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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雨隐神邸】Manjusaka(长篇,架空,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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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小南会不会变成白虎?


来自iPhone客户端264楼2014-03-12 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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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265楼2014-03-12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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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来催更~


      来自手机贴吧266楼2014-03-14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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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弱弱的催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7楼2014-03-14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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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瑟老师!你这段时间是有多忙啊,好久没更了啊啊啊~~~没有文不开心!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8楼2014-03-15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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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


            IP属地:江苏来自手机贴吧269楼2014-03-16 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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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


              IP属地:江苏来自手机贴吧270楼2014-03-16 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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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文啊,我来催文啦


                来自iPhone客户端271楼2014-03-16 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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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亨利是个英俊挺拔的军官,他在更衣镜前精心地打扮着自己以迎接今日的重大交易。他穿着军礼服,将下巴刮得干干净净,当然,也没忘在腰间别上一把枪,今天他的任务是陪同安德烈,并且在非常状况下负责集合或解散随行的士兵。
                  而科诺普卡夫拥有得则是号令士兵们动手的权力。安德烈刻意将两人的职责划分开来,即使这两人深得他信任,他也不肯轻易就将一切完全交付给单独的谁。
                  时间还很早,亨利悠闲地欣赏着镜中俊美的身姿,很是陶醉地扭动了下脖子,脸上洋溢起自信的笑容。突然间,镜中凭空就出现了一个陌生的衣角,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长大嘴就要尖叫起来。
                  杀死一个人对于佩恩来说只是一瞬间的事,亨利美丽修长的脖子彻底折断了,尚未来得及发出半点声响,军官已是倒在地上身躯僵硬瞳孔涣散。佩恩拖起尸体从窗户翻了出去。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就像房间的主人只是轻轻开了门离去那般。
