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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转至法证3吧-PM真人同人《浮生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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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珊珊N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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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珊珊N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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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2012
可颐,你还好吗?
今天是中秋。“团圆”和“佳节”的字样被挂满了大街小巷。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就起了。粥在炉子上扑腾翻滚着,荷包蛋在平底锅里发出“嗞嗞嗞”的声响。实木餐桌上摆着他刚刚买回来的油条和小笼包。他关了火,将荷包蛋盛盘,盖上盖;然后为自己添了一碗粥。他独自一个人用过早餐,洗刷碗盘,清洁厨房。做完这一切之后,他走进书房,从箱底拿出一套白色西装。西装已经很旧了,旧得有些发黄;样式也老了,是七八年前的旧款式。中规中矩的衣领,一丝不苟的袖口,裁剪得当的口袋,这一切都宣告着它已经过时了。他从那个口袋里拿出了一块米白色的丝质手绢。手绢还很新,透着淡淡的香水味。他把手绢紧贴在脸上,闭上了眼。
换上西服之后,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照了又照。很久之后他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离开书房之前,他想,现在这个社会和自己身上的这套西装其实并没有什么两样:穿不了几次,它们就老了,旧了,不入流了。他咧开嘴,是笑自己。笑自己痴了,傻了,又忘了。他又忘了,这套合身而舒适的西装,本就该只穿那么一次的。他还不忘系上领结,把自己扮得像个绅士。离开书房之后,他叫妻儿起了床;告诉他们早餐已经好了,荷包蛋在盘子里,他已盖了盖。他轻轻的带上房门,转动了手里的钥匙。外面的天光,早已大亮。他是要出门去买菜。这些年来,不论工作怎么忙,事情如何多,这一天都是空闲的。中秋节,它永远都是留给家人,和他自己的。这一点,没有人能够改变。



2025-05-10 03:4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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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珊珊N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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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老钟遇见手拿环保袋正准备下楼的他,和善地打了招呼:哟,又去买菜啊。每年中秋看你都是这身衣服,竟然还这么新,真好看。
他对老钟点了点头,下楼去了。
他面上挂着微笑,心里却含着苦。他想这人是旧的,衣服再新又有什么用?
他没有开车,他选择了公共交通。他先是去了新界。2012年的新界被一片高楼包裹了,被一片车海淹没了。他站在新界的中央,觉得自己和这新界一样,已快要喘不过气来。他闭上眼,回忆十六七年前的新界。他记得那时,他的左手边是一片稻田,右手边是一座小山包。他的前方是一望无垠的森林,他的身后是坑坑洼洼的泥土路。他想起那时总有好心的农夫,在炎热的夏日里,为赶工的他们送上刚刚摘下的西瓜。那个时候,他最喜欢这里的西瓜。那个时候,他想口渴的时候不管吃什么都是最好。在一浪高过一浪的车鸣声里,他离开新界,去了元朗。元朗的鱼塘早就没有了,连往年出名的乌头鱼也销声匿迹了。他笑笑想,现在的小朋友怕是只知道食物是从超市里来的了吧。
