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悲催更悲催
酒吧里,荀宇一杯接一杯地灌酒,周身戾气毕现,他附近几张桌子都是空的,没人敢凑过来。 随着时针一格格走过去,酒吧老板开始发愁,这可怎么办,吓跑我的客人就算了,这位爷这个样子,叫我怎么打烊啊? 危难关头纪英雄再次现身。 哟,这不是荀二少么,怎么喝这么多?纪莫凌奇怪地看着荀宇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到这里买醉。 说实话到这种程度荀宇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虽然他的舌头已经明显硬了,但是他清楚地听到纪莫凌说的话,于是他硬着舌头说:你,笑话我啊。 没有。纪莫凌先是清空了周围所有的闲杂人等,然后饶有兴致地和醉鬼沟通起来,我没笑话你,我怎么敢呢,谁不知道荀二少喝醉了谁也不服,就扶墙。 墙我也不扶。荀宇掏枪的动作迅速敏捷,很快地把枪指在纪莫凌的眉心,快点,滚,凭你,也想来调戏我。 别别。纪莫凌轻轻推着枪口转移了寸许,您拿稳了,别再走火了。 滚。荀宇仍然语气恶劣地吼着。 你心情不好可以跟我说说呀,好歹咱们也是哥们儿。纪莫凌死缠烂打 ,就是不走。 说个屁,快滚! 荀宇吼完这句,又去摸酒瓶子。 却不提防纪莫凌一记掌刀下来,切中他的后颈,人登时昏了。 第二天荀宇醒过来第一眼看见的,是身边躺着的纪美人。 荀宇努力回忆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悲剧了。 醒了还不滚,坐那装什么石像。纪莫凌没好气地吼了他一句,起身穿衣服。 纪莫凌,荀宇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现在?纪莫凌整整衣领,好整以暇地答道:吃早饭。 我说昨晚,为什么,为什么,荀宇气急败坏地说不出后面的话来。 为什么啊? 纪莫凌又精分了,羞羞答答坐到荀宇旁边,小媳妇儿样往他怀里一靠,缠缠绵绵地说:那人家是gay吗,虽然没人知道,昨天你喝醉了,人家好心把你带回家里,给你洗澡,那你那么强壮,那么诱人,那人家...... 他还没有那人家完,荀宇就崩溃了,用力一推他,跳开三尺远,刚想发飚,发现自己还是光的,荀宇生平都没有受到过这么大的刺激,只觉得一口血马上要从喉头喷薄而出了,他一面低头找内裤,一面喘粗气,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喂,被上的是我好吗,纪莫凌精分结束,用正常的语气诧异地问,干吗你搞得跟个失贞的大姑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