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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整理一下,——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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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妈呀。


1楼2012-05-18 11:14回复
    一章
    其实小二不是我的一辈子,老先生的话许是给我提了醒儿。
    嘈杂永远是茶馆的基调,闹闹腾腾的。等哪天门可罗雀了,倒显得不自然了。那木质的楼梯踏得“咚咚”响。一人上下还是个节奏模样,人一堆着了就听不明白那些个声音了。
    “百钱啊,大红袍两壶啊。快点儿啊。”
    “百钱啊,给我去对面捎份报纸啊。”
    “百钱啊,还有座儿吗?腾个地儿吧。”
    ......
    “我这可没得消停啊。”我独自嘀咕着。“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哟。这钱还是要挣得!”抱怨归抱怨,这人何时不矛盾啊。
    “百钱,过来。”
    “老先生喝些什么呀?我们有碧螺春,大红袍,龙井.....”我还没念得完台词,话机就被那穿长衫的老先生给夺去了。
    “你给我挑一壶吧。百钱我问你,你这些个平时唠叨的诗啊,句的哪学的啊。”
    “哟,这不是我自个儿瞎掰掰的。您呀见笑了。我到没机会读什么书,早早的就出来擦桌子咯。”
    “瞧着你这机灵模子,倒是给你添了几分灵气啊。倒是以后我能教你些什么小玩意儿。”老先生抖了抖灰青的大长衫。看着那衣真是一股子书卷气。卷来的空气都发着墨印子味儿。
    我要是何时有这气质那也不叫贺百钱了。我倒是念想着我要是做个书生的样子。
    谈话间一姑娘闯来,看那步伐就是一爽朗的姑娘家。
    “平平,来给你哥拿茶呢?”
    “是啊。一壶碧螺春。”
    “我知道我知道,郁老板的口味可不曾更过啊。”
    被唤作平平的丫头约莫着比我小个几岁吧。
    那姑娘准备出门时,朝老先生望了眼。停住了脚步。
    “高老先生好。”姑娘大概心里念着巧吧。
    “你也喝茶么?坐罢。百钱,你再去给我砌壶茶来。”
    “高老先生,不了不了,我给我哥来拿茶的。不然待会茶改凉到肚子了。”姑娘辞别后,我倒是盯了许久。
    “先生,她是谁啊?”
    “哦,我们学社的一女学生。也挺灵巧的乖模样。平时倒也静静的,跟着熟人才知道她的爽朗啊。我们刚刚聊到哪来了?”
    “百钱,这里上几碟小菜吧。”
    “诶~来嘞。”
    “老先生,我干活去了,该忙不来了,下次咱们再聊啊。”我顺手蹭了蹭肩上早已泛了旧色的抹布。急着步子下了厨房去端菜。
    


    2楼2012-05-18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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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三
      就是你们看过的那一段,我忘记带回家了....


      4楼2012-05-18 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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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不对。那个应该是第四章,


        5楼2012-05-18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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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你怎么犯和军官姐姐一样的错误啊


          6楼2012-05-18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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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指忘记带回家啦...嘿嘿


            8楼2012-05-18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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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个,我喜欢写我那段。
              阿福亮了


              9楼2012-05-18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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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让百钱和阿福过于XX...要撇关系啊呵呵