                  一身正装穿在身上让飞段感觉十分难受,他不耐烦地扯着领带,对这个勒脖子的玩意儿很是厌恶,不过他一向将头发梳得很服帖,看起来倒也挺像样,尽管总体上给人的依旧是种不羁的感觉,他带领着Manjusaka船队的人员浩浩荡荡前往营地。
                  “亨利怎么还没来?”安德烈和手下们早早就到达了交易现场,然而一位重要人员的迟迟未出现让他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来不了了。”科诺普卡夫说道,“他一位十分富有的亲戚病危,于是昨晚连夜赶去见最后一面了。”
                  “什么?这么大的变故他怎么没告诉我?”安德烈又诧异又气愤,事发太突然一时让他有些难以应对,这么重要的事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私自离去,根本就是赤裸裸的背叛!
                  “因为告诉你就走不了了。”科诺普卡夫木讷地答。
                  “让他拿着那笔遗产滚回家带孩子去吧,他被开除了!我倒要看看他能分到多少点钱。”安德烈一气之下将手中的单子全摔在了地上,白纸散落了一地,科诺普卡夫立即蹲下身替他一一拾起,那一瞬间眼中的悲哀安德烈并没有看见。
                  左右顾盼了一番,军官咬牙决定道:“他的职责就由你代劳了……原本他该分得的那笔钱也全归你,咱们就要发财了,让那个鼠目寸光的家伙见鬼去吧!”
                  没过多久,飞段一行人便到了。遗憾的是他并没有刻意去学过正式场合该用的交际语,他直接就上前挥了挥手,第一句话便是:“哟,鹰鼻子,好久不见了。”
                  安德烈别有深意地冲他点头微笑,这个人看起来不像佩恩那样无懈可击呢,很是方便他套出想要的答案来。他侧身让出一条道路:“飞段先生,这边请。”
                  库房厚实的铁门被推开发出“吱呀”声,飞段脚踩在干燥的地面上四处张望着走进,阴暗的光线与过高的货架给他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枪械在一片灰暗中仍呈现出刚硬而冰冷的轮廓,就连这里流动着的空气似乎都比外界要地上几度。
                  第一次面对如此大批量让飞段有些心潮澎湃了,黑压压的头顶上空所呈现的一切让他感觉随时都会呈浩浩荡荡之势冲他倾泻而下将他砸得个支离破碎,脚步跟随着军官有条不紊地前行着,心绪却是有些轻微的混乱。
                  “装卸可能会花去比较长的时间,可能需要你等上很久了,飞段先生。”安德烈嘴角扬起一个阴冷的弧度,“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可看的了,还有下一个库房呢,啊,对了,先生要不要考虑买走这里的装甲车呢,我可以便宜卖你,要知道这玩意儿可是很难投入到民用市场中去,我拿着也是很难办呢。”
                  “不要。”他想也没想就回绝了,尽管这听起来是个不错的提议,但佩恩并没提过要收购车,飞段当然不会多此一举。
                  “这样啊,真是遗憾。”军官将他的一切神态都仔细观察在眼里,他摸出钥匙,打开了第二个库房的门,“为何迟迟不见我的那位老战友呢?”他明知故问道。
                  这该死的家伙说起话来还没完没了了,他也装作不知道佩恩“死”的样子不耐烦地随口回答道:“他有事,来不了,我替他来。”
                  “哦,我原本还想请他吃顿饭呢,哎,你们大老远跑一趟他会给你多少提成呢?”
                  “提成什么啊。”他颇为怨念地望着天,“我只是完成该完成的任务,他没嫌我这不好那不好扣我工资都不错了。”
                  “呵,这样啊。”安德烈回以一个极为阴险的笑意,如鹰一般凶狠而锐利的双目遮在了帽檐下。
                  这么看来这人是佩恩手下而不是合伙人没错了,俗话说树倒猢狲散,现在佩恩已经死了这家伙依旧还在坚持完成交易,这未免也太可疑了。
                  “你还有其他老板吗?”
                  似乎意识到了对方在下套,飞段猛地停下脚步,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这家伙真是啰嗦。”
                  “啊,失礼失礼,只是早见惯了这里的景象未免有些烦闷,所以想和客人聊聊家常罢了。”安德烈站在货架前,伸展着双臂转移话题问道,“这里的一切让你感到还满意吗?飞段先生。”
                  “嗯,差不多就这样吧。”他斜视着一直跟在身后的一小队士兵,感到有些不自在。按照佩恩所吩咐的那样,从衣服内侧摸出几颗钻石塞进了安德烈手中,他对这玩意儿的价值也没多大概念,只知道它们比较大似乎很值钱的样子,“这是一部分,你先拿着,剩下的等把货搬完了再一并给你。”
                  安德烈兴致盎然地将之捏在指间鉴赏着质地,双目绽放着贪婪的光:“好东西啊。”色泽纯正,切割平整而精致,不过他可舍不得拿去送给任何一位情妇,“真是好东西,一定替我好好感谢一下我重情重义的老战友。”
                  飞段暗自松了口气,这下这家伙应该不会再问个不停了吧,算是封嘴了。


