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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编】命中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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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2-05-12 11:06回复
    咳,准备发文文~~
    话说我觉得这部小说很好看,我才改编的啊~~~


    2楼2012-05-12 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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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渐白,晨雾冉冉浮升,在光影的折射下,植满绿映柳的湖畔被朝阳衬托出四处烟水朦胧的景况。
      一颗颗晶莹的露珠,夹带着幽微的香气和夜晚的余凉,顺着滑溜粉嫩的花瓣滚动,缓缓地滑向花瓣下方准备盛承它的瓷瓶。在瓷瓶中,自各式各样花朵上采撷来的露水,零星索落的各种香气,渐渐混淆成一种难以分辨的芳香。
      灿烂的初阳穿透迎风的柳枝,映照着正在湖畔采集晨露的灰原哀,璀璨夺目的光芒直射向她的面容,令她抬起皓腕,试图遮挡眼前刺目的阳光。
      在阳光之外,哀看见了被晨曦熏染上一层酡红色泽的山间,近处的湖面上,莹莹透亮的波光映盛着朝阳的点点光芒,东风袭来,吹散了一池的绮丽。被美景所惑的她有些怔然,索性停止了采集晨露的举动,捧着瓷瓶倚坐在湖畔的垂柳,定眼细看眼前的风光。
      算算日子,她离开京城来至山间探视犯病的姑母也有一阵子了,但她始终无法偷空欣赏这片山头春日的风景,日日都在病榻前服侍汤药,或是叙说些家中事给姑母解闷。若不是今天突然起了兴致,想集盛春露来制造姑母入夏时饮用的露酒,她一直都不知道,原来这里的清晨竟是如此地美,山林草木间,格外有一种清寂和平静的韵致。
      望着波光潋滟的湖水,她不禁轻轻叹息。如果能在这里长久的生活,不知该有多好?如果此时,也能有个人陪她赏景就好了。
      京城里的双亲,虽然知道她己至十八芳华,却不急着为她寻找良缘婚配,反似在等待着什么,等过了一年又一年,就这样一直把她的姻缘搁置下来。其实能不能配个好姻缘她也不强求,她只是希望在惊寐时,能够有个人在她的身边款款安慰,她只希望有个能够倚靠的胸怀。
      她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的念头了,也许是因为好风好景却没有共赏之人的关系,所以她才又想起来。
      望着湖面上闪烁的波光,她忍不住趁着此刻四下无人,除去鞋袜采足轻点清凉的水面,在水面点起阵阵波纹涟漪,看它一圈一圈地荡漾。她漫不经心地掏出手绢轻拭怀里沾着晨露的瓶身,和暖的东风掠过发际扑上她的面颊,令她昏昏欲睡地开上双眼小憩。
      朝阳渐往天际爬升,静谧的湖面上泛起一道轻微的声响,让渴睡的哀迷迷糊糊地醒来,睁开双眼寻找那道声音的来源。
      映入她眼瞳的,是一双墨黑如夜的眸子。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子,正站在湖里定定地凝望着她。
      有一刻,哀怔愕得忘了呼吸,目光不自觉地被那双黑黝的眸子掳获。那双未曾相识的眸子,带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心安,缓缓地平抚了她激跳的心,带来了阵阵强烈吸引的感觉。
      她的眼眸跟随着他身上滴落的水珠移动,看着水珠顺着他的发,滴落至他肌肉贲起的臂膀上、滴落在他微微扬起的嘴角、滴落在水面泛起阵阵涟漪。
      清晨时分就来到这座湖潜水取铸剑用铁石的白马探,万万料想不到在他浮上水面时,竟会看到一张美丽的睡容。也许是因为光线的关系,朝阳将在树下安睡的她映照得柔和朦胧,似是脱尘而出的仙子。梦中的她笑靥轻浅,令他不经意的一瞥后,便再难移开目光。
      她的表情有点讶异和好奇,但没有一个姑娘家该有的惊慌,只用那双被阳光照射得看不清的眼眸一径地怔看着他。
      白马探对她的注视感到非常不自在,但是一种强烈吸引的感觉又让他无法动弹,无法不去看眼前的女子。看她似乎没有停止发怔的打算,于是耶朝她眨眨眼,将目光自她的面容往下移,直落至她那一双玉雕似的莲足上,视线再三流连其上。
      被眼前男子吸引去全副心神的哀,在他暧昧的眼神提示下,才发觉自己那一双被看去的脚。
      两朵红云倏地扑上她的面颊,她慌忙伏身捡拾被扔在一旁的绣鞋,却不慎掉了怀中装有辛苦采撷露水的瓷瓶,圆润的瓶子在掉出她的怀中后,便顺着湖岸的青草,一路滚向湖岸。
      哀在瓷瓶落水之前及时截住它,正当她低首检视瓶中的露水有无倾漏时,她贴身收藏的手绢却自袖中掉出,无声地飘落在湖面上。
      她弯身在湖岸旁,无论怎么伸长了手臂也构不到手绢,同时也不知拿那深沉的湖水如何是好。由于她不谙水性不敢擅自下水捞取,所以只能眼看着手绢顺着水波愈飘愈远;当她目送着手绢远去时,才发现湖面上的男子不知何时已失去了踪影。
      她不解地看着毫无波澜的平静湖面,难道刚才只是她的错觉?这里根本就没有别人存在?是她睡胡涂了?
