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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兰向晚·番外】折兰勾玉杏向晚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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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2-07-01 12:59回复
    番外:当时只道是寻常
    向晚本想无视,可是三年,两个人每都会在墙角下罗嗦下午。哪里不能谈论道,哪里不能把酒品茗,哪里不能抚琴对弈?修仙殿的花园么大,他们怎么就认准下面的片墙?
    好吧,就算们要谈论道、把酒品茗、抚琴对弈,能不能每次的话题别牵扯到?是不是仙胎,爱在枝头呆多久,那都是的事、的自由。
    “时间过得真快啊,玉央公子,晃眼好像三年就么过去吧。”
    是那个老的在问。向晚不耻,分明他每都在墙下数遍日子,今还非得在三年之前加上个“好像”,好像他糊涂着过日子,没细细留心赌约的时间一样。
    那个年轻的叫玉央的又在摇那把破获扇子,好半晌才道:“珈瑛大师……”尾音拖得长长的,等到珈瑛大师几乎等得不耐又欲开口,才悠悠然完下半句,“大师修为高深,福寿无边,其实不用这么掐着手指头过日子。”
    他笑得无比优雅,话初听也没什么,可是言外之意却是……向晚囧。
    不意外的看到那珈瑛大师跳脚:“上回不是朵杏花是生的杏仙胎么?三年之期已过,它还仵在枝头没动静呢!”
    向晚觉得很郁闷很受伤。这样把自己晾在枝头三年,都是为谁啊为谁,还不是尊他个老嘛!
    当初玉央用那把破扇子指着生就是个杏仙胚子,是谁死活不肯信?眼力不如人就算,还要傻傻的跟人打赌,三年为期,权看能不能落地成仙。wωw奇Qisuu书com网早知他会样,早就滚到地下好好修仙。
    “大师原来是事啊……”玉央然的头,折扇朝,“午时刚过,日头还淡淡挂着,大师心太急。”
    的确,还有小半时间,赌约的胜负便可揭晓。直到此刻为止,还是向着珈瑛大师的。
    两个人又聊会,就坐下下棋。
    只有这时候,向晚才有片刻清静。日光晃晃,却有些闷,在枝头挂三年的向晚开始百无聊赖的打瞌睡。
    向晚也不知瞌睡多久,猛然惊醒时就是满满的湿意。
    哎,又下雨了。
    向晚朝棋桌方向望去,只见玉央站在棋桌前,手撑着油纸伞,白衣如雪,黑发如墨,也正看着她,淡淡然笑着。
    向晚有些迷惑,这一幕很美。
    用美来形容个人,并不合适。但用在这一刻的玉央身上,再完美不过。他连着他周围的一切,都给人美的感觉。
    珈瑛大师不知跑哪躲雨去,反正此刻的向晚眼里没有他。
    向晚还有些沉醉在这一幕里,就见玉央一步一步向她走近。本来想玉央可能去墙角或者其他什么地方,可是他一直看着,视线不移,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
    向晚不免有些紧张,很想开口问他想干嘛,可是现在还是朵杏花,没有嘴巴怎么说话?
    玉央跃身至墙头,竟然坐在旁边,还把手里的伞往她的方向靠靠。
    向晚顿时有些莫明其妙。
    向晚还没弄明白他此举何意,就见他手极缓极缓的朝她伸过来。
    向晚囧,他是……想摸?!
    这个个念头闪现,向晚直觉反应高于切,骨碌的滚下树枝。
    花离枝,落地便只能化为人形。
    珈瑛大师久不见玉央回屋,只得撑着把伞出来看看究竟。结果意外看到幕。
    小小的杏花盘旋着飘落,在触地之前隐隐散发出浅杏色光芒,由最初的柔和到最后刹的眩目耀眼。珈瑛大师用手挡,待睁眼定睛看去,只见刚还在墙头的玉央已然站在小杏仙身边。
    油纸伞下两个身影。一高一矮,一大一小,一男一女,一个身白衣,一个浅浅杏红。
    珈瑛大师怔在原地,手中的伞掉在地上,听前方油纸伞下的一对人开始交流沟通。
    圆滚滚的浅杏小人儿抬头怒目瞪着玉央,老气横秋:“你使坏!”
    “没有。”
    “那刚才想干嘛!”
    “遮雨。”
    狡辩!向晚皱眉,转头看到不远处的珈瑛大师,气不打一处来:“偷懒,输活该!”
    多尊老的一朵杏花,辛辛苦苦在杏枝上忍三年,最后关头他竟然不看严,让玉央有做小动作的机会,害多年坚持毁于一旦。
    早知如此,早就下地玩。珈瑛大师看着向晚,觉得自己没晕倒真是奇迹。
    没想到这朵杏花真是仙胎!不仅如此,刚落地的仙胎身量虽小,俨然却是个小大人模样,而且还知道他们的赌约。
    


    2楼2012-07-01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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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7 06: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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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情……这些年他和玉央在墙下的侃海地字不差的都落在耳里?