                10楼2012-05-18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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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这些年头,就是多灾多荒。很久以前流传“苏湖熟天下足”的口溜子,如今郊边一带邻着水的地方都泛着灾祸,苏州人都吃不饱了,更何况内陆一点。不也许“先天下之忧而忧”的事情还不到我来评论。我所关注的还是小生活吧。
                  或许我真的没什么远大的理想。
                  有一段时间,平平常来茶馆。也不是帮他哥哥捎茶回去,也没有同巩虽一块来。我心里那叫一个乐滋滋的。
                  “平平啊,你最近怎么都一个人来喝茶啊。”我不好意思多说话,担心平平嫌我啰嗦。
                  “碧螺春哦”平平也常常会把笑挂在嘴边,很暖啊“百钱啊,你说上学真的就那么重要吗?是比快乐更重要的事情吗?”
                  “怎么和你哥哥一样的口味。”我笑得灿烂多了,想要把快乐传给每一个人,“上学?重要吧。不过你瞧我没念过书也活得好好的。怎么问这个啦?”
                  “我只是喜欢唱戏。哥哥是不准的。读书是很重要吧,在哥哥看来是这样的。”平平的神色黯淡下去了。
                  “没关系啦。郁老板当然是为你好的。有书读还不是好事情?要是我有机会念书啊,早就不干这又脏又累的店小二啦!好好读书吧,其实在我还小一点的时候就想着要自己挣钱给自己读书,等我干了小二以后发现其实再读也晚了。说不定读了书再来当个店小二,工钱都要高一截也说不准啊。”
                  “白钱啊~~”掌柜吆喝了,“你这是说我们茶馆待遇不好的牢骚吗?”
                  “哪敢哪敢。”我嚷着。
                  又小声对平平说到:“这都能被那个尖耳朵的人听见。”
                  平平“噗嗤”的笑了“百钱啊,你真像巩虽说的,又傻又愣。谁读了书还来这里当店小二啊。”
                  “啊,巩虽这丫头背地里说我坏话呀。”我摩挲这拳头。
                  “她可是说了你不少好话的哦。”平平甜甜的笑了,其实是笑起来甜甜的。
                  “她说了我什么?”我好奇感还来了,巩小姐还能表扬我,太阳打北边升起来啦。
                  “这是要我再表扬你一回么?她说啊,你挺憨厚的,每次一笑起来她就不好意思在损你了。然后很乐观啊,感觉没什么能让你不开心的,让人很放心啊。”
                  “啊,这是在表扬我啊,难得听出来。”我扬起嘴角,有些不知道回什么话了,只是想一直这么看着平平,可是又不大好意思。本来就是,盯着人家一个女孩子家我都不好意思,别人可更害羞了去。
                  平平走的时候我还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一直到从二楼的阁楼上往下望,等到看不见平平才将视线收回来。
                  平平在很多方面都和她哥哥很像,笑容像,言语的语气像。走路的背影也像极了。人生活在一起就会不自觉的像一方吧。
                  