                  272楼2014-03-16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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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困了,明早还有课,先发一部分睡了


                    273楼2014-03-16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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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睡这么早,居然没人


                      来自手机贴吧274楼2014-03-17 0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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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楼主你喜欢在半夜发文啊?


                        275楼2014-03-17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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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们忙碌了起来,大蛇丸提供的船员与安德烈嫡系的士兵们用巨大的手推车手脚麻利地将货架一层层清空然后一环接一环地送到货船,现场组成了一条巨大的流水线一般。
                          科诺普卡夫指挥着士兵们的行动使一切井然有序,安德烈则将飞段带到了一处实现布置好的海滩上坐下,手下们递上清凉的饮料和茶点放在桌上。
                          “我们就在这里共度时光吧,飞段先生。”安德烈半躺在长椅上,惬意地伸了个懒腰。飞段稍微舒了口气,接下来应该就只有漫长的等待了吧,他真不擅长这种应酬的事,下次再也不干了,他这么想到。
                          “话说你们可真了不起,这么快就把所有的竞争者都杀掉了。”令人厌恶的嗓音依依不饶地再次响起,犹如眼前的太阳般刺眼。
                          这里的人都异常地喜欢晒太阳,以使自己的肤色看起来更为健康自然,飞段也不例外,但这回他并没有进行日光浴的心情,佩恩要他小心安德烈的语言陷阱,说话前必须用大脑好好推敲一翻,这可真是让一个话唠为难了。
                          “大概是运气好吧。”
                          “好像有一个女杀手比较难对付吧,最后你是如何找出维达夫下落的呢?”
                          :“啊嗯,就是找出来了,具体你也没必要知道,反正尸体我也提到你面前确认死亡了,你大可放心。”
                          “有时候眼睛见到的一样是骗人的。”军官眯起眼睛玩味道,“我还是很好奇,如此身手强健又善于搜捕的你之前是如何被一个女人抓住的。”
                          一种被人看扁的反感涌上,这让飞段感觉很是气愤,他争辩道:“你知道什么!这根本不是性别的问题好吗,之前我的另一位挺聪明的搭档一样吃过她的亏,我早有心理准备,那样的事情出现我也不认为有什么奇怪的,换作你只怕更惨,被揍得个稀里哗啦还不知道为什么。”
                          原来你们早就认识啊,安德烈了然于胸,挪揄着又转移了话题:“天气不错嘛。”他悠闲得解开了上衣的两粒扣子,气定神闲地吃着糕点。
                          虽然明知对方不是省油的灯,但这样的情景下飞段不由得有些放松了,在无尽的大海与蓝天前,在如此开阔的视野下人总是难免会分心,会去浮想联翩。
                          闭目养神了片刻,军官皱着眉头做出一副因睡不着而烦恼的样子,挪了挪身子干脆坐了起来:“真是奇怪,自从将那个女杀手抓起来后两天都没见到佩恩了,他忙什么去了?”
                          “谁知道呢,我反正也有一阵子没见到他了,准是抛下同伴自己快活去了。”
                          “哎,这些人啊都是见利忘义,我的一位朋友也是,这不,说好一起完成这笔生意的,事后我还给他分红,就这样都还临阵脱逃了,你说这是个什么道理?”安德烈苦着脸,双目睁得很大,一副诉衷肠的样子,但眼神中又隐隐有着某种期待。
                          “大概是……他那位富亲戚给的遗产会比较多吧。”
                          “都是为了钱呐。”军官若有所思地一笑,反复咀嚼着,“是啊,遗产遗产,来得容易还没有风险,比做生意强多了,至少没那么多麻烦事。”
                          时间不知已过去了多久,总之对于等待的人来说一分钟都无比漫长,飞段直感百无聊赖,无所事事地和一个讨厌的家伙晒这么久的太阳也是种煎熬,终于,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上前告诉他一切已经妥当,他终于得以放松,站起身来长舒一口气。
                          安德烈也站起身来,显得很是愉快,他重新戴好帽子说道:“那么就请飞段先生跟我来完成一些最后的手续吧。”
                          “手续?”正准备让手下们将支票递上的飞段头疼地长叹,怎么这么麻烦。
                          似乎是领会到了对方的心思,安德烈很有耐心地解释道:“总得开一些收据和清单吧,放心,只需要耽误你一点时间,这也是为了你们的方便。”
                          “好吧,快一点。”
                          军官将一间小值班室的门打开,命令科诺普卡夫带着一个小队等在外面,他侧过身来恭敬地向飞段让出一条路:“请吧。”
                          他深吸一口气踏入门去,样子很是挫败,看来奖金的事是要泡汤了。
                          门缓缓关上,随着门锁扣上的声音响起,一把军用的手枪即刻顶在了飞段的脑门上“说吧,佩恩在哪里?”似乎是由于太过愤怒,安德烈原本森白的肤色因血气而涨红,握枪的手也有几分颤抖,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双目凶狠地瞪着对方,恨不得马上伸出锋利的爪子将他撕碎。
                          “你这是干什么?”飞段只是直愣愣地看着他,倒丝毫不输于对方的气势,要知道他也是腥风血雨中摸打出来的晓之三台。
                          “别装了,你所有的话都漏洞百出!其一,凭你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找出维达夫,你又无意间透露你和那个女人以前就见过面,证明你们一早就认识,显然早就串通在一起了。其二,一开始我还以为你和佩恩可能是合伙人,因为合同上佩恩甚至把你的名字写在了他前面,这样的话即使他死了你也有理由继续交易,然而,你自己却亲口说出你是他手下,这一切都在告诉我,他并没有真的死了,对吧?你们一起给我演了一出好戏,我竟然像个蠢货一般被你们耍得团团转!”
