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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earwells出品】{-Losing sle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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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给我惨爆的幸运以及从头到尾黑历史的ID,勉勉强强赶上六九。
插楼吊起来打pp!【不
速度有些慢容我搞定那张画的ps,文已完,一万字短篇,渣,猎奇向,慎入。
【【这儿没时间给我唠嗑,后记再说


1楼2012-06-09 23:49回复
    C?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2-06-09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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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7 05:3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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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sing sleep-}
      Article:Losing sleep
      Author:Charlotte Austin
      BGM:Room Of Angle-silence hill
      End Of May-Keren Ann
      Image:Charlotte Austin-2p
      About:6918
      {-失眠-}
      All these are for ROKUDO MUKURO
      Happy birthday.


      3楼2012-06-09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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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前段BGM:End Of May-Keren Ann
        +++
        {-Forward-}
        第一次失眠是六岁。
        手中握着幻化出来的三叉戟,这武器的颜色形状我都很中意。穿着的是他们指定的白衬衫,为了方便实验编号。
        前后两者现在都粘有相同的颜色,遍地鲜明哪怕闭上眼都能清晰得在记忆中重现。大脑内没有半分迟疑开始计算着下一步的行程,浮现出建筑物构造图重塑着逃离路线的同时有瞥见从门的缝隙中偷窥的小老鼠们。
        一个两个还看得挺眼熟所以我想起来了。前不久还在实验室见过,还能回想起的惨叫、呻吟、发光的针头和扩散的瞳孔。
        侥幸活下来的小白鼠。
        感情变得简单而纯粹,历经六次轮回换来的不是什么为与人相处而存在的复杂的思维极限。同情被从内心深处哪个角落揪出剔除。遵从自己的本能,遵从最原始的欲望并且满足他。当活下去并且杀了一些人的愿望被达成后,欲望成为现实的受害者,渴望着以强者的方式掠夺走更多的性命,而这种剥夺将会以复仇的名义起誓。
        踏过死尸时脚底还能感受到残存的温度,血液凝固的还不够彻底,粘在脚上还是有种湿润的感觉。
        「想逃走的话,成为我的同伴吧。」
        这句话或是谎言或是真实,可能两者都具备。
        我估摸着那六岁的小鬼死了,他哭着哭着被侵入他体内的眼中人杀了,刀锋正中颈动脉,鲜血混着泪水在裸露的肌肤上流淌着。拜他所赐那夜我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找了个借口去外头放风。那个叫城岛犬的嗅觉着实不错,一路上避开了几乎所有野兽的袭击。找到的洞穴在森林的最深处,一般人到达不到的地方,在那帮蠢货没有发现之前这是再好不过的休憩藏身之所。
        来实现你的愿望吧,六道骸。将一切伤害过你的,与其有关的人物全部赶尽杀绝。然后达成所有的目的孤独一人死去。
        就以这副懦弱的身躯作为代价。


        4楼2012-06-09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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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在笑,嘴巴一张一合,估是在说着些祝福的话。穿着黑袍子带着金色十字架的男人在我眉心画着十字并呢喃着什么。
          我睁着眼睛哭了。
          脑内是没有关于婴儿时的记忆的,婴儿时期脑部的记忆部分还没有发育完全,但是我的眼球记着。
          因为看见了,所以记着。
          在左眼里窝着藏着的记忆,和我本身没有物主关系,是本属于一个叫六道骸的小鬼的,然而我取代了他,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主人。
          就像一部充满嘲讽意义的影片,主角不是我,另有其人。但是很不幸被喜欢恶作剧的制片人狠心下了杀手,剥夺走他所爱掠夺所有能够称之为希望的东西,于是我诞生了,踏足于主角弱小的不堪一击的尸体上,饮血而活。
          夜晚让眼球的活动更加频繁,即使是闭上双眼还能看见肉色的眼脸,这层防御太过于薄弱于是光斩断它并且侵略进来。
          每晚都在眼脸内放送着另一部影片,由眼球纪录下来的六年是真实的,所有经过的梦境就像现实一样。你能思考、有痛感呈现,甚至所有的怒吼、嘶喊、绝望都被原封不动的拷贝下来,传入你的耳内、脑内、以及他人无法到达的内心深处。不真实的反而是睡眠这件事本身,你只是闭上了双眼。
          睁开眼就能回去,回到现实,回到梦境。如果说平静的生活是场梦,那就打破他,借以复仇者的身份。不让大脑思考的方式很简单,丢弃他,不断杀人吧。当斩杀的动作不断重复,血液溅出的风景被看腻,就不会有任何胡思乱想。只是为了复仇而杀人的刀锋是易碎的,因为指着的人不再是冤家仇敌时你的刀剑变得软弱无力。为了生存而诞生的枪支却对准着除了你之外的所有人。
          为生存而举枪,你本是这样想的。


