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拉萨接到清洛的电话,高原的信号差到极致。可就是在那么一瞬间我清晰的听到清洛糯糯淡淡的声音,像陈述一个遥远不可及的故事:[br/]“晚照,我要结婚了。是在相亲的时候认识的,对我很好。”像是怕我不信她又说:[br/]“很好。”[br/]彼时我站在布达拉宫外,不知道从那里的佛堂传来敲钟的声音,还有梵语的哼唱。[br/][br/]我把手机更贴近耳朵,听到清洛轻轻的呼吸声,证明她还在:[br/]“清洛,你放弃了?”[br/]上帝作证,我说的每一个字都经过了细细的考量,可是我想我现在不管问什么,每一个字都像针,刺到清洛心脏最柔软处。[br/]“晚照。我可以的。我可以不爱的,我可以的对不对,晚照?我真的放弃了,晚照。晚照。”[br/]她像一个孩子,一声一声唤我,偏执的要得到一个求证。[br/]我听到她努力也掩饰不了的鼻音。[br/]“清洛,不哭,不哭的。”[br/]我无力,我只有对她说:我亲爱的清洛,我们不可以哭的,不值得。[br/]可我的安慰从此处传达到电话的另一边,天知道这到底有多薄弱。[br/][br/]清洛执着一个男子十四年,胜过我们相识十年。清洛曾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