                  11楼2012-05-18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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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我一度认为太阳会一直保持光芒,起码也是一个月的功夫才行。不料这恼人的多雨,潮湿天。我也一度认为我,阿福,巩虽,平平会一直一起。还有很多机会一起去听郁老板唱戏,也还会看见阿福他家少爷常来茶馆等郁老板。战争的威力很轻易能击败我们的小幸福,击破我们的满足,瓦解我们的生活,一切如此的突然,让我措手不及到无话可说。
                    我原打算每次借着找巩虽的噱头去见平平,我原打算每天从郁老板那里得知一点平平的消息,我原打算能每天和好哥们阿福斗斗嘴,打闹打闹,原来是我的想法太稚嫩,太幼稚,太简单。
                    那一日,大概是下着雨了,大伙的心里都淋着雨。
                    “我要走了”巩虽扯着我衣袖说的话。
                    没太明白她的话,和她扯了好一会的功夫,原来是真的要离开啊,离开苏州了。
                    “为什么要离开?难道他们说的要打仗是真的么?”
                    走了,去哪里?是你们都要走么?为什么?战争?这是不是一个让我生活起了大变化的消息?还以为这大咧的人是和我开着玩笑的,看着她一脸严肃,我都笑不出来什么。
                    因为要打仗了么,我好像没什么地方可以去的。算了算了,我这一介小人物像杂草一样,生命力旺盛着呢,站哪哪生根。总能活得下去。
                    “老贺,你得认真活下去”巩虽许是怕再也见不到我拼命后出来的。
                    “没问题,等你回来,我要存够钱,也要开个小馆子,还有啊,巩虽,等我足够强大,足够有钱我是要——娶郁平平的,你要回来喝喜酒才行啊。”
                    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我会好好的,认真的活下去。阳光的笑容才是我老贺的特点啊。让我取走不堪一击的阴霾吧。
                    阿福也许久不见来馆子了,当然他不来的原因是他家少爷很久不见来了。许是家中出事了吧。“战中无安年”,正好是说的这样吧。
                    依旧如初的只有郁老板。 偶尔还有平平。
                    一个角落,一副桌椅,一壶碧螺春,晴天便是晒着日光,阴天便是扣上窗望着平日里阿福他家少爷坐下的位置。不曾改变什么,一定变化了什么,那应该是算喝茶的心境变了,那是看得出的。
                    “你和你哥哥可会离开苏州城?”我万般不乐意听见肯定的答案。
                    “不。我不会离开的”平平浅浅的笑了。
                    能不能不要让纷乱的背景不留给人乐观的机会。
                    小日本可是要来苏州了。
                    巩虽离开几日了,有点不习惯这哥们儿的离开啊,没有人再不分你我的开着玩笑了。不过每天茶馆里还是会有那么一桌人讨论郁老板的戏份。那杜丽娘估计是活到他们生活中去了。我也难有机会再去看了。
                    巩虽的舅老爷还是常来喝茶的。也和我常聊上几句。
                    “百钱,你知道阮籍母亲去世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巩虽她舅老爷就喜欢说些这文绉绉的竹林七贤的事。
                    “什么事?”
                    “阮籍啊,他吃肉,喝酒。不懂他的人都在指责他的不孝。可在母亲下葬时他却吐血不止,所有人,只有嵇康了解他,明白他”
                    “所以您是阮籍了。这国家的破落算是丧母了?可谁是嵇康呢?”
                    巩虽的舅老爷只是笑了笑不再答我的话。
                    我心里是明白的,看着国家的衰落一个爱国的人总是不好受的。
                    生活算是这么改变了。


                    12楼2012-05-18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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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时间就在不经意间转去了。冬去春来,夏走秋归。一日一日,一季一季。
                      北平的硝烟滚滚,不久也将会卷来了苏州城吧?只是算算那时间的问题了。
                      不知何时阿福他家少爷买了个军官,或是为了解救处于水深火热的华夏人民,或是为了自身安全。阿福也随着他的少爷离开了苏州。
                      是那一日。阿福的离去更添了我身边的寂寥了。
                      “老贺..”阿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眉宇间也是感伤。
                      或者我终是迟钝了些。一脸“你真粘人”的臭表情摆给阿福,“我要做事呢。”
                      “我是要走了。”
                      “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
                      “可能没有和你生气的机会了”
                      “可能永远也回不来苏州了......”
                      阿福的大串大串的“可能”倒让我想到了巩虽。自那一日的告辞,再也不曾见过了。如今就又是阿福了啊...
                      “阿福,你会去哪里?”我别过头不愿阿福察觉我的情绪。你们一个一个都要走了。我呢,等着飞机从我头顶驶过,等着枪炮子弹从我面前穿去,等着那些凶残的老虎一点一点的将苏州吞下。
                      “我...和少爷一起吧。老贺,我....一直有个愿望啊,就是.....我们能一起去看回戏多好。呵呵。也许,等天下太平了,我再来找你。老贺,我们得后会有期了。”阿福是滑稽的一抱拳。
                      我转过头,笑话了阿福的姿势。
                      “动作和说话还是这么扭捏,讨不着老婆的。你真该学习我啊。”不管内心多么绝望了,还是一定要笑着面对生活得,“阿福,听我说,不管以后如何,你都是要乐观面对的。”我一挥手拍在了他的拳头上。
                      身边是一些人慢慢的离去。也不知,巩虽去了贵州那边可还好么。也许久不见郁老板再来喝茶了,或许是那位想要等的人不会再去到茶馆,他心中也自明了罢。不再有要等候的人,也就不需要再等。
                      茶馆的客人也日渐少去。平日那燥人的蹬楼梯声也平息下去了。“咚咚”和“嘎吱”的声音倒也令人怀念的打紧。
                      百姓们讨论的话题终日也着落在了这炮火何时落到苏州来,有些关系的人在想着要往何处逃命才是好的。
                      巩虽的舅老爷这时候倒算是半个常客了,不过腿脚不便的原因也不是几日几日来。总是有段日来有段日子不来的。
                      “这战争的力量不是百姓能预料的。”巩虽的舅老爷悠悠的喝着茶,边瞅着我干活,边和我聊聊天。
                      “您不离开苏州么?”我还是总有些好奇的,能跑到别处为什么不去呢,生存的机会总是大得多啊。
                      “我和这梧桐一样。”巩虽的舅老爷说话总是让人费解。
                      见我不答,他便头一次好心的解释道:“人啊,总会老去。我只是想着啊,要在家乡。落叶还要归根啊。你还太年轻,热血方钢的。等到了我的年纪便会明了。”
                      估计我要明白是很麻烦的,到他那个年纪那还有多久啊。
                      “你可还想听戏?”
                      “嗯嗯。当然啦。自打巩虽走后我就没听过戏了。”顿时眼前一亮,呵呵的笑了。因为郁老板的缘故,好久不见平平了。
                      “那改日我领你去听戏了。这后辈们该走的都走了,也就你还能陪老头我说说话了啊。”
                      天色一沉,想到曾经的我是多么盼天明。如今也老大不小了,毕竟少了些那时的稚气,多了些不容易从外表发现的沉稳。