他在元朗站到了正午。太阳炙烤着人世间的一切,让人世间的一切都散发出了黏着的焦糊味。他抹去了额上不断滴落的汗珠,迈开了步。他在元朗的一家冰店里点了一碗五色冰。他不顾周围人的眼神,把那些冰都咬得嘎吱响。他吃完了五色冰里所有的汤圆,然后起身付了账。现在的五色冰早已不比当年。水果用的都是罐头的,他仿佛能够品出那些菠萝、芒果、樱桃里的防腐剂味。桂花汤圆还没有煮透便被盛了出来,放进了冷柜。他去隔壁的点心店里买了一盒杏花楼的月饼。杏花楼的月饼又涨价了。面对这一年贵过一年的月饼,他也早已习惯了。那些花里胡哨的包装里,月饼的数量,也许又比去年少了几个。他去超市买了菜。他从前惯去的那家菜市场几年前就变成了高楼。六万十个平方尺。



  • 珊珊N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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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的时候,清蒸鲫鱼被摆上了桌面。实木的红褐色衬的青花瓷的碗碟格外好看。他用小火炖着排骨汤,中火煮着蒜泥茄子,大火翻炒着干煸四季豆。茄子和四季豆上桌之后,他开始做红烧肉。他加了许多生抽,放了许多糖。红烧肉炖上了,他也不闲着。他把喷香的饭从电饭锅里倒出来,把番茄和黄瓜都切成小丁。他用大锅,炒他的黎式炒饭。一切都妥当之后,他关了火,准备将炒饭盛盘。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加盐。望着那花花绿绿的炒饭,他忽然想,说不定自己是故意忘了放盐的。他想他的人生和这盘炒饭并没有什么不同。看上去都是红红火火,美美满满的,可是到头来,却欠了一点盐。可是人生不比做菜,那色香是“可以”被看到被闻到的,但那“味”却只有自己才尝的到。
儿子用筷子敲着碗,吵吵闹闹的,说自己饿了。他笑着哄儿子说,红烧肉就快好了,好了就能吃饭了。这炖红烧肉啊,就跟做人一样的,不能急;讲得是耐心和细心。只要有了这两样,就能做出上好的红烧肉来。妻子在一旁捂着嘴笑说,儿子还小,哪里听得懂这样深的道理。他把热气腾腾的红烧肉端上桌来,身后的妻子为他们盛了汤。饭桌上有说有笑的,很是热闹。儿子时不时的会看两眼电视,他就会时不时地说上他两句,说那样对眼睛不好。儿子缠着他要他买Ipad3,他也就笑着点头答应了。妻子往他碗里放了一块红烧肉说,你看,儿子就是这样被你宠坏的。他其实很想说,再等等,也许Ipad4就要出来了


  • 珊珊N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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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进书房,把刚才写的信放进了专门收纳的纸箱。他打开录像机,准备休息。那录像机已经有些年纪了,他去修过很多次。周围的人都劝他早些扔掉,他却一直没有那么做。妻子洗完了澡,过来和他说:早些睡。他含笑点了头,心里存着感激。这些年来,每一个中秋,他和妻子之间都会重复这样的对话。
你什么时候睡,我等你。不用等我了,你先睡。好的,晚安。晚安。
早些睡,我给你留盏灯。不用给我留灯了,晚安。晚安。
早点睡。好的。晚安。晚安。
早点睡。
只是这对话一年比一年简洁了,到最后只剩下了三个字,就连对话也算不上了。
他把一盒录像带放进了录像机。他躺在椅子上,他会在这儿坐到很晚。每一年的中秋,他都会想,其实扮演一个好丈夫,好爸爸也不是那么的难。他一年比一年忙,于是渐渐地连想这些的闲暇都没有了。这两三年,他觉得自己只一心一意地演了一个角色,那就是:视帝。他有些累了,于是伴随着录像机里传出的笑闹声,合上了眼。每一年的中秋他都只是想小憩一下,可到了最后,总是睡着了。每每醒来的时候,天都微亮,灰蒙蒙的,连成片。身上盖着毛巾被,米黄色的,很温暖。他知道那是妻子为他盖上的。年复一年,他很是愧疚。
