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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样记得你》我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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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泽星见
星见也等着这一篇完结吧?


1楼2012-06-16 03:22回复
    我不难过
    文/伶月Vivian
    VOL.1
    ——呐,忍足,他们说,梦里梦见的人,醒来就该去见他。我经常梦见你呢,可是却再也无法见到你。世界这么大,我们不过是沧海中的两尾鱼,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桃衣五月一直记得第一次见到忍足侑士的情景,她在夜晚烟雾缭绕的大学桌球Club和一个新来的小师弟玩美式落袋,三盘两胜的赌局,赌注是一支Johnny Walker Black Label。
    小师弟年少气盛,估计没听过她的女王名号,耍帅的调侃她:“师姐,赌一支酒有什么意思,要玩就玩大的,不如你输了就做我女朋友吧。”
    五月笑笑:“你赢了再说吧。”
    结果毫无悬念,两盘一杆清台,她干净利落的教训了目无尊长的小朋友。
    Johny Walker轻易到手,五月叫酒保开瓶兑冰,坐在吧台边一个人慢慢喝,没有人来打扰她,这几乎成了一个既定的规则。
    每个大学都有那么一两个带有私人性质的社团,而在这个崇尚英式精英教育的私立贵族学院,最英式的桌球Club无疑是整个学院“骷髅会”一般的存在。
    而桃衣五月则是Club女王。
    她从来不是热爱安静的人,她爱玩,爱打桌球,喜欢派对,喜欢结交帅哥,喜欢酒精。人生这般虚妄,而虚伪做作的端庄是多么恶心,她从不否认自己party animal的本性。
    红白玫瑰。如果说这所以严谨治学闻名的贵族学院立志于把女生培养成白玫瑰,那么她就是那朵暗夜中叛逆诡丽的红玫瑰。
    红玫瑰艳丽张扬,但却难以采撷,敢于接近她的男生,必须是真正出色的令人过目不忘,并且有着极其强大的内心。
    这是无数被玫瑰刺伤手的男生所达成的共识。
    而忍足侑士从来都不被任何规则所束缚,他热爱一切挑战与危险事物。 彼时他刚从德国结束了交换生的课程回国,来Club也不过是应了朋友之约。升上大四之后他已经很少参加Club的活动,虽然他曾是Club的管理者之一。
    Club的灯光昏暗暧昧,他喝完手中的龙舌兰,然后沿着弧形的吧台,走到五月身边。
    “Hey.”
    “Hey.”
    “你桌球打得很不错。”
    “谢谢。”仰头喝完酒,五月决定快速的打发走眼前的男生,虽然他是少见的帅哥,可是她今晚已经有些意兴阑珊了。
    “要不要和我打一盘球?美式、九球、斯诺克,随你挑。”顿了一下,他补充道:“赌注是输的一方要为另一方做一件事。不涉及道德底线和人身安全。”
    “听起来倒是不错。只是你这么有把握,就不怕输?”
    “敢赌就自然有把握的。”忍足笑笑,“美式、九球还是斯诺克?”
    “美式吧。”五月也笑了,美式落袋是她的强项,而她的一大嗜好就是痛虐帅哥。
    


    2楼2012-06-16 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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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L.2
      ——呐,忍足。我不会说如果当初怎样怎样,那么我们现在就不会分开,这样的话。人生无法重来。我们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一步一步地指向了结局。能与你走到这里,彼此相伴走过最肆意最轻狂的青春,已经足够,我不难过。
      桌球Club那晚的赌约,最终以桃衣五月的落败而告终。
      不是不意外的,只是五月向来对输赢也不甚在意,她只是无所谓的摊手:“好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还没想到。”忍足耸肩,“这种事情慢慢想吧,总会有想到的时候。”
      于是他们便不再提,只是坐下来喝酒。
      就这样认识了。
      而大学里的男女交往,其实无非就是从吃喝玩乐建立起来的,尤其是忍足和五月这种资深玩家。
      夜场,酒吧,俱乐部,高级餐厅,夜晚飙车。还有什么是没玩过的?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
      这样的两个人,几乎没有人会怀疑他们的情侣关系。而他们也懒得解释。
      何必解释呢,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艳遇和桃花并不会因为流言而减少的。
      忍足和五月其实非常享受现在的这种关系,有点暧昧但不说破,没有责任与义务,轻松有趣,不是很好么?
      他们两个算是棋逢对手,家世外貌人脉不分伯仲,甚至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叛逆与骄傲,都如出一辙。
      彼时桃衣五月传媒系大二,忍足侑士医学系大四,只是医学院的是五年学制,所以忍足总是自嘲读书读老了。
      “嗯,没关系,就算读得神情憔悴满脸沧桑,你也一定是最帅的大叔。”
      习惯了忍足这样近乎撒娇性质的自怨自艾,桃衣五月已经没有一点安慰的兴趣,只是直接对他比了个“****”的手势。
      而忍足侑士也早已习惯了她这种近乎男性化的粗鲁,笑着扶了扶眼镜:“那不如,你就跟我这个最帅的大叔相亲好了。”
      一句话踩到五月的痛处,她默不作声的低头切牛排,把那块可怜的牛肉想象成眼前这张可恶的笑脸。
      她刚满21岁,未来还有大把的艳遇大把的帅哥等着她,凭什么只是父母的一通电话就要她回去跟个连面都没见过的男生相亲。
      她只是干脆的说了句:“等我到30岁还嫁不出去再说吧。”就挂了电话。
      但令她困扰的是,一向开明的父母在这件事上反常的坚持。
      于是,不知是一瞬间哪根神经搭错了线,她放下刀叉,抬起头,对着面前正优雅品着红酒的忍足说:“诶,忍足,不如你做我男友吧。”
      “Well,”停都没停顿一下,忍足仍是不紧不慢的晃着杯里的红酒,“ 我没异议,反正单身。”
      TBC
      


      3楼2012-06-16 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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