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我走在一条幽深的小路。
迎面走来。
对,
走来了人。
不,
是两个人。
嗯,
一男一女,
抑或一公一母。
说到这里,我很惊讶于人类的判断,既然在如此昏暗的光线下,没有经过脱裤验证,染色体诊断的科学手段下,而能确认对面两个生物的性别。
额,我总喜欢说不相关的话。
只听那女人和男人低语着,晃晃悠悠向我走来。
我向他们走去。
只听那女人道:“我想写本书!”说这话,女人的手放到了男人的肩上。
我一听,顿时立起了耳朵,对于我们“文字工作者”,写书乃是一项伟业。
黑暗中那男人不答。
只听那女人接着道:“我写本书:畜生是怎样炼成的?”而后他们和我擦肩而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