他慢慢地睡着了。窗外是烟花爆竹的声响。他想不知道是哪户怀旧的人家结婚,竟还用这么传统的礼仪。楼上邻居的音响开得很大声,好像是在放张学友的歌。他隐约听得那歌里在唱:一路上有你,苦一点也愿意,就算是为了分离与我相遇。一路上有你,痛一点也愿意,就算这辈子注定要和你分离,就算只能在梦里拥抱你。那歌声是那样的抑扬顿挫,唱得他更觉疲倦。他想他的人生就是这样了,一天一天,一年一年的,复制着,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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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1995
今天是杀青的日子。她在新界拍这部剧的最后一场戏。卡机之后,经纪人代好心的监制为她送上了剧本。那剧本可能会成为她的下一部剧,也可能不会。那监制催促了好几次,希望她能够尽快答应。她今天不会考虑,因为今天是中秋节。她匆匆更衣收工,踏上了回家的路。路边的水稻已经成熟了,一大片一大片的金黄,煞是好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吸进了满腹的稻香。再往前走一点就能够到热闹的地方了。她不等经纪人送她,就一个人悄悄走远了。
电车“叮铃铃”的在她耳边打着好听的响铃,悠悠地开过了她身边。再过一个街区,就是她的外婆家。她要接外婆去家里过中秋。外婆上了年纪,腿脚眼睛都不好使了,唯独耳朵还很灵。外婆只要一听电车的声音,就能够知道那辆车走的是哪条线。外婆只要一听她的声音,就能够知道她最近过得怎么样。她挽着外婆的手,慢慢的在街上散着步。她们一路打电车,转小吧,到了元朗。她带外婆去她去最喜欢的那家冰店,她们要了一份五色冰。她告诉外婆,刚才拍戏的时候,农夫送来的西瓜很好吃。她把五色冰里的水果都吃完了,独独剩下那桂花汤圆,一点也没有动。外婆一听她咬冰块的声音便笑了。外婆说:傻丫头,汤圆很好吃的,又有桂花糖,正适合这个季节呢。她咬完嘴里的冰,略有些不耐烦地说:我知道的嘛,团团圆圆,圆圆团团。



  • 珊珊N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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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手牵手下了楼,还是和从前一样要好的姐妹。妈妈的声音总是很有力量,可以停止一切战火和硝烟。一家人在饭桌上有说有笑的。她最喜欢妈妈做的红烧肉,不老不硬,刚刚好。妈妈总说,这炖红烧肉就跟做人一样,要耐心,要细心。每次她都反驳说,我知,你是嫌我太大大咧咧,不够女孩子气。外婆给她夹了乌头鱼。那乌头鱼酸酸甜甜的,味道正好。饭后她帮妈妈洗碗,给爸爸捶背。妹妹在分她买回来的月饼。电视里放着她演得戏,是神雕侠侣。和她有许多对手戏的男演员,脸黑黑的,人很好。姐夫按了一下遥控器,电视转了频道。窗外有烟火和爆竹的声响。妈妈和姐姐在她耳边唠叨着:你看看,你看看,隔壁的谁谁谁,谁谁谁,又结婚了。她觉得好笑,这戏外的事,也被她们说得跟戏里的事似的。
她给外婆铺了床,然后洗漱更衣坐到了床上。她忽然很有兴致,于是打开经纪人给她的那个剧本,一页一页细细地读了起来。她发现自己还挺喜欢那个戏的,她想反正接了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于是她下楼,拨了经纪人的传呼号码。她返回卧室的时候,外婆已经睡了。她像个孩子似的,蹑手蹑脚,钻进了外婆的被窝。
夜深人静的时候,窗外偶尔响了几声蝉鸣。她一转身,弄掉了薄被。迷迷糊糊里,她看到外婆给她盖好了被子。外婆还像她儿时那样,掖一掖被角,然后拍着她的后背,为她哼一首童谣。她很快又睡熟了,睡梦里依稀还听得见爆竹声。有风从窗子里吹了进来,翻乱了那个剧本。剧本的封页上,似乎用红色的字写着:香港人在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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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戏一场接着一场的拍。他想这就是做一个演员的好处了,戏里演别人,戏外也可以演别人。他和她都戴着面具,对彼此装着陌生而友好的样子。他们很少同桌吃饭,很少交谈,很少看见对方的眼睛。他让戏里的他代替自己去完成那些未能实现的诺言。他们在戏里一起去海边,一起看了日出,还一起带着戏里的小女儿去了迪士尼。他觉得戏里的日子真好,如梦似幻的,想要有什么就能有什么。他想戏剧的世界真是安全,生离死别早已被写好;白纸黑字的,他和她都心知肚明。可是戏里再好,他也还是要出来。戏剧再安全,他也还是要去面对不安的现实。只要导演一喊Cut,他就不得不挂上笑容,去面对每一个人。他不得不装作很幸福快乐的样子,像她介绍自己的妻儿。这是我的妻子,这是我的仔。他们是来给我送饭的,你要不要一起来吃一点。她很有分寸的和他的妻子握了手,然后恰当好处的婉拒了他的邀请。他知道自己不过是礼貌性的一说,而她,也同样是客套似的一答。他知道的,这就是生活;和演戏一样,只是缺了剧本。
