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海上的那场铺天盖地的魂力似乎是错觉,之后着两年,整整两年也没有获得吉尔伽美什和银尘的半点消息。
他对自己失望了?
还是……他和吉尔伽美什,早已葬送在白银祭司在那海上布下的不知名的陷阱里了?
——————————————————————————————————————
某凯吐糟:小零啊,你会想吉尔和小尘一起隐退是因为你把吉尔想成情敌了,放心这文的主调是银零复调是all零的,你与其想银尘你还不如想想自己怎么不被压好了。
少年仰躺在池子里,睁着眼睛却好似什么也没看见,琥珀色的眼空洞印出雕刻着细致花纹的天花板,左手的食指拇指无意识地磨蹭着,这是少年再思考问题时的小动作。
水掩住了少年大半的身子,氤氲的热气缓缓摇曳着,遮住了视线。但是能从清澈的水依稀看出少年完美的身材,以及上面几道虽然淡下去但是却仍然恐怖的疤痕。
“麟零王爵,幽冥王爵来了……”帘子后面传出磕磕绊绊哆哆嗦嗦的声音,显然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麟零皱了皱眉,琥珀色的眼微微闪烁一下,发出温润的单音:“嗯。”
跪在帘后的仆役将头埋得低低的,全身止不住的颤抖。零度王爵一直都是很容易相处,但却又一个怪癖,明明是拥有极高魂力却仍然喜欢泡澡,在他泡澡时是绝对不能有人去打扰,也绝对不能有人进去。而这次,幽冥王爵来了,带着那样恐怖的东西,而那些家伙却硬是将自己给推到这个地方。仆役将头埋得更低了一些,手指无意识握成拳,眼神阴霾得不像是一个整日被人欺辱却不敢吭声的老好人。
麟零穿戴好衣服,赤着足擦着头发,挂起同吉尔伽美什极像的悲天悯人的温柔笑容走了出来。水滴滴答答顺着头发滴在半敞的胸口前,顺着线条优美的肌肉往下流去。仆役低着头,看着地,却意外发现有谁滴滴答答地跌下来。仆役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用魂力将头发烘干,略带诧异向上微微瞥了一眼接着低下头,脸红的如同苹果一样。
天,世上竟有如此好看之人,他突然觉得自己就算是再被赶来几次,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了。
小爷我很有负罪感的来填坑了、、
*******************************************************************************
幽冥站在窗前,准确的说应该是站在满地的碎玻璃里,已经黄昏的日仍然有着光,被玻璃一反射亮亮的刺眼。
“这次的玻璃擦得真是干净,幽冥王爵以后来给我家擦玻璃吧?待遇优厚。”麒零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笑着踱步过来,湿发还滴答滴答往下滴水,在繁琐的礼服上滴下点点水印,毫无形象的笑嘻嘻没个正经。深褐色接近黑色的发泛着柔和的光,眼窝微微下陷鼻梁高耸,乌黑如夜的眸子里缀着点点笑意,白皙的肤色被蒸汽蒸腾出淡淡粉色,淡樱色嘴唇勾出一丝俏皮弧度。
美男出浴图,幽冥不禁别扭扭过脸,好像他真的挑错时间了。
麒零依旧是笑盈盈,像是同幽冥是极好的朋友一般:“找我什么事?”
幽冥的眸子骤然变得深邃,紧紧盯住麒零,像是猎豹盯住已经属于他的猎物一般。缓缓地,缓缓地,幽冥勾起一丝略微扭曲怪异的微笑。像是笃定却有犹豫,促狭以及不甘心。幽冥嗓音低沉,或是无意间将压低了声音,磁性暗哑魅惑,眼里翻腾着莫名的情绪。
“获得了很有价值的情报,零度王爵大人……有没有兴趣,等价代换?”
伸出淡色的舌头舔舔因紧张而干燥的唇,麒零克制住自己因激动而颤抖的身体,深吸一口气抬眼玩世不恭望着幽冥,但是干燥的语气还是暴漏了他的紧张。
“你说有价值……是什么样的代价?”
幽冥轻笑,眼里翻腾着暗色的波浪:“这个世界的秘密。”
麒零勾了勾唇:“你还真是漫天要价。”微微抬起下巴,挑了挑眉,麟零轻笑问:“特蕾娅不是有着全部的秘密吗。你,为什么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