          5楼2012-06-09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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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手里是方才随手拿起打碎的锥形瓶的瓶颈,玻璃的裂口很锋利。
            不知道到底下了多大的决心,那利器就拿在右手上,左看右看还是决定割左手,理由是右手用劲比较充足。然后他闭上眼睛开始深呼吸,豆粒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淌下来。眼睛瞅了瞅目前还是完好的手腕,透过皮肤的纹路好像能看到有只青虫在爬。丑陋的、不时不刻在蠕动却一步都前进不了的青虫。他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妈妈说那是很重要的虫子,有了他我们才能活着。
            他盯着「虫子」颠来倒去的看,丝毫不觉得这玩意能和自己蹭上什么边,与其说不像,不如说更本不是一类东西。他想要捏死这条虫子,碾断它的筋脉,揉烂它的臭皮囊,让它无法以丑陋狰狞的模样蠕动。
            第一手下去的时候没用多大的力,求生的本能在抵抗。他皱皱眉咬着牙加大力度,从那长长的虫子头部开始割向尾端。他觉得足够了,尽管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条恐怖的虫子依然在扭动着它不粗不细的身躯,对他龇牙咧嘴地笑着。
            你也活不长了。
            青虫开始流血,红色的血。它的一部分龘身体被人用锋利的玻璃碎片割开了,长长的一条。它以为它能够止住的,哪知伤口太长太深。它发觉自己正在被那条口子抽去,身体的一部分已经被丢到体外去变成朱色的液体,氧气一点点侵蚀着它们,逐渐变成褐色的斑点。
            它尖叫着跑向心脏并加速了它的死亡。
            看着血液慢慢流失的感觉着实不好,青虫的生命从手心流淌下来染红一地。慢慢的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透明的实验器材开始摇摇晃晃的反光,不知道为什么射进眼内的光刺得他生疼。
            啊…是,脑部开始缺氧了。
            视线里的景物逐渐变得只能看清轮廓,那就干脆合上眼脸。世界安静到极致,死前脑部构造的幻觉开始出现,他苦笑着,喉咙口憋着什么话像痰一样抠不出来。有些反胃,内脏在翻江倒海似的闹腾着。他还能感受到心脏的鼓动缓缓衰弱下去,这种状态不会持续多久了。
            在听觉完全失聪前他听到一个声音,很熟悉,女人独有的声带。想要再度睁开双眼却发现四周却是漆黑一片,谁都没有。
            幻觉。


