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可笑的女人。她并不知道乌哈玫亚的图腾有什么意义。不过所有的图腾崇拜都有两个禁忌,一个是保护图腾的动物不受伤害,另一个,则是禁止乱伦。”
“没人提醒过你你有时候说话很过分吗。”
“我说过,我要的东西,无论花多大的代价也要拿下来。”阿斯兰笑着说,“通过公平的竞争。然后我会把它作为我向卡嘉莉求婚的礼物送给她。”
基拉的眼睛紧紧地锁着这个男子,“她想卖掉剧院的真正原因,你很清楚。她终于决定要忘记过去了,你却这样折磨她,还同时谋取获取公众的好感,你实在是太虚伪了。”
“那么你就光明磊落了?你何尝不嫉妒那个被你称作父亲的男人,那个夺走卡嘉莉所有的爱的男人?人们都会为那个男人伟大的父爱而感动,却忽略了你这个卑鄙的小人——是你让那具躯体失去了生命。”
“他想保护的根本不是我,而是她。应该说他以为被带来的就是她,你真应该看看当他知道是我来时那种欣慰的表情。”
“这样你就有理由引诱他们乱放枪了?要不是狄兰达尔家被我抓到把柄,我也见识不到你那伪善的内心啊。”
“那你对你现在的行为要作何解释?”
“基拉,基拉,你根本不明白。这里有我的回忆。”他仰头看着巨大的穹顶,“十八岁以前我每个星期都会陪着母亲来这里,在左边第二个包厢。我总是坐在她的旁边,”他轻轻笑起来,“这是我能离开父亲的目光而单独和她呆在一起的时光,她雪白的颈窝让我着迷。
“她自杀了,因为承受不了痛苦。她是个懦弱的人,不过却有勇气从二十八层楼上跳下来。我不知道我该不该褒奖她,不过她的身体真的支离破碎。”
基拉惊讶得说不出话,而那双深不见底的绿色水潭依然温和如故。
“我们何其相似呢,卡嘉莉·尤拉·阿斯哈。”阿斯兰说,“她的父亲想在那次绑架事件中保护她,他不会认为那是种牺牲,而卡嘉莉却不会这么想。”
我想,我母亲为了不再让我沉沦下去而选择了死亡,他父亲为了保护她而丧命,同时也阻止自己对她可能做出的伤害。就是这样,相似的颜色,就在这里。
“基拉,基拉。”阿斯兰笑着说,“只有你游离在外,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可怜虫。卡嘉莉很快就能收回这个她父亲生前最喜爱的东西了,她也会收到满满一座城堡的回忆。”
基拉无言地望着他。“你是个无耻的混蛋,阿斯兰。”他咬牙切齿的说,捏紧了拳头。
“别忘了,你快结婚了。”阿斯兰淡淡的声音飘过来,却让他的心彻底冰冷。
是的,他要结婚了。而他却在一旁笑着,温文尔雅。
另一个美妙的黄昏,一场落幕的背叛。落日之后,黑夜之前。真相总会在不经意之间被察觉。
她躺在床上,伸展着自己的身躯,尔后碰到了温热的皮肤。她开始抚摸雷柔软的头发,低声说你头发的颜色真浅啊。雷似乎还没有醒来,她将鼻尖埋进他的颈窝贪婪地吮吸着。
她的金发遗传自她的父亲,而那个男人的发色,比她的要浅得多。
雷被弄醒了。他半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光线迷茫,他竟一时没意识到她是谁。
时间还早。卡嘉莉笑吟吟的侧面洒满了阳光,肩部的线条柔和地融合在被单里,一脸灿烂。用手指梳理了下头发,她说,我们要不要再来一次?
那笑容延续到两个月以后。阿斯兰·萨拉和卡嘉莉·尤拉·阿斯哈在阿斯哈家族剧院旁的亚眠大教堂内举行了盛大的婚礼,这场婚礼象征着国民经济垄断行业的兴起和小工业行的衰败。一对新人幸福的脸庞带来了世界经济的灾难,只是上帝不知道。
雷走在路上,抽起一支烟。他的存在就有着奇特的意义。当然他不知道,不知道多年以前年轻的阿斯哈也有过一场风流债,那被引诱的堕落的果实在有毒的乳汁中成长,慢慢变得妖娆。
他抽着烟,向路边的陌生女人打着招呼。漂泊,漂泊也不错了,他只是想要一个栖身的场所,哪怕只有一个晚上也好。
我都说了,连上帝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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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完了,OTL。
我想这篇倒吊人应该可以从两个方面理解,无论是正位还是逆位。
配对,实在不知道些什么好。。。OTL。
太OTL了,这应该是个长篇的。。。。
我知道我写得太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