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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宋府|天命风流]—宋家少六娘(宋听殊)闺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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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2-05-27 16:56回复
    [灵秀上眉头 浩气存胸口]
      我对宋家的记忆,停留在我及笄那一年,我自小顽皮,却随了娘亲生的一副文静模样。我在宋家的这十五年里,做了两件惊天动地的事儿。第一件,是我戴钗之年,十二岁的时候,那时候阿姐阿妹们都在学女红云云,我却爱跟着哥哥们却骑马耍长剑,常被爹爹骂的臭头,有一次耍长剑伤了腿,爹爹急得将我软禁在房中,待我伤好出门时,哥哥们都请了先生,我爱极了与他们一同上学堂,能听到先生说不少从未听过的好玩儿的事儿,可爹爹却不同意我一同去上学堂有一次将我直接从先生面前揪回去,他说“女孩子家家的!读甚么书!”我急了,顶回去“为甚不可!我还就学了!我叫听殊,不就正要学问的吗!”爹爹一急猛地拍了我脑瓜子“你从小就不爱跟着你阿姐们学个正经女孩儿的玩意儿!现在到还想学起学问来了”我疼的揪起了眉心,冷静思索了一阵,才回话爹爹“爹爹,阿殊知道女子无才便是德,然……然女子还是要有些文墨掂掂才是好的,总得识文断字不是?”见我软了性子,爹爹也受不得,犹豫了一番便同意了,不知是那个嘴大的长舌妇渡出去的话,总之第二日一起便听到家里头上下都在讨论,我抓了管事的来问才知晓,这件事儿早在今日一早就成了全京城的茶余饭后。
    [狂性难收 我自定我去留]
     再有第二次惊天动地,便是在我及笄之年,那时候爹爹已经拿顽皮的我没了法子,那时我只觉得宋家太过压迫,压迫的我几乎喘不过气儿,教我的先生却老喜欢说些外头的故事,令我无比向往,我婉转的将我想出门游历的心愿告知了爹爹,爹爹向来疼我,替我安排好了许多,这次却是一向柔顺的娘亲闹了起来,给我倒了几日几夜的苦水儿,可这些仍改不了我远走高飞的心,于是择了娘亲不再的日子,爹爹亲自将我送到了城门,我带着从小照顾着我的姐姐和爹爹硬要带着的小厮,我留给宋家最后的话是“再见宋家”
    [喧喧复嚣嚣 停停又走走]
      我从小生在京城长在京城,从没看过,这么美丽的山川大河,我从夜夜笙歌的洛阳到了鱼米之乡江南,再到苏杭,然后到粗犷而细腻的大草原,我一路上停停走走遇上了不少的人,从和蔼热情的老婆婆,到眉目如画的江南女子,总之,每个人都与宋家里的人都不一样。
    [知己我有 风浪中与他相守]
      我最深刻的,是在烟雨迷蒙的西塘小镇,我在那个情窦初开的年岁里遇到了一个少年,还记得他身穿白衣,总是很干净,纤尘不染,他是个画师,为我画了一幅这一生都难忘的画,他是个沉寂的人,我与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嘿,我们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名字呢,我叫宋听殊”他只是淡淡的夸赞了我的名字,我却觉得好笑,这个名字不过是爹爹从算命先生那儿讨来的罢了,说不定当时算命先生正迷听书,又觉得给我听书这名字不太厚道,于是改书为殊,成了宋听殊,我将这番话说给他听时,我们正在温酒,他笑了,笑的山水明净。那时我已不再迷恋他,与他成了知己,我知晓了他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妹妹,以后是要结发成夫妻的,他很爱她,于是聪慧如我,在还未陷入,就轻易洒脱的在他毫无知觉的时候,我便放起了他,与他成了知己,每日煮酒论事,好不风流。
    [天命风流 落叶归根]
      这一场还没开始便被我轻易掐断的迷恋,终究倾尽了我年少温情,我突然想起了爹爹和娘亲和家中众多阿哥阿姐们,与是我对他告了别,踏上了回京城的路,我留在西塘最后的话是“再见,白衣少年”
                                             [宋听殊所属]


    2楼2012-05-27 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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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6 10:4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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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天命风流 名册_]
      [贴身侍女]:清骨
      [粗使侍女]:长梨 长凝 长笙
      [小厮]:江风 江立


      3楼2012-05-27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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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眯眼扫了一眼这房间,舒适的躺倒刚收拾好的柔软床上,对清骨
        “啊~还是回来了”
        新编过来的丫头长梨长凝长笙正替我收拾房间,我把西塘的那幅画给了江立,嘱他去京城最好的裱画框的地方将它裱起来,江立领命去了,清骨正收拾着行李,便对我道
        “六娘子,这一趟回了宋府可不比外头来的自在,不如娘子先去看看各位郎君娘子们可好?记着捎上礼”
        摆摆手道
        “不急不急,待我休息好后洗漱更衣,这风尘仆仆的太匆忙,不必那么匆忙的,你整好了也先歇着罢”


