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让我从失望又看到曙光】
汪东城沉默了一会儿,低头看见炎亚纶脸上还有没卸干净的妆。见他累的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了,汪东城不再说话,默默地去自己的包里拿了卸妆液和化妆棉,拧开盖子,在叠了两次的化妆棉上倒一点卸妆液,然后动作尽量轻柔地贴上炎亚纶的左眼角。
“你那条微博,干嘛要删?”眼角的粉底残留不多,轻轻几下就擦干净了,汪东城的手指离开炎亚纶的眼角,他问的问题,似乎并不需要答案。
“我只是慢慢学会了少说话的方式,防止媒体或者粉丝再拿任何言辞当做攻击我们或者黑化我们的把柄。”
炎亚纶微博里公开的微博已经很少,那部分关于帮汪东城说话的微博更是再也找不到只言片字,看起来都设置过了。爱着一个人,会把关于他的一切都尽量的掩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
“谢谢。”汪东城手里的动作停顿了一会儿,看看他困倦的样子,有点不忍心地说。
其实炎亚纶千里迢迢赶来就是为了见他一面,自己又何尝不想见他,只是用忙碌的生活和行程填充了所有的时间,不允许自己分心在其他的事情上。
他们都是不坦率的人,又被某种真实存在的感情一次次牵引得坦率一点点,然后再度被演艺圈需要具备的伪装遮掩过去。汪东城和炎亚纶,或者汪东成和吴庚霖,好像就是在这样无休止的拉锯战中逐渐走到了越来越偏的位置。
“谢什么,我只是就事论事。”炎亚纶闭着眼睛说,话语里不自觉带了点执拗。
“我是说,谢谢你从日本过来看我。”汪东城在炎亚纶视线里的最后一个动作,是解掉了腰上的浴巾。
走到门边关掉房间的电灯开关,室内顿时陷入黑暗。
光线看不见的地方,汪东城双手撑在炎亚纶的两耳边,俯下身咬住他的唇,唇瓣和舌尖带着彼此的气息慢慢加深了交缠,厮磨,吻发着烫,烧到喉咙的最深处。
吻还未结束,手探下身下,深夜里床不受控制地微微震动。
“累得没力气,今晚别做了。”结束了这个深吻,炎亚纶偏过头,婉转地拒绝了他难得的邀约。
“那就,晚安。”
汪东城把唇瓣靠在炎亚纶的左眼皮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帮他盖好被子。
为了思念不远万里也要前行,这是炎亚纶,藏着掖着但是连做梦都会梦见对方却没有实际行动的是汪东城。
夜已经深了,汪东城用手指轻轻擦过炎亚纶额头的刘海,眼睛里面像是藏着一个绝美却不忍让别人介入的梦。
电影杀青的那天,汪东城忽然发现食指有点痛,抬起来看的时候,发现一根细细的刺就嵌在皮肉里,血只流了一点,按到的时候有些刺痛。好像炎亚纶哦,扎在身体某处,刺痛的时候才会想起,一边刻意容忍着不去关注,实际被那刺痛一次次提醒着对方的存在。
{炎小刺。}
这个称呼通过信息发到炎亚纶手机上,他立刻回了过来。
{汪别扭。}
真是绝配。
【No.4幸福没有捷径,只有经营】
5月14日。
因为东方骆驼代言而促成的合体,汪东城那个家伙却把一张有唐禹哲的海报作为背景的自拍照传上了微博。三子拍完照片,炎亚纶歪头看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重点却不是他PO上去的照片,而是底下的评论:“‘你的老婆老唐’,是吧?”
汪东城还没开口,辰亦儒就笑得春风面面地走过来:“治愈那些孩子,还是需要我这个麻麻。”
前前后后,他们三人都发了微博。
炎亚纶一张把三只骆驼公仔抱在怀里的照片很快就被找出了端倪——汪东城拿过的那只,放在最中间。
辰亦儒发出了三子合体的照片,果然瞬间治愈了一大片刚刚从汪东城微博中受伤的孩子。
现实就是变扭又刻意遮掩,而潜藏的感情只需要一个对视就能了解,越是遮掩,就越是想要保护。
汪东城是知道的。
炎亚纶是知道的。
这种微微发光的小幸福,是像秘密一样值得深藏的存在。
【No.5流着血,心跳却不曾被心痛消灭,真真切切】
坐进保姆车,炎亚纶看见汪东城食指上的刺。
“什么时候弄伤的?”炎亚纶抓过他的手开始看,“流血了,是刺?”
“是你啊。”炎小刺。汪东城说着微笑看着他。
副驾驶座上的辰亦儒索性带上眼罩闭目养神,嘴角微翘,既不想当电灯泡又不想被他们闪瞎,这是最好的旁观方式。
“汪东城,我们认识多久了?”
“六年多了。”
“你听说过没有,七年为一个时间段,七年过去,人体全身的细胞就会得到一次完全的更新,也就是说,每一个七年,我们就是一个完全崭新的自己了。”
同坐一辆车的机会变得难能可贵,车窗都是全黑的,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汪东城安心地把额头靠在炎亚纶额头上,额间抵着额间,微热的气息喷到他的眼睑上:“七年?我倒想知道七年过去的时候你还是不是我的那根刺。”
影视CP被那群东纶粉配的很好。
小雨是大东的刺。
阿布是阿金的刺。
灸舞是鬼龙的刺。
詹士德是庄俊男的刺。
邢一诚是史朗的刺。
高超是金秀伊的刺。
沈奇是李毅的刺。
Aaron是Jiro的刺。
首席是奈特的刺。
最后,炎亚纶是汪东城的刺。
一根细细的,尖尖的,刺进身体里就不愿拔出的刺。汪东城心想,也许炎亚纶不会知道,他也没打算让他知道,但或者,敏感如他,早就知道。
很绕口对不对?
汪东城有一个秘密。
那就是炎亚纶自从出现在他面前为了套近乎说着“肱二头肌可以再练一下”开始,他就成了他生命里的一根刺,在体内扎根,拔不出来了。但是不拔他,又何妨?
七年过去,或者十四年过去,二十一年过去,二十八年过去,无论翻新多少次,汪东城很确定这根刺还是会牢牢长在他心里最痛的地方。
Fin
【汪别扭和炎小刺= =我知道有点瞎别怪我】
【写这文的时候一直在循环Alin的《我很忙》和蔡健雅的《抛物线》】
【地点啊时间上有错的地方请大家54吧= =】
【首次挑战的现实向,慌~】
【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