      向晚很堂皇的到修仙室修炼。
      修仙室不是谁都可以进的,可是向晚是仙胎,若论尊贵,仙胎是一界众仙中出身最为尊贵的。传闻拥有这种出身的,在界,不足千分之一。仙胎体内有股与生俱来的神奇力量,所以于他们来修炼不仅是种本能,分也远非般得道升受封的仙人能比。
      仙胎进修仙室,是为天经地义,珈瑛大师阻拦不得。
      向晚日夜不停的在修仙室里修炼,玉央日日探班,珈瑛大师开始觉得不可思议外加不可理解,慢慢地,他在日复日跟着玉央探班的过程中发现培养与见证成长的乐趣。
      看着向晚日日飞速成长,珈瑛大师颇有些老怀欣慰的感觉。
      半年时间向晚已是脱胎换骨。半年后,向晚虽然每还进修仙室修炼,不过固定的修炼之后就会出修仙室自由走动。
      玉央贵为三界定央珠,日日嵌在玉帝冠冕上,身上又有玉帝精血,自身修为仙法也远胜一般仙尊。虽然他这样元神出窍幻化成人形四处走走,玉帝抱着睁眼闭眼的态度,但他毕竟与玉帝长得太过相像,为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与误会,玉央的活动范围基本就是灵霄殿和修仙殿。
      原因无他,珈瑛大师曾偶然撞见过他与玉帝说话,他又掌管修仙殿,玉帝就默许玉央有疑问向珈瑛大师请教的。
      不过向晚不知。亦没见过玉帝。
      那时玉央与珈瑛大师几乎日日在修仙殿后花园谈论道、把酒品茗,或抚琴对弈。仙尊身边有些个灵物或小侍童颇为正常,向晚跟在他们屁股后头偶有人见,也因着历来的收敛内蓄,时并未被人发现仙胎身份,所以亦无人过问她的来历。
      向晚进修仙室的时间日短,夹在他二人中间的时间就日长。他二人倒不介意,起先向晚更多的是旁听旁观,后来渐渐的有疑问,自然而然也有讨论。
      很快,珈瑛大师就觉得他被摒弃在他二人之间,成局外人。
      “丫头,落子无悔。”
      “……”彼时向晚已经半大人高,头发高高束起,浅杏红衣裙,眉目如画、唇红齿白,不出的娇俏可爱。可是,出来的话向不娇俏可爱,“刚才有落子么?”
      身后的玉央合扇,佯装轻咳几声,不疾不徐道:“应该没有吧……没看到。”
      刚开始珈瑛大师自然不能接受,每次看着玉央分外不能理解:“玉央,刚才明明落子又取子,一直看着棋局,怎么会没看到?”
      “哦,是么?”玉央折扇一开,悠哉哉摇几下,笑得无比真诚,“可是真的没看到。”
      “大师……”向晚执子重新落子,坦然又镇定,“眼花吧。”
      说完抬头冲着他笑,比玉央还真诚的样子:“不过不用担心,让玉央替你配味清火明目的丹丸,服下就好。”
      “小晚就是乖巧懂事。”玉央赞不绝口。
      直到很多年以后,后知后觉的珈瑛大师才知道他有多迟钝。分明那时候已经有眉目,他却一直没发现,光想着他二人一个鼻孔出气耍他,压根没往私情方向猜。
      


      3楼2012-07-01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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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稀疏平常的一把破扇子,他拿在手里的时候给人这样的感觉,她拿在手里也觉得一般一般。
        而且,一把扇子的扇面怎么可以这么干净呢?
        最重要的是,这么干净的扇子,似乎、仿佛、好像与扇主人的气质太不相衬。
        向晚想到就行动。窝在她的小房间里开始替玉央的折扇加一些符合他气质的东西。棋,向晚学过;琴,向晚学过;书,向晚也学过,唯独漏了画。
        画毕竟是不一样的,何况还是在扇面上。向晚刚一落笔,就败笔了。所幸仙胎的天资过人,她略一思索,本想画的圆珠,就歪歪扭扭改成了杏花。
        还是出墙杏花。
        “你在做什么?”
        向晚非常平静,做贼被抓现场,诸如惊慌逃跑都是不明智的。因为她知道,她的修为远不能跟玉央比。
        “画画。”她露出一个非常无辜的笑容。
        “用什么画?”