                          飞段伤脑筋地扶住额头:“我说你这家伙咬文嚼字的真的很烦人呐,不就是说了几句话吗,居然就想到这么多。”他无奈地扯着头发,果然还是不适合干这些事啊。
                          “别装蒜了,佩恩究竟在哪里!”
                          飞段懒散地抬起手,指了一下军官身后,戏谑地咧开嘴。
                          “吱呀”一声,门再次打开,安德烈感觉背脊发凉迅速地转身,他感觉瞬间心跳都漏了半拍。外界的光线照射进来,投入一个长长的人影,一个士兵扮相的人缓缓走进来,他摘下头上的铁盔,色彩鲜艳的头发以及完整的脸便展现在安德烈眼前,面无表情的脸深深透着轻蔑的意味。
                          “放下枪吧,你应该知道这么指着我是什么后果。”
                          他咬牙切齿地从嘴里勉强挤出一句话“咱们也该摊牌了吧,佩恩。”
                          “你以为自己还有胜算吗?”佩恩依旧不温不火的样子,他甚至连枪都没拔出,面对眼前的威胁他也显得毫不在意。
                          身后的飞段突然就扑了上来将军官摁到在地上,撇过他的手腕夺下枪来,并且在他脑袋上狠狠来了一拳。
                          安德烈大声惨叫着,牙齿磕到了地面,他将血从嘴里吐出声嘶力竭了起来:“你们以为我不知道科诺普卡夫已经背叛了吗?你们真以为我有那么蠢?就在这银发小子说出‘遗产’这个他本不会知道的事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我依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你便以为我没有别的安排了吗?”他张开满是血腥的嘴夸张地狂笑着,“你!什么也别想得到。”
                          佩恩微皱了一下眉:“还真是难缠啊。”
                          “就在你们进入这间屋子前,我已经派出了我手下最能干的工兵,你的船队顷刻间就会被炸掉,你休想从这里带走半只枪!”
                          “我不得不承认你比我想象中更难对付,善于捕捉只言片语。”佩恩这才正眼看着他。
                          “不过我们已经没有谈判的余地了,我可以死,但我不会承受这种戏耍与侮辱,总之,你休想得逞。”
                          “是吗……”佩恩轻描淡写地说道,“似乎也本是该如此。”
                          安德烈低声笑着,发出沉重的鼻腔音:“哈哈哈,你就别装作一副镇定的样子了,你在这里白费了这么久的时间,离开你所掌控的一切,我知道你有多么恼羞成怒……”
                          “你似乎忘了点什么。”
                          一瞬间,所有的张狂都僵持住了,如同残血般凝固在了脸上,只余下一片狼狈不堪:“还有一个人没出现在这里!”他闭上眼狠狠咒骂了一句,又悔又恨,痛不欲生,最终所有的骄傲都荡然无存,头沉沉地垂在地面上。
                          船舱上,一具尚且微热着的尸体陈在地上,脑门上汩汩地外淌着血液。
                          “扔到海里去吧。”小南对一位船员说道,Manjusaka的人她基本都面熟,并且与这里的人多少有些长相特征上的不同,所以谁是混进来的一眼便能看出。
                          “是。”健壮的男子上前拖起尸体,随着一声闷响,海面上荡起巨大的涟漪。
                          她收起枪,披上风衣走下船,最终声影消匿在无尽的海边。
                          确认绳子已经绑好后,佩恩最终以一种怜悯的姿态看着萎靡不振的人:“你暂时不会死的,还有件事需要做不是么?”他冷笑着,转身离去。
                          “嘿嘿,你就老实待在这里等你的手下们来救你吧。”似乎感觉还不够解气,飞段对准安德烈高傲的鼻子来了一脚。
                          停泊多日的船队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新的航行,海岸线渐渐化为天边遥远的距离。
                          一条相对较小的船驶在了最前方,朝着太阳落下的方向一直前行。
                          再次切身感受着海水的波动,看着故国的大陆又在眼前远离,飞段感到有几分不舍,他坐在甲板上,一直望着相反的方向。
                          “你要实在是舍不得,等这些事告一段落后,我允许你辞职回去。”佩恩见状说道,这也是他头一次表示允许晓成员离开,以往在他的概念里只有叛逃。
                          “不用,现在回汤隐也无处可去了,即使它独立了,但我的家没了就是没了,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不同。”他失魂落魄地说道,没有了家哪都一样,回晓的话至少还有几个熟悉的人,还有作为核心成员的地位与声望。
                          “你不是说我就像象棋里面的车吗?没了我这个敢硬冲直撞撕裂对方布局的重要成员可是你的损失。”飞段突然十分得意地笑起来,他这人就是这样,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看来你还挺为你的没脑子自豪。”佩恩不愿再搭理他,独自准备折回船舱休息。
                          “喂,那个女人不跟我们一起走吗?”飞段突然转头问道,小声嘀咕着,“我还以为可以多个人陪我聊聊,跟着这个死老大待一起这么久简直闷死人。”
                          “不是同一路人。”佩恩模棱两可地解释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这里发生的事回去对谁也不准说,包括角都。”
                          飞段心眼少,最大的优点就是让他保密的事他这个多嘴的人也会绝对的守口如瓶,并且不会想太多,比如他虽然开首领和小南的玩笑,但也只是随口说说,并不会去深层次思考推敲他两人的关系,毕竟他是个被信仰充实着大脑的人,有时对外界的事自然而然就因不热衷而显得比较迟钝了。


                          276楼2014-03-17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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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手机贴吧277楼2014-03-17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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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手机贴吧278楼2014-03-17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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