      她用力眨眨眼,并伸出两手拍着面颊想让自己清醒些,却有一只带着水珠的大掌突然握住她的皓腕,阻止她继续拍打那花瓣般的脸庞。腕间冰冷的触感令她瞬时惊醒,深吸了口气,她睁大双眸愣看那个像鬼魅似浮现在她面前的男子。


      3楼2012-05-12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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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文是探哀、真圆、平和、快青、新兰,按着顺序来的。
        超长的文啊!想看的亲耐心等待……


        4楼2012-05-12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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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着找你回来,是想告诉你一件攸关咱们灰原家的大事。”
          灰原尽臣捻着雪白的长须,与灰原家其它的长辈们坐在厅堂之上,神色凝重地看着独生女。
          十万火急被召回京的哀,连身上的行李都还未放下,就被家仆领来大厅。
          她疑惑地看着厅里坐满了灰原家难得齐聚的长辈们,他们有的是住得远的宗亲长老,有的是血缘远得没见过几次面的亲戚,但她总觉得他们的表情似乎都有着说不出的阴郁,而厅堂里的气氛地出奇的沉重。
          “爹要告诉你一个故事,你要听仔细。”灰原尽臣朝女儿招手示意她上前。
          “好。”哀暂且拦下满腹的疑惑,全神贯注的聆听。
          “五百年前,孔明的弟子姜维在兵败之前,将孔明独傲天下的八阵图兵法详细地雕刻在一块八卦玉之上保留了下来,并且将八卦玉分割成八块分散埋藏,其中四块玉由姜维手下黑羽、白马、京极、服部四大猛将的后代保管,另四块玉则不知所踪。”
          哀秀眉微蹙,八阵图?爹急急把她找回来就是要告诉她这个她从未听闻过的东西?
          一名长老接着对她细细详述,“用来雕刻八阵图的八卦玉,乃是女娲补天时遗留的一块彩石。据说女娲石每五百年便会重聚一次,八卦玉也将在被分割后的五百年重聚,到时,失传了五百年的八阵图也会重见天日。”
          “八阵图有什么用处?”
          “孔明曾说过:八阵既成,自今行师,应不覆败矣。”灰原尽臣垂首长叹,“若是得到了八阵图,在朝为官者,想要飞黄腾达或永保政权皆易如反掌;江湖草寇者,想要兴兵造反自立为王并非难事。而现在朝中的司马相国也积极地在寻找八卦玉,不少人都想将八卦玉搜集齐全了好献给司马相国换取大笔赏金。”
          “八卦玉与我们灰原家有关吗?”哀有些明白八卦玉的重要性了,但她不了解每个长辈如此忧心的表情是为何而来。
          “有。”灰原尽臣自怀里掏出一块色泽温润的玉交至她的手中,“这是八卦玉其中的一块,它的名字叫风。”
          温暖的触感在她的手心里泛开了来,她低首看着那块灵巧美丽的玉石,感觉一股暖流沁人她的心脾,令她觉得有如东风拂面般的舒适自在,一种熟悉的感动绵绵密密地填满她的胸怀,却也引出一种空虚感,彷佛在提醒她必须补平那份怅然所失的落空。细小精致的文字顺着美玉的纹路刻就,她以指尖轻触两边被切割的缺口,想象着它在未被分割前的模样。
          “风?”她喃声轻唤,微笑地看它在光影下反射着流动的色彩。
          灰原尽臣对女儿喃喃叮嘱,“咱们灰原家已经保管了这块玉五百年,现在我将它传给你,往后它就交由你来保管,你要好好收着。”
          “我要保管它到什么时候?”
          “这个你别问。”哀的母亲沈婉爱怜地拍着她的手,“你只要知道,有人会带你去寻找拥有云这块玉的人,找到他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一生一世都不要离开他。”
          “云玉的主人?”哀听得一头雾水,“娘,我不明白……”
          “你之所以迟迟没有婚配,就是因为这块玉。”沉婉指着风玉告诉女儿,“这块玉上头有着你的姻缘、人生,它会带你找到你的归宿。”
          哀忍不住仔细端详手中的玉石,这一块温润美丽的玉,会带领她找到她的归宿?
