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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网王_|_授转_|樱花纷飞时(OA,修改版)BY幸福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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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一个 O(∩_∩)O~我全部搬过来了


1楼2012-06-08 20:10回复

    “是,少爷。”一旁的女仆打开手中的首饰盒。
    迹部的目光从上面扫过,漫不经心,随意地捏起了躺在黑色丝绒中的项链。
    “好美!”一旁的化妆师都忍不住惊叹起来。
    复古的花纹缠绕,繁杂却不显得累赘,坠着的那颗蓝宝石在灯光打底下,闪耀这来自海洋深处的幽兰魅惑的光芒。
    让人不禁联想到电影《泰坦尼克号》里的那颗海洋之心。
    漫步走到一袭纯白的女孩面前。
    修长有力的双手绕过脖颈,动作温柔可眼睛里写满的漠不关心。
    低着头的女孩微微脸染上了微微的粉色,在彩妆的装饰下纯洁中透出了妩媚。
    “景吾……”她不知所措,即使今天她就要成为他的新娘。
    “很漂亮。”声音没有温度,迹部却刻意地把面前女人的头发挥了挥,让别人看起来现在的他至少是温柔的。
    “谢谢……谢谢你……我很幸福……”睫毛微微的颤动,她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
    幸福,呵……
    听了她的话,迹部心里包裹的冰冷突然被一股迫切的力量给覆盖起来。
    他现在只想见他的幸福,即使是被埋葬着的幸福。
    “少爷!”女仆惊慌的喊着。
    她抬头就看见一身漆黑西装的迹部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扔下一句:
    “婚礼上等着。”
    飞奔来到停车场。
    迹部快速打开了车门,干脆利落地上车,猛的摔门,用力地挂档,加足马力。
    一辆红色的莲花如火一般冲到了大道上,这么快的速度让人觉得不要命。
    “混蛋!”迹部一边提高速度,一边捶方向盘咬着牙不甘心的着骂道,“忍足侑士你真够狠!”声音里有些落寞的悲伤。
    打开窗,猛烈的风席卷而来,银灰色的头发抽打在迹部的脸上,他却继续提速。
    忍足侑士,都这个时候,本大爷还想见你。
    *天羽陵园。
    “侑士,今天迹部结婚哦。”
    有着一头血红色发的男孩看着冰冷的墓碑喃喃地说着。
    或许该说这个血红色头发的男孩是男人,因为身子太过单薄所以看起来还像个少年。
    “我很铁你吧!我才不会去!什么世界第一豪华婚礼!都是P!”
    胸口剧烈的起伏,声音充满了愤怒却夹杂着颤动,让人分不清是悲伤还是愤怒。
    墓碑上的照片,灰白色,是一个男孩光灿的笑容,这样的光灿像他还活着。
    “你笑个P呀!忍足侑士!你躺在那里你的新娘就要结婚了!和别人!”
    “向日岳人,谁是他的新娘,啊恩?”
    傲慢华丽的熟悉声音从自己背后传来,向日僵硬地转身。
    “迹部……”看着面前微微喘气的银发男人,向日有些不相信他居然会来。
    “是本大爷。”甩了甩有些乱的头发,指尖点过泪痣,一只手环抱胸前傲慢而炫目。
    向日看着这样的迹部,突然觉得心里有些疼了,鬼使神差:“你是来哭的么?”
    指尖点上那颗泪痣,迹部遮住自己柔和的眼神,看着那块种满玫瑰的墓地说:
    “这是本大爷送他的生日礼物。”
    玫瑰,如血的玫瑰环抱着那人冰冷的坟墓。
    那是迹部景吾,最爱的花。
    


