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天气,连曰朔风紧起,四下里彤云密布,纷纷扬扬飞下一天大雪。天还蒙蒙亮,我早早担了两簸箕炊饼出了家门,临行前我照例上楼瞅瞅你熟睡时的娇俏模样,一袭乌漆抹黑的柔丝秀发披散床头,白瓷般的脸蛋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鼓鼓的胸脯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微微颤抖的双唇夹杂着轻轻的鼾声。让我感到你是那么真实的存在,但是脖颈处似有一点红色蚂蚁蛰痕,瞬间我的内心涌出一股幽怨和怜惜,咒骂起那只该死的蚂蚁。
若在平时,面对此情此景我绝对要鲁一管的,可是今天太冷,二弟已经浓缩成拇指大小,实在把捏不住,就作罢了。转而想在你腮上轻捉一口,过过嘴瘾,说不定也能摄 出来。又联想到上次摸了你的手喝的一整盆洗脚水,伸在半空的脑袋生生止住了。我伸手拿起你昨晚换下的抹胸,狠狠的嗅了几口,转身下了楼,担起炊饼走在长街上,大声叫卖着,尽管天未亮,人未醒,我依旧麻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