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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卷】【雄秀】一世纪、两世纪、三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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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 材料作文
阅读以下的文字,根据要求作文:
醉心于古文化研究的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曾经说过,如果可以选择出生的时代与地点,他愿意出生在公元一世纪的中国新疆,因为当时那里处于佛教文化、印度文化、希腊文化、波斯文化和中国文化等多种文化的交汇地带。
居里夫人在写给外甥女涵娜的信上说:“你写信对我说,你愿意生在一世纪以前……伊雷娜则对我肯定地说过,她宁可生得晚些,生在未来的世纪里。我以为,人们在每一个时期都可以过有趣而且有用的生活。”
上面的此案料引发了你怎样的思考?请结合自己的体验和感悟,写一篇文章。



1楼2012-06-23 21:48回复
    一。
    最初的时候,我遇见他,我的石秀。
    我的石秀,他是一把双刃的匕首。把握不好的人、必然伤了双方,他和我。
    他亲手将匕首细柄交于我手里,就像晚上我握着、细细品味着他的肤色;我想用他,斩开最初的一大片天地。天地。
    我们两个人旅行在彼岸之边。我们两人都好像鬼一样——谁知道,那竟然是我们最像人的一世纪。
    那个女人是一张牌。
    那个女人,花前的老妪告诉我、后一个世纪里,和我清算了一切。
    彼岸、听说我们渡过了河床便是两盏星星,遥远的挂在天上,几个又几个朝代过去了,还是奔走不到可以握手的境地。
    我们在有星星的草地上躺下。我们哪里都不去。
    无关一本书,无关两个人,无关这个天地间任何的名字。他说:如果并非如此,他还是要认得我。
    认得那个别的世纪里的我还有我。我遮掩着眼睛。说我爱你,兄弟。


    2楼2012-06-23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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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抽象的雄秀文。。


      3楼2012-06-23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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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秀伸出手,我所喜爱的可以看见骨头的出奇干净的手指,一根根从我的发际旁边划过。弧度、掌纹。刻印在脑。我们是以杀人为生的双生人,一世纪、两世纪、三世纪。
        手指拿开我的手,石秀说:“这只手不错,我喜欢。”他的指甲从我的手腕上划过,留下红色的痕迹,好像将要将它切下似的,肉块保存在冰块之中,听说可以几日几夜不能腐烂。你看,连从这个世界上消除痕迹,也许你自己都不能做主。——只要石秀要你。
        杨雄我要你。
        石秀开始解衣服。布料从他紧致的身体上离开。落在无声的草地上,蒸发在天空里。我想要摸一摸他的发辫,顺一顺额头旁边的一缕头发,但是不愿意违了他的性子。所以我一动不动,照着他爱我的样子,像是一段呆立在蓟州街边任人砍伐的木桩一般,等着他来劈成柴火。
        他果然来拽我的衣裳。不久我裸身躺在草地上,草一根根好像刺一样的扎在后背上,扎的我满身都是汗。他白白净净的,如同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花朵,笑容稚嫩的如同、从未杀死人。


        4楼2012-06-23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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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战。。。。


          5楼2012-06-23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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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野突然变得灰灰蒙蒙,像是在雨里。“杨雄,”黑白的笑容里石秀俯身下来,“我将毁坏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凭着你?凭着这个你?死在你手里的灵魂究竟有几个?可不可以将整个人生漂染得颠倒斑错?
            “不如我们来比?”我抓着他落下的头发,抓得他痛,“谁会杀人?!”下一辈子。
            上一辈子。
            他笑的骑在我身上颤抖得变成橙色,“好啊。好,杨雄——”
            就着位置我去亲他,被他亲着。在草地上,一团团的青草被滚压的折断了头。快活的死去,总比一个人什么都丢去的要死要活好着。石秀他要快活,杨雄就随他去。谁想看都无所谓。
            石秀亲我的胸膛,嘴唇从腹侧滑下去,可以感觉到唇尖上的细小阴影,宽度、厚度、石秀发热。他叼着我腿间的物件,吞了下去。反复啄磨。我感觉着自己的肌肉一丝丝的,可以被看见。轻轻摸着他的头,感谢我、将石秀这支剑鞘从城里挑拣出来的我自己。


            6楼2012-06-23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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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千千百百的生灵懵懵懂懂潮潮汐汐之间。
              石秀吐它出来,抹抹唇边,拉住我的手,他的指尖从一个个的骨关节上滑了过去,顺着掌骨间隙。每每这时候,他迷恋着我,我为他迷惑。疯一样的。
              骨节一个一个的陷在他的身体当中,我还是以为我是他的柴火,他来将我擦亮。可别卖了我,石秀。指甲按压在血肉之间,天地八方一起动摇。燃起火。
              然而这时候石秀还是他石秀。
              他自己、自我、爱我。杀我。
              他疯狂的从我的血肉之间坐下去,陷了下去。叫。
              动。如同动物一样。
              我顺着他的脖颈看着水一颗一颗滑下去,或着纯白。这样的交合也许只有今天这么一次,或者还有许多次。我也把他压在身下面,借着年长的原因。打着他让我发情的旗号。我们两个都是没有队伍的号角,没有杀伐的棋子,没有牵挂的绳索。注定要互相吼叫、互相厮杀、互相绑缚。
              再相遇。
              如果这不是爱,那么那是个什么东西!
              