        4楼2012-05-27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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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外出开始养成了习惯的早起长梨自以为很轻的步子还是惊扰了我,想开口,干涩的喉咙竟发不出声音,清了清嗓
          “长梨,水”
          在屏风前的身影一顿随后倒了水来,没想到不是长梨而是长凝,顿了顿,单手撑起身子大方一笑
          “呵呵,对不起长凝,弄错了啊”
          长凝扶我靠着床塌忙颔首
          “无事无事,扰了娘子歇息又使娘子错怪长梨姐姐,是长凝之过”
          瞧她认真的样子,掩唇轻笑
          “别紧张,我可不是张牙舞爪的主子,以后在天命风流里随意就好”


          来自掌上百度7楼2012-05-28 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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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中的厨子换了吧?”
            自小挑食的我几乎一口便尝出了食味儿的不同,以前的厨子从不会在早餐里添绿豆糕
            “是六娘子,是换了,这厨子原是京城酒楼中的头号厨子,硬是被邀来府中专伺候宋府上下了”
            长梨边收拾边如是答
            我点了点头不再说甚么,这些年宋家光景好了不少,几个哥哥相继走上了官途,真真光宗耀祖了。


            来自掌上百度8楼2012-05-28 0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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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了着装,换了较轻便的片裙半袖,主色月白,绾了双平髻,随意点了几只小簪,被外头牵马来的江立直夸的脸红,我本意是要骑马出行的,被清骨一提放知晓了,毕竟这儿是京城我是宋家娘子,总该收敛点儿,好容易能出一趟门我便也不计较了
              由着江风牵上辇,着了清骨,随江立赶车便朝着京郊去


              来自掌上百度9楼2012-05-28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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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门逛了许久终是踩着家中饭点儿回来,这些年宋家变得快,可京城相貌依旧如初,街市上当年的胭脂西施变成了只顾柴米油盐的妇人却依旧卖着胭脂,当年常去买酒给先生的酒铺如今换了掌柜儿子主事,里头的酒却依旧不掺水,醇香依旧。
                长梨长凝早就备好了茶水衣物,甚是夸张,我扶了扶额
                “你们这么夸张做什么?”
                长梨边替我卸下长袍边道
                “娘子都外出颠簸一天了总是累了,我们是编来照顾娘子的自然得周到些”
                旋身坐下,饮下了茶,长凝正替我锤肩,无奈道
                “我在外颠簸多年早习惯了,没那么多娇贵规矩,你们这样儿我不自在”
                清骨帮腔
                “可不是,我看着都累人,伺候娘子这么多年,从来不晓得是要这么金贵的照料的”
                长梨仔细瞧了我俩一眼,才放心
                “如此...那我们也不惹娘子不痛快”
                我立刻应下
                “就是!这样儿多自在”


                来自掌上百度10楼2012-05-28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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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6 10:3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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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门逛了许久终是踩着家中饭点儿回来,这些年宋家变得快,可京城相貌依旧如初,街市上当年的胭脂西施变成了只顾柴米油盐的妇人却依旧卖着胭脂,当年常去买酒给先生的酒铺如今换了掌柜儿子主事,里头的酒却依旧不掺水,醇香依旧。
                  长梨长凝早就备好了茶水衣物,甚是夸张,我扶了扶额
                  “你们这么夸张做什么?”
                  长梨边替我卸下长袍边道
                  “娘子都外出颠簸一天了总是累了,我们是编来照顾娘子的自然得周到些”
                  旋身坐下,饮下了茶,长凝正替我锤肩,无奈道
                  “我在外颠簸多年早习惯了,没那么多娇贵规矩,你们这样儿我不自在”
                  清骨帮腔
                  “可不是,我看着都累人,伺候娘子这么多年,从来不晓得是要这么金贵的照料的”
                  长梨仔细瞧了我俩一眼,才放心
                  “如此...那我们也不惹娘子不痛快”
                  我立刻应下
                  “就是!这样儿多自在”


                  来自掌上百度11楼2012-05-28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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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内张灯结彩年味未过,可宋家人都是各自关起房门自个儿过,哪儿有普通人家那么热闹
                    “我在外头过年啊,人家都是整个村来摆长桌宴,喝上几日几夜的,虽没人嘴里总离不开那几句粗鄙的话,但倒是使人亲密不少。”
                    今日从街上买了几壶酒,一人喝着不爽,便招来天命风流里主主仆仆,在小院儿里设了桌面,缀拾小菜几碟,温酒慢饮,酒过三寻,长梨长凝长笙倒是放开了,缠着我同清骨说外头的事儿,一句话勾起无限回忆,江立也道
                    “是啊,现在想想倒是怀念,宋府虽好,总好不过自由”
                    江风较为成熟,断了江立之言
                    “江立!若不是在宋府,你那里有机会成活到现在?”
                    江立顿悟,不再置语,气氛有些尴尬,也不知怎么接下,我便洒脱挥袖,长梨她们不善酒,今日被拖着饮了几杯,倒醉了,让未醉的清骨扶她们回房,令江立江风缀拾残局。
                    回到房里,透过铜镜模模糊糊的身影看出镜中人已面色微酡,醉了,等不着清骨,倒头便想睡了,再顾不得甚么洗漱之事。