他以为她早都忘了。那些快乐的不快乐的过去,那些高兴的不高兴的回忆,那些美好的不美好的曾经。他想她都忘了。忘了又有什么不好,总好过每一天每一年翻书似的,品尝那些过往,那些经历,那些人生时的痛苦。每一次想起,心里都像是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针。那一天他准备进棚,却无意中听见了她和另一位演员的对话。



2025-05-10 03:3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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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中秋节。《法证先锋3》拍摄结束已有一段时间了。他鼓起勇气打电话给她,想要请她吃饭,却被她断然拒绝了。她在电话那头对他说:今天是中秋节。祥仔,你要回家去。她的声音悠然而遥远,仿佛隔了好几个世纪,透着一点不易被发现的浓重的难过。他挂了电话,垂头丧气的,像丢了最后一块骨头的狗。他从片场取了车回家。他的车一路上都高速行驶着。他很急,却不知道自己在急些什么。他把车停在自己家楼下,没有开车门。他一直在车里坐到万家灯火,坐到夜半无人。广播里的午夜节目响起来的时候,妻子打来了电话。他说他还在片场,今天很忙;实在是抽不出身,就不回去过节了,对不起。妻子很和善地挂了电话,还不忘叮嘱他要小心身体。他满是愧疚地望了望自己家的窗台。他看见有个模糊的人影走进窗边。然后灯熄了。他知道是妻子准备上床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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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1996(上) 初遇
她到片场的时候,冬天刚刚过去,迎春花才发了芽。她穿着素色的薄羽绒背心,走在早春温暖的午后里。她忽然看见片场角落的躺椅上躺着一个男人。她觉得他有点眼熟,歪着头想了许久,终于想起来,原来他就是《神雕侠侣》里的周伯通。没有白胡子白眉毛白头发的周伯通坐在太阳照射不到的阴影里,正打着盹。她走过去,喊了一个助理模样的人。她温和地说:麻烦你帮他盖一件外套,否则会着凉的。他忽然微微睁开眼,似醒非醒地望着她。她对他微微一笑,跑开了。
那天吃晚饭的时候,他把自己盒饭里的鸡腿让给她,算作是感谢。她很爽快地夹过鸡腿,笑着说,没事,不就盖个衣服嘛。她吃完饭后,用纸巾抹了抹嘴,侧过脸去对他说:下次注意啦,午睡也要挑个好点的地方。要不然感冒了,可就糟糕了。他微扬嘴角,点了头。她这才发现他一直在看着自己,不禁红了脸。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她发现他是个极好的人,却很单调,不多话。他总爱坐在片场的角落里,独自思考着什么。她常常跑过去问他:嘿,想什么呢。他抬头看看她,也不说话。
她发现他总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出现,一个人离开。她觉得他也许挺孤单的,于是决定每天都陪他吃饭。只要导演一喊卡机,她准是第一个跑去领盒饭的人,一领就是两份。她知道盒饭若是被抢光了,他便会不吃饭。给,你的便当。她把盒饭塞到他手里,然后在他身边坐下了。她吃饭的时候总是会说很多话,她想要逗他开心。你看你这么闷,我和你说说话,你就不会无聊啦。他问她你怎么这么爱说话的时候,她就这样回答。久而久之,他就习惯了她为他拿饭。他总是会在吃饭的时间,找一个僻静的角落等她。