              7楼2012-06-23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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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那句:天地八方一起动摇~~~~


                8楼2012-06-24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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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那个石秀变的安静下来。安静下来。不再暴乱,像个与生俱来的暴君。
                  我轻声在他耳边念:“石秀。”他忽然抖动着瘫软下去,回归到我的怀里。我揉弄着他的身体,在他头顶上抬着眉头看云朵。
                  白云飘飘。
                  石秀问我们为什么要去赴死地。我说那是这个世间的兄弟都要去的地方。我逗他说这是他先要去的。他摸着草地,不言不语。
                  “别丢了(我)。”
                  “是,兄弟。”
                  


                  9楼2012-06-24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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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用完了!


                    10楼2012-06-24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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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白云青青,牧草悠悠。
                      男人荒唐的拿着马鞭,在草场上放羊。他带着枷锁从他的眼前走过去,看了他一眼,眼里轻起了波澜。他问身后的手下人这是谁。
                      “一个囚犯。”手下补充着:“大汉的。”
                      李陵困苦在大草原上,等待着从中原来人。等待着待宰的羊。他来这里很久了、很久了……久得他在大汉的家被汉武帝那个无理的男人连根拔起,夷其三族。
                      但是他的脸依然像草原公主第一眼看见他的样子,姑娘打着马鞭,擦去他脸上的血污:“我要你。”
                      李陵苦笑着,苦笑着,苦笑得他年轻的脸依旧美的不像话。他沉默着,终于迎来了一次次朝转暮移。他竟然比任何时候的他都善于沉伏。他伏在那里,像一只困龙。
                      等待他的锁,不然不会收敛他的爪牙。
                      他操练着不同容貌的兵,想着他们踏上汉武帝脚下的土坯,猛然快乐得无以复加。手里的弓箭,染上鲜血就可以,不论在哪里。他是个鬼,并不是苏武口中的,冠冕堂皇的可怜思乡人。
                      张胜!那男人叫张胜。李陵忽然在马上笑开了,笑容腼腆清秀,跟黄绿白的世界合为一色。一世纪、两世纪、三世纪。


                      11楼2012-06-24 0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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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逆流了?


                        12楼2012-06-24 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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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新玩法~


                          13楼2012-06-24 0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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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校王拿着马鞭,走在囚室里。马靴跟石板地摩擦,溅出沙子。“败类。”鞭子扬起来。
                            张胜歪歪头,看着它还没有落下来。他睁大眼睛,睁的滚圆,“我、不投降匈奴,胆小鬼。”
                            李陵抓住他领子,抓得他整个身体靠了过去:“我李陵,从来都不是那种东西!你果然没挨够打。”
                            “张胜,”他念着,“汉使苏武苏中郎副使,欲以金帛挑拨部落间不和,刺杀单于,可惜功亏一篑——被出首了……死了七十多人,张胜、凶手都死了,你死不死?”
                            七十人也不算血流成河。那七十人既不算匈奴人,也不是汉人。他们的人头悬挂在杆子上,只等着魁首去陪他们。
                            张胜,这个武断求功的男人。
                            “我只是个小人物,死不死又能如何?反倒是是你……”张胜抬着头,粗糙的绳索绑在他的两臂上,“李陵,汉史将会怎么记载你?反复小人、卖国求荣、自封的悲剧英雄——”
                            “住口!”马鞭终于落在他脸上,留下一道伤口。鲜红惨绿。
                            鲜红惨绿。
                            张胜抬着头,笑看拥有比下个世纪更加鲜美的脸孔的男人将军:“谁管你……”在史册上留下什么名字,是莽夫还是皇帝?“给大爷松绑,爷腿长,站累了。”
                            李陵微微笑,笑出眼泪来。
                            “不对,”张胜凝视着他说:“叫哥……”目光在李陵身上逡巡从脖颈到脚踝。
                            三十多年来,除了那个年轻时候傻乎乎的汉武皇帝对他说“叫九哥”,头一次有人这样说。李陵引以为豪的强弓挂在几里之外的毡房里,箭头一支支头冲下收在皮袋里。他像一支饱蘸了战争的箭矢那样的,寻到归处。不可思议的归家。
                            一样的容颜。一样的灵魂。一样的……说着如约来誓的眼睛。


                            14楼2012-06-24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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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需要科普下背景。。


                              15楼2012-06-24 23:44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