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无奈的面对
如果有一个女孩问你,你是不是想要她,你一定得说想。无论你是不是真的想要,都不要伤她的心,因为如果你说不要,然后你要了,那么你就是个把持不住自己的禽兽;如果你说要,但是后来你没要,那么你是个能控制自己欲望的正人君子。
郝蓝这么问我的时候我就说,要。
但是我不是开玩笑的,在苦窑里憋了两年,不想要才不是正常人。
说过之后我们就面对面喝酒,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直到后来,我问她,你见过你娃娃姐吗?
郝蓝就提起包包站起来,跟我说我们走吧。
“你这两年都没有见过她吗?”我追问了一句,郝蓝转身走出去,无奈,我只能紧步跟着她,外面的夜色有点凉,凌晨三点,郝蓝在马路边上用力地伸懒腰,我们一起打了辆车,回到了她家。
“谁阿!”郝蓝的老爸听到开门的钥匙声,大声问,“蓝,你回来了?”
“是呀!”郝蓝一只手在背后摆了摆,示意我直接进里屋里去,一边大声回答她老爸,“是我,今天下班晚了,多上了几桌客人,一直喝到现在才散场。”
“早点睡吧!”她老爸安排了一句就再没了声音,夜色继续安静下来,有风从门外吹过,夏天的味道临近了。
我坐在郝蓝的床上,屋里亮着一盏台灯,米黄色的灯光让一切暧昧异常。这以前是耗子的房间,我曾经跟他来过,那个时候床头还贴着张曼玉的海报,现在被郝蓝换成了内衣外穿的孙燕姿。
“这两年,你真的一点娃娃的消息都没有吗?我听鹃姐说……”我的话问了一半被郝蓝打断,她示意我闭嘴,然后脱掉那身黑色的皮装,仅穿着一套粉色的内衣裤去洗脸,我不安地靠在床头上,点了一支烟,等她回来。
郝蓝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走到我面前,然后捧起我的脸跟我说:“如果你想知道娃娃的事,得先做我的男人,然后我会告诉你一切关于这两年之间发生的所有的事情。”
之后是长长的沉默,我忽然问她,你为什么想做我的女人?
“因为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开始,我就把你当做我喜欢的人。”
沉默中的两个火热的身体终于纠葛在一起,像是两条光滑的蛇缠绕在一起,我们都想自己是一根有力的绳子,想把对方栓死在身上,融化到骨子里去。
男人和女人没有高尚与卑劣之分,两个人共同拥有的快乐只有那么几分钟是真实的,之后或者是无边的落寞,或者是永恒的伤害,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
“哥,你是我的男人,我要吃掉你!”郝蓝诡异地一笑,暗粉色的唇轻轻笑着,直直地在我面前跪下来,用洁白的牙齿轻轻撕咬我牛仔裤上的扣子,贝齿跟锡制的扣子碰触的声音,卡卡作响。
最终,扣子被她用嘴巴解开,她柔柔的手指轻轻帮我脱掉所有衣服,郝蓝轻轻地在我脖子和耳根的部位厮磨着,呼吸均匀细腻,风吹来香香的味道在鼻息间萦绕着。
我站着,点燃一只烟,霸道地猛抽了一口,看着郝蓝在我胯间辛勤地劳作,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到KJ,无法准确形容出那神秘的感觉,唇齿的温柔和妩媚,最终让理智彻底崩溃,我把烟头狠狠地弹到墙角,揪起郝蓝的头发,一把把她甩到床上去,郝蓝吃吃笑着看我扑过去,野兽一样撕掉她的三角裤,露出洁白的身体。
“慢点……慢点……”郝蓝用胳膊肘挽住我的脖子,长发散开在洁白的床单上,像泼在地上溅开的墨水,她尖尖的下巴努力像后仰起来,身体夸张到一个极端,像暗夜里一朵绽放的花。汗水瞬间如水一样腻满了彼此的身体,呼吸在彼此之间流动,她湿得很快,被进入成为渴望来临的瞬间,我停留在外面一会儿,漫无目的地寻找可以突入的空间。
“乖……”郝蓝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腾出一只手来引导我,“太久没有碰女人了,忘了路了?”
那个情景总是让我想起“二手玫瑰”的某一首歌里的一句歌词:我努力进攻着花蕊,花儿喃喃跟我说位置不对……
“是那里,对,就是那里……疼……”最后,郝蓝的呻吟声惊动了她老爸,一声沉闷的咳嗽声之后,我无可遏止地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