  • 珊珊N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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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他迟到了。他赶到片场的时候,天上下着很大的雨。剧组因为大雨而被迫停工了。他淋得像个落汤鸡似的,在偌大的片场里找寻着她的身影。她在临时搭的雨棚底下看着,竟有些不知所措。他看到她,跑过来,孩子似地笑了。他递给她一盒蛋挞,说这是对她的答谢。听说女孩子都爱吃这个。那个,谢谢你教我演戏。他有些紧张地说。她吃着混着雨水的冰凉蛋挞,觉得很窝心。她转过头去对他说: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最中意元朗一家小吃铺的五色冰,下次你可以拿那个来贿赂我。可是现在还很冷。他一本正经地提醒她道。她一下就笑了,捂着肚子,笑到直不起腰来。
可颐,你知不知道你的笑容里有太阳的味道。那一天他们躺在离片场稍远的草地上,等下一出戏。他忽然就这样对她说。她望着太阳四射的光芒,红了脸。她觉得心里像是装了一只小鹿,一刻不停地跳动着的小鹿。等会你怕不怕?他侧过身来问她,言辞依然简洁。怕什么。她眯起眼睛问。我骑摩托啊。等会我要带你哎,你不怕我开得不好么。他转回身望向天空。啊,你说这个啊,这有什么好怕的。我觉得人生的每一种经历都很好玩。呐,你说是不是。她话音刚落,他就拉过她的手,转过身来看着她的脸。她的脸上热热的,红红的,像极了天上的太阳。她强压着心里的小鹿,也转过脸来对着他。喂,你在看什么。哪有你这样看人的。他没有回答,反而是盯着她的眼睛,凑近了。她闭上眼,祈盼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喂,Maggie,要开戏了,你在哪里?她一听见助理的声音,就迅速起了身,向片场跑去。她心里的那只小鹿也和她一起,一蹦一跳地奔跑着。


  • 珊珊N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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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喜欢这首夜会,太配了太配了,麦子。
夜会王菲
只为那陌生戒指
重新打量你修长的手指
你送我的指纹
我欠你的心事
恐怕要在今夜还给天使
喜悦出于巧合眼泪
何必固执走完同一条街
回到两个世界原谅你
和你的无名指
你让我相信还真有感情这回事
啊 怀恋都太奢侈
只好羡慕谁
年少无知
霓虹灯奄奄一息
十二点钟即将成为历史往事
若无其事关系也没关系
我们再来不及重新认识
两个人的巧合总有个人坚持
回到原来的路
住同一个城市
原谅你 和你的无名指
你让我相信还真有感情
这回事啊 怀念都太奢侈
只好羡慕谁
年少无知原谅你
和你的无名指
你让我相信还真有感情这回事
啊 怀念都太奢侈
二月十三号
到此为止



  • 珊珊N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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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你好。我想要为曾经的她唱一首自己写的歌。收音机里出现了一个年轻小伙子的声音。他拨动着吉他的弦,缓缓唱着歌。他唱:长街长,烟花繁,你挑灯回看;望夜觅月,不见月中思明暗。短亭短,红尘辗,我把萧再叹;寄君一曲, 不问曲中人聚散。他听着他的歌,缓缓落下泪来。他用力的砸了几下方向盘,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内疚,这些年的亏欠,这些年的想念一一的全部都述说出来。他发动汽车,踩下油门,疾速驶出了小区。2011中秋的午夜,香港的街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他听着一个叫作《雨夜旅人》的节目,飞速地行驶在香港灯火通明的夜里。他的思绪被那首歌阻断了,停滞了。他脑海里不断重播,不停回放的只有那一句:寄君一曲, 不问曲中人聚散。
雨又下大了一点,他打开雨刷器,从西九龙开了尖沙咀。他路过匆忙收摊的水果铺,他经过正在打烊的小饭馆;他开过早已关门的玩具店,他超过去往中环的末班车。在香港年复一年的繁华里,他不停地演绎着一个又一个的自己。他们衣食无忧,他们事业有成,他们婚姻美满。红绿灯又亮了,他拐了一个弯,却依旧找不到归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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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2011(下) 断章