    3楼2012-06-08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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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景,哪天我死了,记得在我的坟墓那里种满玫瑰。”
      “你又给本大爷装什么文艺腔调,啊恩?”
      “没有。”深蓝色头发的男孩举起了手示意自己很无辜。
      “那就别提这种没意义的白痴要求。”银灰色头发的男孩重新拿起了手里的原文书。
      “有意义。”忍足的指尖划过躺在自己腿上的银丝如水,“因为那是你最爱的花。”
      …………………………
      回忆纷纷扰扰,迹部听到了什么在破碎的声音。
      他轻轻地走进那片玫瑰围绕的坟墓,步子缓慢得可以拉长时光,溢满了疼痛的味道。
      抚摸着冰冷石碑上的黑白照片,迹部轻柔的笑了起来。
      傲慢略薄地唇角扬起。
      他在笑,仿佛坟墓里躺着的人就在他的面前,看着他。
      泪痣是灿烂的一点,耀眼得遮住了天上洒落的阳光。
      “忍足侑士,生日快乐。”
      有些东西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遗忘,变得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可是,你这家伙就不会。
      “迹部……你别哭……”向日有些担心地探寻,他知道迹部一直爱着忍足。
      迹部没有改变姿态,指尖依旧停格在灰白照片的冰冷上,修长的指尖染上了照片上的灰尘,他的声音里也染上了停格在这坟墓上的冰冷尘埃:
      “本大爷才不会哭,该哭的是他。”
      勾起诸多回忆,遗失的所有全部流向你的冰冷。
      只有环绕的血色玫瑰,看见我们停留在不同时间。
      注:
      【勾起诸多回忆,遗失的所有全部流向你的冰冷。只有环绕的血色玫瑰,看见我们停留在不同时间。】改编于《樱花纷飞时》的歌词:
      【嫩叶色 萌芽时 勾起诸多回忆 遗失的所有 全都流向你 只有环绕的树木们 看见我们俩 不在同一处停留】
      今天是十月十五号。
      忍足侑士的生日,迹部景吾的婚礼日期。
      “礼物,本大爷送到了,侑士。”
      声音里夹杂着不该属于迹部景吾的淡淡脆弱,他不知道他此时的模样让人心碎。
      忍足侑士,这个礼物让你哭了后悔了吧。
      可你还是没回来,所以本大爷要走了。
      坚定地转身,踏着染上了伤人气息的步子。银灰色骄傲的男人在那片被血红玫瑰围绕的冰冷坟墓面前大步地离开。背永远是那样挺得笔直,骄傲而绝望的线条。
      向日就看着迹部远去的背影,落下了一滴眼泪。
      “侑士,生日快乐。”血红色的头颅低垂,向日默念起来,“生日快乐。”
      此时红色莲花引擎咆哮轰鸣,如绝望的箭一般飞驰,迹部连人带车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是不是他们始终背道而驰?
      教堂的婚礼休息室。
      “景吾呢?”冷然的口气,语音和迹部几分相识的口气,但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老爷,少爷暂时没……。”管家微微躬身,心里一片焦急。
      “父亲,什么事。”傲慢冷然的声线打断了管家的说话。
      站在雪白的门框中,一身黑色礼服的他高贵优雅,如太阳神阿波罗般俊美无铸。
      雪白的门框如同照片的框架把他框在了里面,像一幅高傲的贵族照。
      迹部的父亲从沙发上起来,他走到迹部的身边:“你该去接新娘。”
      没有看自己的父亲一眼,迹部转身,擦肩而过时淡淡留下一句:
      “今天后你该满意了。啊恩?”
      


      4楼2012-06-08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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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地方迹部景吾每年都会来。
        不是在10月15号,是在春暖花开的4月15号。
        十五岁那年的他在这棵樱花树下哭的毫无形象,稀里哗啦。
        因为伊莉莎白的死去。
        伊莉莎白是迹部爷爷送给他的一只雪橇犬。
        雪白柔软的皮毛,和它主人一样的习性,让人总会觉得这只狗十分的帅气和骄傲。
        就是这只叫伊莉莎白的雪橇犬整整陪了迹部景吾十五年。
        十五年,对于狗的寿命来说是高寿了,死亡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对于迹部景吾,一直孤单有时甚至怀疑自己寂寞的迹部景吾来说这样的时间远远不够。
        严厉的父亲用更加严厉的教育方式剥夺了他的童年,被糖果玩具包围无忧无虑的所谓童年,对于他是天方夜谭。
        那时年幼的他常常被那些沉闷严厉的教导督促,压得踹不过气来。
        每当这样沉闷时没有选择和钢琴说话,而是对这只叫伊莉莎白的雪橇犬倾诉着自己的烦恼,自己的愤怒,自己的叛逆。
        有时说着甚至会有泪滑过那颗刻着骄傲印记的痣。
        每当这时,伊莉莎白就会蹭着他的身体,用动物的安慰方式,用它的温度温暖年幼的他,会舔下他倔强的眼泪。
        只有在伊莉莎白面前,他才会承认自己并不是无坚不摧的。而在别人面前,他必须也习惯的做出了无坚不摧的王者模样。
        是的,他很自恋,很华丽,很骄傲,很嚣张。
        但你必须记住一点,迹部景吾他有着让人折服的丰满力量。
        他不知道自己倔强的底线,可他清楚的明白一点————自尊比命还要重要。
        有时看着伊莉莎白在游泳池里玩着水球的开心模样,他会发呆着有些自嘲的想:
        这样一个人的倔强,是不是叫作逞强?
        伊莉莎白死的那天,他第一次什么都没说。并非任性而是本能地翘掉了所有的课。
        没有去学校也没有留在家里。选择在自家的私人网球场上不要命的扣杀,为了就是把泪水当汗水蒸发。可是那个人来了,同样没有说话,静默的看着他不要命的扣杀。
        随着他体力的削弱和时间慢慢的流逝,最后他说:
        “迹部,跟我去个地方。”
        恼怒的自己很是大力地甩掉了手里的网球拍,转头,和那个一直静默看着他的人对望。
        带着愤怒色彩的犀利银灰和夹杂着心疼沉闷的深蓝猛烈的碰撞,像电影里的致命镜头。
        隐隐约约的火花开始慢慢揭起两个人此时的心境。
        那个人就是忍足侑士。
        “带上骨灰,大门口等你。”深蓝色的发丝在空气里划过,忍足出了练习场。
        是不是那天不该跟着那人去?
        这样这世界上就不会在除了伊莉莎白外还有一个人看到了他的脆弱……
        忍足侑士,我不知道我后不后悔,反正你已经看到了。
        坐在樱花树下的迹部任由秋叶的寒露沾湿他的裤子,衣服,身体,甚至心。
        他慢慢地闭上了双眸,记忆拉开,把他回到了那年的那一天。
        