            7楼2012-06-10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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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又不是我把你抓来的,看我也没用。」
              犬蹲在地上看着被反手绑在金属柱子上仅凭眼神就使人骨寒毛竖的警官大人,相貌不错只是那眼神无论如何都使人心情愉悦不起来。这样想着边往云雀腹部被粗略包扎的伤口上踏了两脚。尽管是不轻不重的两脚对于糜烂的伤口而言带来的疼痛也该是不可比喻的。看着吃痛却依然摆着那副该死的面孔犬给提不起劲这注再摆上了两倍筹码。
              「你是这里的老大吧,是叫麻雀还是鸭子?」
              随即就挨了云雀一脚。用来绑住他的金属柱子是满是锈痕,与地面连接处的深红色锈斑密集得更多。看起来如此脆弱却也束缚得住他一时。放在全盛时期打烂几个金属柱子都没任何问题,现在却因为某个破廉耻的家伙耍的阴招搞不定一根生锈的烂棍子。对方摆明在嘲笑他,这无谓是把他高傲的自尊踏在脚底并且捻上两脚。
              想要还击却被一旁的千种拉住,戴着白帽子的青年摇摇头。
              「骸大人带他过来肯定有他的目的,现在杀掉了可是违背骸大人的意愿。」
              不容置疑,两人都对他们口中的「骸大人」十分尊敬。那黄毛喊着这次就放过你了一边被同伴拉着走出房间。破旧的褐色木门带起一阵尘土。
              这话传到云雀耳里变了味,满满当当载的都是用一个人的声音不断说出的反讽。在无数次试图挣脱锁链失败后他即使不甘愿也不得不放弃,虽然现在的确很想将方才离开两人实行无条件咬杀只可惜他们都不是现在的主要目标。被仇恨焦点集中的那个人不知道现在双腿夹着他的狐狸尾巴躲躲藏藏到什么地方他不清楚。只是两人应该是他的同伙,那么只要不出意外他就会回来,滚到老巢。
              喉咙里有股血的腥味,唾液量不足无法冲散去。耳鸣声随着其他声音的渐渐减弱开始变得尖锐,好像能听见从地底传来的悲鸣。云雀再度闭上双眼,他听见谁在歌唱,没有歌词的曲子,催眠似的唱着。眼皮很重,睫状肌松懈,视线无法聚焦。
              贫血太严重出现幻觉了么,嘁。
              苟延残喘的意识到此为止,刚才能够睁眼并且踹出那一脚可以说全凭意志力的强撑还有本身的浅眠体制。一件能量耗尽且受到极大创伤的旧型机械,吱吱呀呀的想要活动起生锈的机械手臂再度工作。无论怎样都是超负荷的了。伤口在因为处理不当在化脓并且随着呼吸起伏在不断挤出脓水,云雀恭弥终于关了吱吱呀呀不断烦躁的机械闭上他高傲的双眼。
              「下次见面,就咬杀。」


              8楼2012-06-10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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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笑。
                表面上笑得恐怖打心底却挤不出半点笑容。胸口有什么东西急着冲出,冲劲让他呛了满口的气体。双手被铁环固定在手术台上,但是从缝隙里看还是能瞧着手腕上有条缝合的痕迹,他看见青虫带着可憎的伤疤咧着嘴。
                他的绝望说不出口,憋在胸口的哪个部位。几次觉得压在胸上的气味变了,又苦又涩又酸,有吸入了挥发到空气中的盐酸液滴腐蚀呼吸道的感觉。而摆放在架子上的所有的试剂瓶明明都有盖上盖子认认真真密封。
                因为是重要的实验品,所以不能允许因其他事故死亡。
                还能活动,他尝试运动了一下左手的五个手指。万幸他割的很巧没有伤及到肌腱。目光所及最直接的光线反射源莫过于尚未移开的手术灯,开关肯定是已经关闭了,一个个连起的灯像极了昆虫的复眼。灯泡底座的聚光片将四周微弱的光线集中。透过眼角膜从瞳孔进入后由晶状体进行折射后成像。是不是视神经将冲动传入脑部所需时间太长的原因,他看着灯脑子里空空如也。
                现在自己的眼神一定和死者无大差异,瞳孔涣散无焦点神经衰弱。他不知道他到底在看哪只灯,也许所有的都有在看。思考的时间变得好长,比用语言表达出思想的时间更加长。
                闭上眼妄想着再睁眼还能听到母亲在一旁轻哼着摇篮曲,她的手轻柔的拍打着你的背,力道拿捏的刚好。四周传来的是晒过阳光的被褥的甜香和母亲身上腻人的味道,而不是由刺鼻的消毒水混合着酒精散发出来。空气软绵绵的,一点也不凝重。暖色的房间、暖色的夕阳,外头是一望无际的绿意。
                而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漫长又真实的梦。
                门外的人好像在说着些什么,声音忽高忽低。反正大概又是要做什么人体试验,他看过失败的那些人的下场。肢体残缺以及精神失常,这时候待在一旁的他们捂住耳朵,等待那一声枪响。
                即使求生者的眼神是多么彷徨无助。所有人却都麻木不仁的不屑一顾,他们内心里惧怕着这些怪物,而恐惧的本质是——或早或晚,自己也会变成这种不人不鬼的东西。实验成功的几率很小,然而实验依旧在进行。成功并不意味着脱离苦海,而是更多的研究、七窍中被扎入更多的塑胶管、更多白色的人围着你团团转。
                要是能谁来停止这个实验就好了,不是弱小不堪的自己的…其他人。
                这么想的他合上眼脸,想要在最后再梦见一次温柔乡。