                      13楼2012-05-19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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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平眼眶中的是滚烫的热泪吧。我已经失去了太多朋友,太多太多。只有平平,你不能也离开我啊。不然老贺以后还要拿什么来给自己树立乐观的信念,连信念都丢了,人生可还有价值?而你,还有所有的朋友,还有我不知道如今是死是活的父母,你们都是我的信念,有了你们我才是只能被击倒,却无法被毁灭的贺百钱!
                        留下来的人越来越少了。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
                        


                        15楼2012-05-19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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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前面的第四章
                          近些天是明朗的晴日,爽朗的阳光。在不错的天气里,喝茶就是不赖的选择。然后我会有不小的收入,这才是重要的吧。
                          如往常一般。千百遍的重复一样的活儿,客人来了是端茶送水,客人走了是擦椅抹桌。郁老板依旧独自坐在老位置,闲着的时候一座就是大半日。有时,会偶尔换换口味不品碧螺春,偶尔有那位被阿福称作少爷的公子相伴,有时窗是对外撑开的。晓风会裹着清幽的茶香萦绕于梁间。
                          “郁老板今个儿心情好。”我整理着他隔壁的桌子,收拾着客官们余下的残羹,“平平怎么没同您一路来?”心房狠击了两下,等待着有关平平的回答。
                          有时话题关于平平,我会不经过一切的思索就自然地注意那些信息。至于天上飞过几架战斗机还是麻雀,大炮会不会落到我头上我一点也不在乎,也没什么兴趣。自己的生活只是坐落在一个小范围内,和井底之蛙一样,局限于一个圆盘大小的天空。不过于我而言,于我这个小百姓来说足矣。圈个一席之地就是我的全部。
                          “她要上课。”郁老板倒是莞尔一笑,只将目光转向对面的阁楼上。
                          “这样啊。那...没什么没什么。”我思忖了会,笑了笑,欲言又止了。郁老板那温温的表情让我把问题又吞回了肚子。这种柔和却比冷还叫人更有距离感。
                          是这金灿灿的阳光扎着眼睛生生的疼,像山药浸入了眼球。又似乎是与空气间隔着层纱,磨得疼痛。总之我是顺势眯上了眼。
                          我找了个空桌,伏在桌上。臭着那多年的老桌椅。它们也算是我的半个亲戚了。它们所散发的菜味乘积了多年。那是抹布赶不走的。左手抓着抹布随手乱蹭,没有是多大的劲也听得见“嘎吱”响。
                          蹭来蹭去手都发热了,有些烦呐。也说不清是什么不愉快。只是浑身使不上劲了,猜猜脸上也许是一脸苦瓜模样。
                          郁老板朝我意味深长的一笑“百钱,你替我去我家门口那买盒红糖来。”
                          “喔。”我用力撑开双眼,有气无力的应和着。
                          刚刚踏出茶馆的门槛,每个毛孔都应和着强光炸裂开来,火辣辣的毒太阳啊。和着本应清爽的风都变得尤为扎人,如同一根根烧烤炙热的针。