十月,《法证先锋3》开播。他手头的工作自然也是多了起来,为的都是宣传。他记得有一次去参加一个节目,节目的名字好像是叫作《今日VIP》。原本是十分简单的事,大家坐在沙发上,聊一聊天,节目就算是过去了。他之前也不是没有去过。可是这一次,制片人告诉他说,她会和他一起录制这个节目。
那一天的天气很好,不很热。他从车里出来的时候,有微风拂过他的脸颊。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地走进了演播室。她靠在沙发的左侧,看着台本;一头短发,干净而伶俐。橙色的针织衫随意地套在身上,外面搭着一件黑色的小西装。脚上是一双有些发旧的米白色运动鞋,微脏泛黄。他觉得她过于随便了,仿佛是在要好的朋友家里串门似的。他皱了皱眉,想要开口提醒她,却被导演叫住了。我们开始吧,Maggie等很久了。
头顶的聚光灯一亮,摄影机一开,他就又入戏了。进到一场没有剧本的戏里。主持人问他们以前有没有合作过。他倚在沙发扶手上,笑着说怎么没有。十五年前我们一起演一个戏,那个时候我还暗恋她。她坐在我的电动单车后面,演一个文质彬彬的教书先生。他瞥了一眼正在一旁点头称是的她,继续说着,可是后来我们没有在一起,她在戏里跟了别人。话音刚落他就很敏感地捕捉到了她眼神里的游移,他想她终归还是怀念的。她说想一想才觉得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十五年就过去了。他们又在节目里零零碎碎地说了些家常,聊了些人生经历,谈了些《法证先锋3》的宣传,二十分就草草地结束了。灯光熄灭了,摄影机关闭了,主持人离开了。他紧跟在她身后,也匆匆地走了。他这才发现她一直坐在他的左手边。他记得是谁告诉过他,一定要牵女朋友的右手,因为那样才能把她放在最靠近心脏的地方。



2025-05-10 03:3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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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他们还一起出席过好几次活动,不是像拍戏就是像走场。每一次都带着面具,说一些观众想听的话,领导中意的话。最出格的也不过是庆功宴上,她赌气似地说若是下次再合作最希望他能够演她的儿子。他想她是厌了自己,烦了自己,腻了自己。他想她其实根本就不想再和自己合作罢。人生几多十年。那些过去了的,还没来得及经历的时光,都像天堑似的亘在他们之间。跨不来,也过不去。那一次的电台节目,便是最好的证明。
他和她受邀去电台做访问,算做是对《法证先锋3》的宣传。主持人问及他的私生活,谈到他的儿子。他说儿子已经开始上小学了,虎头虎脑的。说话的间隙,他不经意地就看到了她眼里的哀伤。她忽然插了嘴。她说时间过得真是快,小祥仔都长得这么大了,一定很可爱吧。他一下就被噎住了,满心满嘴都是吐不出的苦。他想终究还是自己的错,是他欠她的。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对着麦克风突兀地说了一大堆。他说:很多都人都问我对儿子有什么期望。其实没有。我只希望他能够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拥有真正属于自己的人生。
录完节目,她和他一前一后的出了电台。室外的太阳很大。他一时间有些不适应,伸手挡了一挡。他从自己的指缝里,隐隐约约地看见她正在望着自己,他放下手,艰难地开了口。你还好吗?他问。她没有说话,转身向停车场走去了。可颐,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吃饭好吗?明天,明天可以吗?她没有说话,依然静默地往前走着。可他却无限欣喜地把这种沉默当作了应允,当作了久别重逢后,她发出的邀请。望着她一点一点远去的背影,他忽然想起自己其实对她说过许许多多不负责任的话。他对她说过:可颐,我会和你在一起的。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要是明天就是世界末日,那反到好了。他叹了一口气,走去了自己的停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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