        8楼2012-06-08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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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台,候车。
          不知道是因为用力过度的网球运动还是什么别的,他觉得自己是浑浑噩噩地跟着前面有着一头深蓝色发的人上了一辆巴士。
          一路上银灰色发丝的男孩把鲜艳的玫瑰红盒子小心地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修长的手在盒盖上若有若无的抚摸,仿佛抚摸着那带着生命温度雪白柔软的皮毛。
          忍足只是看着不去惊扰陷入某个领域让他有些陌生的迹部景吾。
          窗外的景色快速的后退,深蓝和银灰安静到了默落。
          不知过了多久忍足轻轻提示一路失神的迹部:“到了。”
          回神过来,收了收手里鲜艳的盒子,迹部跟着忍足下车。
          过了一段水泥路,踩上了柔软的草皮,迹部一路上都一直低垂着头,他真的是有气无力。
          完全失去了在学校叱咤风云的模样。
          此刻的他也只是个平凡而俊美的男孩。突来的死亡让他卸下平时华丽到嚣张坚持。他觉得手里的那个鲜艳如血的盒子格外的沉重。
          真的很累,累到不想跟着面前的人往前走。
          终于到了目的地,那是一棵樱花树。
          在温暖的四月,樱花缤纷突起开得格外灿烂,重重叠叠迭起的樱花如粉色海洋般仿佛要把一切接纳。
          死亡带来的悲伤,死亡带来的无助,死亡带来的一切…………
          忍足慢慢接过那紧绷到青筋都出来的手中握着的骨灰盒。
          迹部开始只是些微的排斥最后还是妥协地让忍足把伊莉莎白的骨灰从自己手里拿走。
          忍足一手抱着伊莉莎白的骨灰一手拉着迹部来到一块躺在樱花树下的大石头前。
          他拉着迹部慢慢地蹲了下来。
          “既然伊莉莎白累了,我们就让它好好睡在这里吧。”忍足看着迹部轻声的说。
          其实他不需要迹部的同意,询问是因为心疼。
          迹部没有回复,倨傲的小巴微扬,不着痕迹地点头。
          忍足小心翼翼地打开红色的盒盖,再从上衣口袋掏出了一枚用骨头磨成的十字架。
          轻轻地放在了那一堆白灰之间。
          原来生命是这么的脆弱。
          看着忍足这样如同为葬礼高唱挽歌的仪式,迹部终于忍不住了,有些苦涩的东西划过了他的脸颊,划过那刻着骄傲痕迹的泪痣。
          所有的情绪如同冰山下蕴藏已久的火种在这个时刻迫不及待的喷发。
          他用力地擦着自己的脸,摩擦起微红,可是这该死的眼泪就是怎么也止不住。
          忍足掏出口袋里的手帕递给此时把所有脆弱情绪宣泄无遗的人。
          迹部却狠狠地推开了他的手,隐隐约约的牙齿露出,竭力地咬着下半唇,流着不该有的泪把那块石头搬开。
          眼泪滴在石头上,伤心的痕迹恍若刻下。
          叹了口气,放下伊莉莎白的骨灰盒,忍足索性去拿准备已久的工具。
          没有铲子之类的工具,伊莉莎白的这座坟墓是没法挖出来的。
          樱花树的四周只有松动土壤的声音。
          看着迹部不断滑落的眼泪,哭得平日半分嚣张不羁的样子,忍足试着打破这沉闷的悲伤。
          他一边挖着一边慢慢哼起李斯特的《死亡之舞》。
          迹部听着忍足发出的低沉旋律,心情开始慢慢平静。
          扔掉了手里的铲子放松一直绷紧的身体,有些虚脱般轻轻地把头靠上旁边人的肩头。
          “本大爷没那么脆弱,不过也是累了。”
          说话的口气不重,可那股高傲的自信回来了,即使夹杂着沉闷的悲伤。
          平时的迹部景吾回来了。
          忍足索性放下了手里的工具,执起迹部的左手在手背印下一吻:
          “欢迎回来,我的女王。”
          