                9楼2012-06-10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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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7 05:2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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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们进来,关好门,戴上白色的橡胶手套,动作娴熟。
                  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在此时也无权发言。提出不必要的质疑反抗会导致什么样的结果作为一个旁观者见识过。公开处置的目的摆在你眼前,不过是杀鸡儆猴告诉你省省那颗逆反的心。知晓命运的最终结果的时候能做到的最好对策不是反抗与斗争,而仅仅是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比起操心这担忧那还不如望着手术灯发会呆。
                  麻醉的针头戳下去时还有些疼痛,不知道他们到底注射了多少,金属的尖头在皮肤上滑过有一丝凉意,已经分辨不出接触面的大小。
                  我的右眼皮被金属仪器撑开,滴进了什么药水以后渐渐变成了瞎子,眼前漆黑一片,四周皮肤上都有轻微的凉意,不过不是特别明显,我想可能是麻醉的作用。我尝试睁开左眼想要了解发生了什么,可惜左眼被一块碍眼的白布遮住了视线。
                  「注意排异反应。」
                  这才注意到右眼眶空着了,理由是感到有风从里头刮过。开始欣慰并不是截肢然后嫁接上别的什么,活动了四肢发现掌控权还在,虽然失去了痛觉可仅靠触觉就已足够确认。
                  这种空虚感并没有持续多久,眼眶内被硬塞入了什么东西,也是球状的,有些不符合眼眶轮廓导致挤压,整个眼部都有不舒服的感觉。眼泪不断流出,在皮肤上蒸发结晶。过了一段时间不知道是眼球小了还是逐渐适应了的缘故,异物的排斥感消失了。四周人也好像也都松了一口气。
                  「好奇怪啊。」
                  突然有个医师叫起来。我看不到他的肢体动作,只能单凭声音来判断他们的位置。他离我也就一米的样子,大概是站在之前看到的奇怪的绿屏幕仪器之前。
                  「你看。」
                  同时我也听到旁边的人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好像出了什么很严重的问题,我挣扎了一下发现依旧挣脱不了锁链。他们好像对我的动作感到很诧异,其中一个甚至拿手指放在我的鼻子前。看着我像平时一样,胸腔内肺的体积变化带动胸廓一起一伏。
                  「是不是仪器坏了?」
                  「上场手术时还是好的。」
                  「不会是僵尸,一类的吧…」
                  「你是不是美国片看多了?」
                  在调侃中逐渐潜意识里猜到发生了什么,一阵寒意透心而来。心脏停止了?虽然这样想着我依然没有死亡的实感,我还活着,还能呼吸,还能有布料的触觉,我应该能走能跑。眼前依旧一片漆黑,而怀疑心在不断加重。
                  有些真相不被眼球真正「看见」是不会被人类所接受的。尝试睁开右眼,方才那一番闹腾仪器已经撤走,金属夹着眼皮的不适感也已经消失。
                  还没来得及蒙上纱布,理论上应该一段时间不能见光才是。睁开眼的一瞬间我真怀疑是否睁开了眼,随后渐渐微弱的光线恢复了,待到视野完全清晰后却发现目光所及的不是方才昆虫复眼似的手术灯。
                  什么时候换了地方,自己一点都没有察觉。坐起身四周环望了下发现什么也没有。
                  空白的世界。
                  尝试叫唤了几声却发现无法发声,四处走动,而无论到哪里都是一样的光景。无论往哪个方向走都能得到无限,周围有墙只不过走近时它又变远了些,不难查觉到自己一直只是待在原位。在奇怪的地方迷了路,没有人拉你一把带你出去为你指路。最后只好坐下望着前方什么也不干。
                  在百般绝望的时候前头出现了人影,不否认那可能是纯白的视野导致视觉疲劳造成的幻觉。可是我又分明看出那是一个人的身形,很熟悉但叫不出名字。努力去在记忆中搜寻此人只觉得脑袋快要炸裂,越想越得不出结果。
                  眼前只有踱步过来的、模糊的、成年男子的身影。


