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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俄罗斯赶到学校的时候,女宿舍楼门口已经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学生们都不满地站在楼外嘀咕,校长正拿着喇叭向‘各位同学’致歉,并且许诺今天晚上保证有住的地方。两个被套着橙色尸袋的尸体刚好被抬上车。
“虽然是从女宿舍里被抬出来,但其中一个是男的。”艾俄罗斯对普路托尼亚说。
“没错。”普路托尼亚漠然道,“你推理一下是什么人?”
“这我就不清楚了。”
艾俄罗斯说完,回头去找索尔探听案发圌情况了。
当然,这是一起非常清晰明朗的凶圌杀案:公孙小姐的男友不仅仅是黄翰,她还和同系就读的诺曼有着相当暧昧的关系。但不知为什么,黄翰突然知道了公孙圌静一脚踏两船的事情,他就趁着黎明起床铃圌声还没响,大家熟睡的时候,气冲冲地拿着一把水果刀去敲诺曼的单人宿舍门,人一出来,他一刀就刺死了对方,之后他又如入无人之境地来到女宿舍——偏巧那天两个管理员一个去厕所拉肚子,一个睡着了还没醒。
这样,他敲响了公孙圌静的门,在她身上刺了足足六刀,每一刀都刺在相当致命的地方,公孙圌静临死前的狂叫惊醒了所有的人。
人们看到了发生什么事,就急忙用椅子,床板之类的东西将门堵起,避免发狂的同学冲进来继续杀人,之后有的打电话报警,有的慌慌张张地将床单连起来系在窗口,从窗口滑下去。但是黄翰没有继续杀人,而是向自己刺了两刀。
黄翰又干又瘦,小个大嘴小眼睛还戴眼镜,力气却不小。
“真不愧是他的字。”普路托尼亚说,“他有字,字修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