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可可。她的一颦一笑,如此令我怀念。可这些,不再属于我。我将对她的思念,对她的爱封印了起来。而这些爱和封印今天终于成为修成正果的大魔头,破茧而出。我终于知道,我如此爱她,从来就不曾忘怀…… 我终于后悔,后悔分手后没有死缠烂打。而这些,都晚了。我们,不能再有交集。 …… 我开始喝酒,只求一醉。刚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只是与我一个劲的拼酒。很快,我麻木了,视线开始模糊。我最后的记忆,就是和刚子歪歪扭扭,一路吐着,互相依靠着去了他家。 …… ……夜了醉了就想哭,哭了就想醉…… 歌声响起。一阵铃声把我吵醒,我打开手机有气无力的喂了一声。干裂的喉咙中,散发出受伤野兽般的低沉。是NANA姐,她问我怎么还不上班。我告诉她,我喝多了,去不了了。她哦了一声,叫我好好休息。我头疼愈裂,喉咙中干渴难耐,再也睡不着。我站起身来,想找点水喝,却不想眼前一晕,一个跟头又载回床上。 …… 我费力的爬了起来,去了客厅。刚子家我不是第一天住,我、毛毛、刚子不知在此经历了多少风流阵帐。他家所有的陈设我都熟悉的不能再熟。连他哪藏着**,哪放着避(伪艺)孕套,我都了然于胸。刚子卧在客厅沙发上抽着烟,茶几前放置了几瓶罐装啤酒。见我来了,他二话不说,砸给我一罐啤酒,丢给我一支中(伪艺)华。我灌了几口啤酒,喉咙好受了些,点燃了中(伪艺)华。
抽惯了520,再抽中(伪艺)华,有点不习惯,呛了两口。刚子朝着我一笑,嘴皮全部迸裂开来。他双眼通红,乱糟糟的头发象个乞丐。我们俩象达成了默契,谁也没有讲话。只是静静的抽着烟,喝着罐装啤酒。刚子猛灌了几口酒,似乎再也吃不消,眼睛慢慢合着了,只是嘴里不知还嘟囔着什么,混合着酒味呼了出来。我轻轻的帮刚子盖上了毯子,拿出一根520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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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莫大于心死。那个女人,结婚了,新郎还是我的好兄弟。尽管,我想抵死不认,但我知道,我仍疯狂的爱着那个女人。本来,我准备见可可一面,对她说些祝福的话,然后装作从容自若的离开,我会用我的行动告诉她,我过的很好。之后我会把刚子和毛毛叫出来陪我喝闷酒……大醉一场。现在,预期目的达到了,我是大醉了一场。可过程却让我的心绞成了一块。毛毛……不知他现在和可可在干什么。做(伪艺)爱么?还是已经作完了,在温存?可能吧。关我什么事,我有什么资格再去管。她是“别人”的老婆。 “别人”两字用词也许不恰当——毛毛是我兄弟。以后,再见她,我只能恭恭敬敬叫一声嫂子,或是与她客气的寒暄着天气预报,而不作他想——不可作他想。他们是夫妻,受法律保障。我,什么都不是。我忽然想哭,不为什么,反正就是难受。心里空荡荡,象丢掉了一样东西,找不着边际。我终于确定一件事实——长久以来,我一直在欺骗自己。我以为我忘了她;我以为我可以很淡定;我以为再面对她,我可以游刃有余…… 原来,我都在自欺欺人。我在刚子的卧室躺了一下午,脑袋空空的,只是发呆。 …… 我离开的时候刚子还是在睡觉。我拿了条毯子盖在他身上,察觉刚子并没有睡着,捂住头在哼哼。这厮肯定是被刺激到了,才会如此的狼狈。象几天未找着活干的民工。可能是他那个本来要结婚的妞甩了他,才让他近来如此失魂落魄。所以看到毛毛的婚礼,着实有点回忆往昔的味道。原来我还有闲心管别人??……呵呵。我管别人,谁来管一管我呢?两个男人,两个玩过很多女人的花丛老手,如今却只能窝在一间房内。他,像死狗。我,却连死狗都不如。
我去健身房找NANA姐。我需要找个人听我发泄。以前扮演这个角色的是刚子毛毛之流,但,现在,我能把我的心情和他们分享么??我又能说什么呢?难道要我对毛毛说,兄弟,你老婆和我有过一腿?或者对刚子说,毛毛的老婆是我以前的女人?我说不出口。我需要个听众,而NANA姐再合适不过。
出门后,发现手机皮夹忘在刚子家,又折回去取。我狠命的敲了十多分钟,刚子才开了门,双眼红肿。他见是我,勉强露了个笑容,又躺回沙发上。放在平时,我准会取笑于他,为了个女人如此不堪。可现如今,我与他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我拿好手机皮夹,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手机里有三条短信,前两条是我的两个会员,问我今天怎么没来给她们上课。最后一条是可可发来的,时间是17:30。就是刚刚。我赶忙打开短信。只有四个字——我要见你。我使劲摇了摇头,又看了一遍短信,确定是可可发来的没错。我心狂跳。昨天她和毛毛才结婚,今天就要见我这个老相好,她,想干什么??她又怎么会结识的毛毛??见?不见?…… 也许,我需要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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