          当哀还在研究手中的玉时,一名在外头看守庄园的武师脸色苍白地冲入厅内,整个厅内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灰原尽臣不动声色地走至一旁招来那名武师,并以眼神示意所有的长老一起过来议商。
          


          6楼2012-05-12 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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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前院失守、中院也守不住,就快攻进来了!”
            “关门、落栓!”灰原尽臣匆忙地指挥着大厅里的人合力将厚重的大门闭合,并命人抬来铁铸的门栓横在大门上。
            沈婉在闪躲窗外射进来的飞箭时,气急败坏地对还愣在原地的小厮催促,“小六,你还不快带小姐走?”
            小六两手紧箍着挣扎乱动的哀,一步步将她拖向后门。
            “不要……”哀嘶声凄喊,感觉自已被撕成片片。
            在发觉唯一未被攻破的大厅用木门和铁栓抵挡住后,已经来到门外的神弓队人马开始撞门,准备破门而入。
            “顶住大门,别让他们进来!”在阵阵撞击的力道中,灰原尽臣率所有人紧抵着大门。
            一声又一声的撞击传进哀的耳里,外头原本金鼓杂沓的种种声响都消失了,反而缓缓形成一种有节奏的韵致,尖锐地敲击在她的心版上,将她的心头撞出一个又一个深坑,而所有人力挽狂弥倾尽全力要保她的模样,更使得她哀泣的心点点沾血。
            一同帮忙顶住大门的沉婉回头朝他们大叫,“走啊,快走!”
            “小姐,小六得罪了。”小六不再对哀客气,一把将她扛上肩头自后门火速离开。
            “大人。”奉命破庄的神弓队教头,在攻陷最后的厅堂放火烧庄后,回到雷霆的面前复命。
            “风玉呢?”面容俊秀却残忍的雷霆径自欣赏着眼前的烈焰,慢不经心的问。
            “庄内都搜遍了,没有风玉的踪影。”
            “有没有漏网之鱼?”雷霆接过身后呈上来的茶水,兴致不错地边品茗边间。
            “灰原哀不在庄内。”教头恭敬的详里,“庄里的下人说她在庄破之前,已经由后山小径先逃了。”
            “后山是吗?”雷霆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估算着这里与后山的距离,而后向身后的人扬手,“弓箭手。”
            上百名训练有素的弓箭手立即以跪姿与站姿两种姿势,整齐地挽弓将箭尖朝向雷霆两眼所看的方向。
            “放箭。”
            出了山庄便没命地拉着哀奔逃的小六,在树木扶疏的后山林子里绕着山径左拐右绕,并不时轻声催促脚程较慢的哀。
            “小姐,快点!”
            在眼见灰原家被破门焚毁之后,一颗心千疮百孔、处处血肉模糊的哀,已经忘却了要如何思考或是流泪,茫然地任小六拖着四处逃躲,像片无依的叶片随风飘荡。
            突地,尖锐异常的飕飕风声划破了宁静的树林,林子里的风声也在此时变了个音调,那种像是要割破她耳鼓似的呼啸声,以针缕般令人刺痛的声音狠狠地孔进她的耳里。
            “这声音是……”她掩着疼痛的双耳,循声抬首望向天际。
            原是晴朗得一望无际的蓝天,此刻竟有一片黑厚如麻的黑云笼罩在他们的头顶上,当她睁大眼眸看清时,密集如雨的落箭,正朝她兜头倾下。
            


            8楼2012-05-12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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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想想办法叫他别死得那么快啊!”京极真慌张地拍打着气息孱弱的小六,边叫黑羽快斗快点帮帮忙。
              小六被这两个一直咒他死的男人折腾得受不了,终于自救地吐出一句话以制止他们粗暴的行为,“我还没死……我只是一时喘不过气来……”
              “好极了,有气慢慢喘、有话慢慢说。”京极真忙不迭地拍着他的胸膛帮他顺过气,和先前的态度简直有天壤之别。“你再把遗言仔细的说一遍,这次我们一定会非常、非常的留心听你说。”
              小六的声音愈来愈显得有气无力,“哀小姐身上有风玉,带她去找云玉……”
              “然后呢?”黑羽快斗挨在他的身旁,竖起双耳仔细聆听每一句话。
              “工藤新一说……”
              “他说什么?”一直等着下文的黑羽快斗,在苦等不到下一句话后,抬首再看向小六时,发现小六的胸膛早就不再起伏。“喂!”