                  11楼2012-06-10 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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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打中了两次,胸腔和下腹。
                    也只能怪他自讨苦吃。
                    原先想着再挑逗几下亲爱的警官让他流出更多的血撕裂更大面积的伤口,打斗间隙顺便观察着血液扩散面积,在别人眼里惨无人寰的场面他看得顺眼。原因心知肚明。
                    然而碍事的来了,是复仇者。盯上他很久了。透过墙壁缝隙顺着风传来的拖动锁链摩擦地表的声音,熟悉得不得了。
                    预想之内他看到了被锁链拴住的柿本千种和城岛犬,受的伤看来并不比云雀恭弥好得到哪儿去。复仇者可不会享受战斗的乐趣更别说手下留情,只是对方越反抗他们施压越重。与之斗争的上上策就是蹬腿跑路,正面交锋是自寻死路,毕竟对手强上自己几倍。这时候再开人间道改变不了任何人的结局,六道骸从第一开始就已经知晓。黑手党的事**管不了,可黑社会也毕竟尊从字面意思还是个社会,没有监管者的社会就像缺了分解者的食物链,一旦控制不住一边倒局面导致的结果可能就是接连几夜的枪林弹雨或者更甚。那么满足条件的监管者必须是绝对的强者,拥有足以让任何一个家族首领俯首称臣的能力。
                    明知道无意义还依然要抵抗,人间道开启后他将自己的后背裸露给云雀恭弥,他当然知道这是战场上的禁忌。原本想着还能享受会凤眸的盯视,欣赏美人漂亮的脸蛋紧蹙的眉头,血从额头上和着汗水一起流下并凝固。没料着主目的会变更的那么快,不过某些程度上他的目的已经达成。
                    对方只把露背脊的行为看成挑衅,可惜云雀恭弥不像六道骸,诱惑对手走神然后刺上一刀。即使万般不甘这场夺回尊严的战争都因为第三者的插入无法再度进行下去。
                    六道骸应该选择逃跑的,毕竟情势紧迫,希望渺茫。也许只是兴趣而为,他右眼眶肌肤附近黑色的斑点显现出来,眼瞳中点燃起蓝黑色的火焰。如果可以确实不想使用这能力,从脑海中涌出的是回忆而不是幻觉。能感受到眼球在反抗着、不安着,它四处转动,六道骸将手抚上想要去阻止它的尖叫,它们让他烦躁。作为一颗眼球经历的最痛苦的一次轮回,它的精神宿主时时刻刻都在对自己执行死刑,身体上是,灵魂亦是。
                    六道骸能在火焰中看清那人可悲丑陋的尸体,血液还未凝固,从颈上的动脉中喷涌而出。他被人捅了一刀,然后,死了。六道骸亲自下的手,没给对方留半点遗憾。
                    然后时间倒流般的,血液开始回流并且高速流动着,从颈动脉上刀割的巨大伤口中跑回心脏。
                    他还是那副孩童的面貌,瞳孔不再涣散,六道骸眼中映着他睁开眼笑着的样子。
                    既然是谎言,就不该那么早被揭穿。
                    六道骸看了两眼云雀恭弥,对方看似很不情愿,但依他的性格怎会去做翘着二郎腿喝着伏特加只会在一旁大声叫好的旁观者。浮萍拐的光芒不再对准自己。
                    「与复仇者对抗将作为同谋者逮捕,云雀警官,你确定要这样做么。」
                    「我对你们之间的恩怨不敢兴趣。」
                    云雀恭弥张开他漂亮的双唇,一字一句吐露的格外清楚。
                    「但是只要在我的地盘上无条令逮捕犯人的行为我不能允许,」
                    「他的捕获权归我。」
                    「即使与我们为敌也无所谓么。」
                    「……」
                    「我说的足够清楚」
                    衣襟已经被血水染红,未愈合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即便如此他的神情语气依然不打半分折扣。
                    「他由我来咬杀」
                    


                    12楼2012-06-10 00:31
                    回复
                      满足你们的愿望艾特几个人:@7vzdz83e @She_茶子 @Dollsの女王 @酱酱君的利子
                      回爱贴的我都艾特了,接下来。自生自灭吧【烧香


                      14楼2012-06-10 00:49
                      回复
                        T▽T看到标题差点吓尿多久没看到社团出产了!
                        手绘超棒啊…先占再看文…是否沙?
                        深夜福利…?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2-06-10 00:52
                        回复
                          啊啊啊啊啊啊!!好孩子壮大我社!!夜晚看这文不行啊我明天看!!
                          文图双修就是讨厌(。
                          超级棒……!青菜……窝要抱大腿(滚


                          IP属地:浙江来自掌上百度16楼2012-06-10 00:58
                          回复
                            泥比起上一年,各方面都变化很大耶XD


                            IP属地:广西来自掌上百度17楼2012-06-10 01:51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