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chkhun慢悠悠的吸溜着面条,见他双眼放光的盯住自己的碗,冷哼了一声:“瞧你那点出息。”话虽如此,手却自动将剩余的大碗面推到了他面前。
玉泽演高举双臂大呼万岁,不忘好好褒奖一番大厨:“Nichkhun牌牛肉面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最高!”
Nichkhun本想出言讽刺几句,忽然想起他们同居后的第一天夜晚。也是这样的天气,也是这样的灯光,也是这样的人。
他那时问他,这碗牛肉面特别在哪里。
玉泽演弯着眼,回答他说:“是家的味道。”
家的味道。每思及此,他就心中一动,放柔了目光,收起总露出尖细刺针的外壳。
因为是家,因为是玉泽演,不需要再有防备。
他望着玉泽演狼吞虎咽的样子,食指微微向身体方向蜷缩着,尽量看起来不那么在意的问:“那个案子......进展如何?”
玉泽演往嘴里塞牛肉的动作凝滞在半空,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皱紧眉晃了晃脑袋:“等我吃完再谈这个。”
的确。比起他这种从大学起一直与尸体接触的医生来说,玉泽演作为jing察算是半路出家。
对尸体、惨案的接受能力远不如他。甚至对于生死,两人相比,他都显得更无情。
无数生命在他的眼前、在他的手术刀下重生或消逝。他哪来的功夫去悲春感秋,同情悲伤?
他是个足够无情,因此更能胜任“医生”一职的人。
但或许是他的外貌具有欺骗性。丰润的唇和薄唇搭不上边,一双黑眸看人也总是一往情深、深情款款。从来没有人认为他无情。就连他多出自真心的嘲讽讥诮,在别人眼里都成了“刀子嘴豆腐心”的典型。
在这一点上,应该非常、非常、非常了解他的玉泽演恐怕也是一样。
所以其实真正了解自己的人依然是自己。只看你狠不狠得下心,剖开躯壳,直面自己的善恶美丑罢了。
玉泽演用一只胳膊把他的肩固定住,力道紧得他难受。
不过Nichkhun没有反抗,保持着边调换电视频道,边倾听他叙述的状态。直到玉泽演按捺不住的夺过遥控器,咬他的耳垂:“你小子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讲话?两秒换一个台你指望看到什么好节目?”
Nichkhun无动于衷的任他对他的耳朵作恶:“你是说,你觉得郑小姐很有嫌疑,是吗?”
“唔,”玉泽演现在的兴趣似乎不在这上面了,不规矩的手窜进了他的下衣摆,“她身上有种危险的气味。”
他极怕痒的挣动了一下:“你当你在写小说?”还是把你自己当警犬?危险的气味,香水味还差不多吧?
玉泽演不再和他纠结,专心致志的用嘴堵住了他的。
他们常常做圌爱。有时无关欲圌望,纯粹是玉泽演的不安作祟。
他能体会到那种来源于身体内核的强烈不安,虽然不知缘故,但他就是能明白。玉泽演在不安,所以将这样的不安转换为深埋在他体内的,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律动。
就好像只有这样,他们才永远不会分开一样。
你在不安什么呢,我的爱人。
Nichkhun勾在玉泽演肩头的手移到了他的眉梢、唇角。玉泽演哪里懂得他的探询,一口吮住了他的指尖。
情圌欲织成一张网,将他们拖向无尽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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