          9楼2012-06-08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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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足把伊丽莎白的骨灰盒小心翼翼地放进去他们一起挖好的“墓地”正中。
            迹部抓起了旁边的泥土,带着潮湿的泥土染脏了他白皙的手。
            有着洁癖的大少爷没有在意,他慢慢把泥土铺在鲜艳的盒子上,慢慢地将血色的悲伤用自己的手覆盖。
            一层一层,慢慢地慢慢地…………
            看着自己指尖的泥土滑落,一层又一层地铺在刺眼的鲜红上。
            他亲手把陪伴自己这么多年的朋友埋葬了,那只白色雪橇犬的模样永远印在迹部景吾心中。
            亲自把石头压在了埋葬伊莉莎白的地方。
            这也许是一个墓碑,没有墓志铭的墓碑。
            忍足在心里揣测,整个过程他都只是一旁安静的看着没有帮忙。
            他没有多问那块石头的含义,再次把手帕递给有些筋疲力尽的迹部。
            这次没有被拒绝。
            一整个下午他们都呆在这棵樱花树下,两个人举办这一场葬礼。
            日落时分的夕阳光芒如此晕黄而温柔,春天的风拂过樱花,萦绕在他们周围是安稳的芬芳。 忍足慵懒地趴在栏杆上哼着死亡之舞的旋律。
            一个下午都是这样,他断断续续的哼着,仿佛是慰藉着迹部又仿佛是抚慰着自己。
            迹部安静小心地听着那低沉嗓音重复着的一遍一遍的旋律。
            那样的声音沉淀了他心里的悲伤,慢慢洗去了难过,剩下的只有些迷惘。
            心情从最初的紧绷渐渐地轻松,迹部唇边的笑意更鲜明,眼睛也更加的明亮,他无意地跟着忍足的旋律踩起了拍子,脚下的下水道石板阵阵的响。
            听到了身边传来的哗哗声响,忍足没有哼歌了,偏了偏头似乎想到了什么。
            一直慵懒得趴在栏杆上的他支起身子来到迹部的身边。
            迹部也停止的动作,看着突然走过来的忍足。
            


            10楼2012-06-08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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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忍足那双紫墨堇一样纯粹的眸子里闪着幽深莫名的光。随之忍足开口,语气轻缓而温柔: “小景,其实这里可以弹一曲《死亡之舞》。”
              也许是落日余晖,也许是樱花萦绕,也许那双眸子,也许是那样的语气,迹部有些愣住了,他定定的凝视着忍足,忘记了去回答。
              “小景,这里可以演奏《死亡之曲》。”
              看到这样的迹部,忍足不禁挂上了更温柔的笑,然后眨眨眼:
              “看好哦!”
              修长的双腿,脚步间隔有致地踩着那些松动的下水道石板。
              忍足一边低吟着《死亡之舞》的旋律一边把这些松动的石板当成钢琴键“弹奏”。
              小心地注意着自己踩踏的力度好形成不同的音符曲调。
              随着节奏的快慢,忍足的动作时而变得眼花缭乱时而变得沉静内敛。
              蓝色的发丝沾上了汗水,干脆扔了自己的眼镜对着一直看着他的迹部笑了笑仿佛邀请一样。
              迹部笑了笑,泪痣蔓延成妖娆的线条。
              踏上松动的石板,他很快地跟上了忍足的节奏,朝忍足靠拢。
              忍足明白了迹部的意思,开始了他们的“曲子联弹”。
              一起踩踏着上前,一起踩踏着后退,两人的身体始终靠拢在一起,他们的脚下却默契地随着曲子的旋律变化。
              受到忍足的感染,迹部也开始慢慢得哼起了《死亡之舞》。
              忍足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大提琴,而迹部的声音却清越如小提琴。
              他们一起哼着同一个曲子一起把曲子的节奏踩踏在他们脚下的“钢琴”上。
              洒下的余晖好像慢慢把他们身影包围形成了一道谁也插不进的蒙光。
              可却是把地面的那两道影子拉长,仿佛延伸到永远的时光。
              最后一个音符同时默契地收住嘴里的旋律和脚步,迹部有些不稳地倾身,他的唇凑上了忍足唇边,带着撩人的热度和魅惑。
              风吹过,樱花落…………
              就在迹部准备移开时,忍足一手环住迹部的腰,一手扶住迹部的后脑勺。
              他没有放过突来的蜻蜓点水,而是狠狠地吻上了靠近的芬芳。
              


              11楼2012-06-08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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