        “当然是笔了。”
        “画在哪?”他换一种方式问。
        “你的扇子上。”她笑着拿起扇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将有画的那面对着自己,下一秒念动仙诀,她手中的扇子一瞬间向外疾飞而去。
        他当然会追扇子而去,而且很快就会追到,她只有一两秒的时间逃跑。
        她知道逃跑是不明智的,但这种时候不逃跑更不明智。
        一道白影向外掠,一道杏影反方向破窗而出。
        向晚卯足了劲,一瞬间后已至修仙殿最北角。那里平时无人到访,她就化作一朵杏花混在一堆落花落叶丛中,闭息,隐藏她仙胎的蛛丝马迹。
        向晚很有种挫败感。因为很快她就被玉央用折扇从这一堆落叶落花堆中挑了出来。她趴在折扇尖,看他对她笑得无比优雅温柔。早在她还是杏花时,她就觉得他能透过她的杏花身形看到她的灵魂,一直如此。
        “出来吧。”
        她诈尸。
        “再不出来……”
        他拖了个长长的尾音,有所思的样子。向晚继续诈尸。
        下一秒,她身下的折扇极缓极缓打开,他手腕轻轻一动,她便被震到了扇面正中。
        “画的总归不及原样好,你既不是小晚,我便索性将你印在这扇面上,从此免你惊苦,免你无枝可依。”
        言外之意,一旦印上,她就甭想从这扇面下来了。
        她正在权衡,想着即便他修为高深,亦不可能有能力将她这仙胎镇在扇面上百年万年吧?就见他一手极缓极缓的朝她伸过来,他眼角眉梢俱微微上挑,竟有说不出的风流意味。
        向晚囧了,他这是……想折扇藏杏?
        这个念头闪现,她就一骨碌的飘下折扇,落地恢复女儿身。“大不了我赔你一把折扇。”不就一把破扇子嘛,不就在他扇面上画了朵出墙杏花嘛,他有必要将她这千年难遇的仙胎印在扇面上作装饰么?
        一想到这,向晚忽觉委屈万分,脸也垮了下来。
        “小晚……”
        “我讨厌你!”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伤心,伸手使劲去推他。
        他却忽然轻笑出声,若有所悟的感叹一句:“怪不得下手这么重,原来讨厌一个人,就要狠狠捏他的脸。”
        “呃……”向晚被震住了。
        难道他从一开始,就是装睡?
        那个珈瑛大师是干什么用的?
        “我一直以为,喜欢一个人才会如此。毕竟这小动作,很亲昵。”他好像为了证明他的话有理有据,还亲身示范,伸手轻捏了捏向晚的脸蛋。
        向晚再次被震,感觉不止是她的脸,她的耳,她整个人都被炸红了。
        她觉得她不是杏花,她现在应该是一串红。从头到脚,透红一串。
        回神过来,她“呀”一声猛推开玉央,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比刚才逃跑时快多了。
        玉央打开折扇,细细打量了会,又悠哉哉摇了几下,这才收扇往向晚消失的方向走去。
        番外:未须惆怅惜流光
        珈瑛大师最近容光焕发,一副翻身农奴做主人的得意样,每天将眼睛笑成一条缝,看什么都觉得赏心悦目。
        原因很简单,前段时间跟玉央成双成对的向晚,最近看到玉央就躲,所以他不仅可以日日与向晚对弈,还能冲着玉央幸灾乐祸,觉得好不惬意。
        只是有一件事还是让珈瑛大师很有些郁闷。他本以为上回输棋是向晚运气好,没想到从那之后他就再没赢过,而且向晚开始不悔棋了。
        这让他很郁闷很痛苦很受伤。
        他这把年纪,怎么会连个小丫头片子也下不过?
        好在他是个不服输的人,屡战屡败、又屡败屡战,让他平静而无聊的神仙生活终于有了点小目标。
        这日向晚又与珈瑛大师在花园里下棋。
        气氛正好,珈瑛大师却很不识相的问了个破坏大好气氛的问题:“丫头,和玉央吵嘴了?”
        “不想下棋了?”
        “不是不是……”
        珈瑛大师囧囧地看着向晚,觉得自己就是一条蛇,被人牢牢捏住了七寸,动弹不得。
        于是继续下棋。
        珈瑛大师是憋不住话的人,下着下着,决定换个话题:“丫头,说起来玉央比你大了几万岁,你却一直直呼他名字,这样似乎不太妥吧。”
        神仙的日子闲散,但该有的规矩还是有的。向晚虽然是仙胎,毕竟没名没份,大约在别人眼里也只是他的小跟班,这样子与玉央平起平坐平等称呼,总是不妥。
        


        5楼2012-07-01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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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2012-07-01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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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手机贴吧8楼2012-07-01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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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手机贴吧9楼2012-07-03 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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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到底讲的是啥子哦。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3-10-03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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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7 06: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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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书的结局中,有一件事不愿意相信,就是折兰勾玉他们回天庭后,是不是就不能在一起了?关键应该提提他们回天庭的事,(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按照作者的想法,写他们回到天庭,却不能相见很有可能是个悲剧)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05-25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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