 才真正发现了议事厅的秘密。
            那一年夏天格外的炎热,而人心也格外躁动不安。我记得父亲和叔父总是眉头紧锁地进进出出,家中的有威望的族人相聚频率也高的惊人。
            之后,一天晚上,父亲在议事厅闭门一夜。而第二天早上,叔父去打开议事厅门的时候,父亲却没有走出来。”
            我心中一种极度悲痛的情绪突然间升起,我不禁问道:“那……伯父他……”
            “不在了……”雏田的声音低沉地像是从地底传出一般:“父亲他,不在了。”
            是的,我记得的确在七年前,家中有重要的人过世。但是我却总觉得,提起这桩往事,心中那种悲痛有些过分,远远超过了伯父与侄子之间正常的情分。
            雏田继续说了下去,我便没有再去深究,而是注意听她讲述。
            “父亲下葬后的那天晚上,我在自己的房间里,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
            雏田的声音中开始显现出恐惧,:“那声音非常奇怪,像是有什么东西用皮肤摩擦着地面在行进,明显是在行动中,而所过之处又有阵阵水声,好像地面被变成了水面一样。”
            “究竟是什么,你知道么?”我心悬空起来。
            “我当时完全醒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起了床,循着声音的源头悄悄摸到门那里,从门缝里往外看,然后,就看到从议事厅那里走出来了一只,妖怪。”
            


            6楼2012-07-05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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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暂时先停到这里。


              8楼2012-07-05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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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嘞个花~~


                9楼2012-07-05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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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9 13: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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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噗,宁次竟然和阿斯玛和月光疾风住在一起,请告诉我那一定是员工宿舍o(╯□╰)o
                  刚好最近在看九把刀的都市恐惧病系列,里面一篇叫《大哥大》的,剧情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处~~
                  雏田看到的那条蛇应该是大蛇丸吧~~不知道大蛇丸在搞什么鬼呢。。然后没开机在打电话,是因为手机的电磁波和脑电波产生共鸣神马的吗囧rz。。于是期待笑笑下文哦。。


                  10楼2012-07-05 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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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板凳。。。


                    11楼2012-07-05 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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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可怕呜…TAT LZ大人快更新 停在一半好可怕


                      IP属地:北京来自手机贴吧13楼2012-07-05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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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想是不是雏田爸爸的死和宁次有关 因为愧疚和恐惧宁次封闭了记忆,然后促成了他现在的情况,他一直沉迷于自我编织的梦境无法醒过来?


                        IP属地:北京来自手机贴吧14楼2012-07-05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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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看得让我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啊,尤其是宁次哥哥对没有开机的手机说电话那段 >.<
                          不知道为神码一直想到盗墓笔记 ////


                          16楼2012-07-06 0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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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大概雏田不认得我的室友,便一字一顿地重复:“猿飞阿斯玛和月光疾风,我的两位室友。”
                            雏田脸上显现出惊恐的神色,半晌才慢慢地说:“哥哥,这两个人,三年前就已经死去了。”
                            “什么?!”我几乎要跳起来:“怎么可能?!我这几年一直同他们住在一起。昨晚,昨晚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们还说电话根本就是关着的,怀疑我精神出了问题,说要把我送到医院!”
                            雏田的脸白的像一张纸,有些颤抖:“宁次哥哥,猿飞阿斯玛和月光疾风在三年前就已经死去了,你从来没有和他们一起同住过,我也从来没有给你打过电话,因为”雏田顿了顿,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继续说道:“这三年来,你一直在医院,昏迷着。”
                            我昏迷着?!
                            如果我昏迷着,那这一切都是从何而来?难道真的一切都是一个梦境?可是它为何又如此真实?
                            我感觉世界天旋地转,一切都在崩溃的边缘。雏田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温水,帮我慢慢喝下去,我才感觉心神微微安定。
                            我握着杯子,雏田用手慢慢抚着我的后背让我镇定下来。我有些涣散地喃喃说道:“可是这怎么可能呢。那么真实,我还记得那么清楚。你给我打了三个晚上的电话,同我说起三年前的事情。”
                            雏田的手停了,问我:“我给你打电话说从前的事情?我对你说了什么?”
                            “你告诉我从七年前家中就一直很不安定,说道了被禁忌的议事厅,说道伯父的死,还说道你在三年前才发现了议事厅里有妖怪,晚上,你看到了可怕的蛇妖。”
                            雏田没有做声。很久都是沉默。我有点疑惑,抬起头来看着她,她脸上是因惊恐累计而出离恐惧的神情,她看着我的眼睛,牙齿还有些打颤,慢慢地说:“宁次哥哥,这些事情,你不记得了么,死去的不是我父亲,而是你的父亲,发现议事厅妖怪的不是我,这一切都是,都是发生在你身上的啊!”
                            当啷——我的被子应声落地,摔得粉碎。


                            19楼2012-07-06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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