                          16楼2012-05-25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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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不知怎么了。每每不见平平与郁老板一同来,心中就莫名的堵得慌。站也不是,擦桌子也不是。难不成这阳光的贺百钱却是被太阳击败了,就开始胡思乱想了吗?不行啊,得振奋起精神才好。
                            转瞬间我快步走去。
                            “老板,我要拿盒红糖来的。”我冲着老板嘻嘻一笑。
                            “百钱今个儿挺开心的。”老板递来红糖,拍了拍我肩膀。
                            正准备转回茶馆,被人叫住了。一听就是巩虽那丫头。叫声那叫一个欢快。她要是生在一个日日夜夜战火不休的年头一定早就背起枪头炸弹奔赴前线了。
                            “百钱百钱!!”那头还在拉扯着嗓子叫我,我全然当做没听见,径直走着,烦的搭理她。不过我是肯定她会把我挡路截下来的,就像山里的女土匪头头。
                            “好你个臭百钱,趾高气扬的,故意不应我是不是。”不出我所料,巩虽依旧一破皮破落户的“好品性”啊。双手一栏,我没了去处。
                            “你是快跟上阿福的脚步了,看见没?和那个路边摊的牛皮糖一样。”我指了指前方,趁着她转头去看,朝着左边准备开溜,她倒是快步向右一赶,逼得紧啊,“巩大小姐,你动作敏捷,行动迅速好不好...”我向他做了一辑。
                            “你们会不会和平相处?啊,估计我有生之年是见不到了。”原来平平也跟着巩虽啊,刚刚岂不是丢面子了。哎,我要是早发现就不和巩虽一般见识了,肠子怕是要悔青了。“我哥哥在茶馆吗?”
                            平平向来都一直关心着郁老板,会不会有朝一日也惦记着我呢。哎,我又开始思维紊乱不协调了,那可是平平唯一的亲人啊,能不关心吗?
                            “哦,哦...你哥在茶馆。”我脸上热辣了起来。一定是太热了,阳光太亮了。
                            “老贺,你今个儿是怎么啦。好是奇怪。”巩虽踮着脚和我的视线平齐,一副咱们好哥们有什么事直说的表情。我盯着久看一会儿,那眉毛不像眉毛,眼睛不像眼睛的。“噗嗤的就笑了。”
                            “我很好啦。”我一掌拍在了巩虽的脑门上,好像是下手重了些,“郁老板要我来帮他买红糖来着。”
                            “二愣子啊,脑袋她是会叫疼的。”她很是不矜持的那胳膊肘撞着我走向前去了。
                            “买红糖做什么?”平平为了平息这场战争,把我和巩虽隔开了。我倒是更不好意思了,手拽着衣角,怎么摆都不是


                            17楼2012-05-26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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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也不知道啊。嘿嘿”最近和平平说话总有些口吃。
                              我们一路上还是那么吵吵闹闹,我脸上的微红也不曾褪去,倒是巩虽一路上依依呀呀的。假如时机契合了,说不定我和她还能上梁山,拜把子。说远了,看看我比她俩高一截的个头就满是成就感的。


                              18楼2012-05-26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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