                    12楼2012-05-28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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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立从外头将回来那日嘱他去裱起来的画像拿了回来
                      画中的人正是我,是哪个少年画师给我画的,在西塘,那个梦里的地方,展开画卷对长笙
                      “长笙,你看好看不?”
                      长笙迷糊的看了看
                      “长笙没啥学问,不知道怎么看画儿....但看着娘子这么欢喜的表情这画大约是顶好的”
                      清骨进来看到,她知晓我的那段年少情事,表情有些沉
                      “娘子.....”
                      我好不洒脱的甩了甩袖
                      “我总觉得少了甚么,现在一看约莫是少了字,清骨,备笔砚”
                      清骨依言去要了笔砚,替我研好墨,我大笔一挥题了四个大字——天命风流
                      清骨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写,趁着大家都在替这幅画选位置挂的时候悄悄附耳
                      “我还以为娘子没放下呢”
                      我打趣
                      “以为我会题什么酸溜溜的诗句?”
                      瞥了她一眼
                      “我宋听殊总有自己的骄傲”


                      来自掌上百度13楼2012-05-29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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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也不知道我最后是怎么上到床上睡了的,只记得长梨她们缠着我与清骨说在外游历的事儿
                        还记得在杭州游荡时,我遇到了最美的女人,那个女人是个俏寡妇,那时我们在杭州城找不着爹爹给安排的落脚点,身上银两所剩不多,亏得遇上了那俏寡妇,那寡妇年轻,可福薄,才嫁入府中不过二三年,她男人便死了,这也是那男人的错,听她说,她丈夫,本来身子就差,还喜欢没日没夜的去那些个花街柳巷里寻花姑娘,听她说,她丈夫,就是死在女人床上软玉怀中的,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哦对了,那俏寡妇叫个甚么名儿来着?唔....拟墨?对,是了,就是拟墨,酸溜溜的名儿,拟墨说,权杭州城的姑娘,都有一个这么酸溜溜的名儿,不禁让我嫉妒,瞧我这名儿,听殊听书多俗!


                        来自掌上百度14楼2012-05-29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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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清骨不知从那儿寻来了这只可爱的小猫儿,瘦瘦小小的,还有些怯生生,不管怎么样,这猫儿甚讨我欢喜,总给我在这宋家的灰白生活里增添了色彩张弛,我爱极了这猫儿,由于我是在恼取名儿这玩意儿,随口给它取了个名儿让我觉得老对不起这小可爱了
                          “唔...我看,它这么软的身子,叫软软吧!多好!”
                          清骨把它抱回来时我对清骨如是说,清骨抽了抽嘴角
                          “还好没叫喵喵”
                          我瞥了她一眼,惊讶道
                          “嘿!你咋知道我原先想叫它喵喵的!”
                          清骨嘴角一抽,看着是无话可说了


                          15楼2012-05-30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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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早起身,换了昨日清骨从街市上买回来的鹅黄半袖濡裙,清骨向来眼光就好,啥东西给她买再放心不过,濡裙熏了香,是我爱的薄荷叶的气味儿,十分好闻,深得我欢喜,软软闻着怯怯的靠过来,我一高兴抱着它上了饭桌,清骨嗔怪
                            “这得亏是在天命风流里,要是跟着你去了家宴上了饭桌儿这还了得?恐怕你宋家六娘子又得成茶余饭后了!”
                            我自晓得清骨的意思,清骨是个稳重的姑娘,在外头她管不着也不管,在宋府可就得万事小心了,她怕我又落了话根给别人,我随意摆摆手
                            “我晓得我晓得!我有分寸的,你还真以为我是当年那个小黄毛丫头?”
                            好笑的朝她看了眼,只见她又道
                            “好了娘子!我自小照顾你长大,你是啥样子我还能不清楚?在这儿束缚了你我晓得,你竟还能忍到如此,教我惊奇差不多”
                            挑眉望她
                            “瞧你说的,我多耐不住寂寞似的”
                            清骨掩唇轻笑
                            “得了得了,不与娘子玩笑,娘子可知大郎君在吐藩战场打了胜战回来?”
                            我点了点头
                            “知晓.....我会择个时候送礼去,你毋担心,他是我大哥哥,从小一块儿,就着这层我也得送去呢,我都多少时候没见他了,得了不说这么多,今日我出门一趟,你留着儿吧江风随我就行”
                            清骨颔首道是,我随意喝了几口粥便随江风乘辇走了


                            来自掌上百度16楼2012-05-31 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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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6 10:2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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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楼2012-06-01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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