              “你怎么可以说挂就挂?你还没回答我们的问题!”只听到一点点的京极真,气火地瞪着那个要挂也不通知一声的人。
              “根据他的遗言推断……”黑羽快斗搔着发,“真,咱们的主子工藤大人似乎要你当跑腿的帮他把这位灰原姑娘送去给白马探。”
              京极真一口回绝,“我不去,我和白马探有过节。”
              “恐怕你不去不行喔。”黑羽快斗拍拍衣衫上的草屑自地上站起,对他笑得很亲切和蔼。
              京极真连忙退三大步,“别对我那样笑。你想说什么?”
              “工藤新一要你去,你就得去。”黑羽快斗扳着指间的关节,徐徐朝他前进。
              京极真气急败坏地瞪着他,“就当作我们都没听到刚才那段遗言行不行?你干嘛对工藤新一这么忠心耿耿?”
              “你去是不去?”黑羽快斗耸耸肩,对他的话完全听不进耳。
              “我又不是工藤新一养的狗!”京极真握紧了双拳不平地大声嚷嚷,“事事都听他的,难不成他叫我往哪边走我就往哪边走?”
              黑羽快斗抚着下颔低喃,“你的意思是说……我是狗?”
              “可不是?”京极真一手指向他的鼻尖,“只要提到工藤新一这三个字,你只差不会摇尾巴而已!”
              黑羽快斗无所谓地泛着笑,“听从工藤新一的命今行事是我们应尽的职责。”
              “你爱尽忠是你家的事,别把我给扯进去,这次我说什么都不会听令照办。”盯着黑羽快斗刺眼又可怕的冷笑,京极真识相地在他的毛病发作之前缓缓挪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既然如此,你可就别怪我没有朋友之义。”黑羽快斗的眼神倏然一变,在京极真挪动脚步之前就将腰间的伏羲剑拔剑出鞘,将剑尖直指他的颈项。
              京极真咬牙切齿地转过身来,“为了工藤新一,你不惜和我这个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翻脸?”
              “没错。”忠心至上的黑羽快斗,对自己的行为丝毫不以为意。
              “倘若我坚持不去呢?”京极真还是不相信他运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也敢动手。
              一阵刺痛霎时划过京极真的脸颊,当一缕血丝缓缓淌下面颊时,京极真以震惊的眼眸,直瞪向那个手持长剑却满脸笑意的老友。
              冷汗悄悄滑过他的耳际,他不太置信地开口,“快斗,你是在说笑还是认真的?”
              犹带笑意的黑羽快斗在他开口质疑的同时,已转动剑柄削下他的一截衣袖,并将剑尖指向他的眉心。
              眼看黑羽快斗脸上的笑容愈来愈诡异,京极真忍不住觉得头皮阵阵发麻,他猛地想起看似好人的黑羽快斗,在翻脸不认人时嘴边总挂着一句话
              剑,出鞘的话就必定杀尽,不然则不轻易出鞘。
              京极真大大地打了个寒颤,连忙攀高双手改口,“我知道了!你冷静一点,我去找白马探就是了……”
              


              10楼2012-05-12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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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极真没去理会她的表情变化,只手捞起板车的绳子,拉着板车大剌剌地走进白马探的庭园里,并对等在门前赶人的女仆大叫,“看门的,去叫那个姓白马的怪胎出来!”
                “少爷不在。”女仆傲霜问也不问来人是谁就先打回票。
                “别跟我来这套,我知道那小子一定是待在家里铸剑。”京极真不上当地撇撇嘴,“难得我大老远的帮他带了个人来,他非见不可。”
                “京极少爷,我家主人不见客。”另一个闻音前来的仆役濯雨就较有礼貌,恭谨地向他作揖请他回去。
                京极真烦躁地挥着手,“我不是客人,我是他死得不能再死的死党,快去叫他出来。”
                “少跟我攀亲搭戚。”老早就被京极真的嗓门吵出房的白马探徐徐步出门外,并以一双冷眼瞪向他。“我没你这种不要脸的朋友。”
                “你以为我爱找你啊?我是被快斗逼着来的。”要不是他不想和黑羽快斗动手,否则用轿子请他他也不来!
                白马探淡扫了他一阵后,将注意力集中至他身旁的板车上,挺好奇向来都两手空空来找他的京极真,这次居然会带了个人来,他忍不住眯细了眼,想看清楚那个女人是谁。
                当车上那名横躺着的女人朝他这边望来时,那张似曾相识的容颜顿时唤醒了他的记忆。虽然她雪白的小脸上多了份狼狈、少了份光彩,美丽的眸子里仍然有着与初见时相同的讶异和不信,他仍记得她是那名曾在湖畔取露的女子,而她,似乎也记得他。
                哀几乎要以为这次又是她的幻觉了,那个出现在湖里的男人,居然会站在她的面前?!为什么身旁的这个陌生人要带她来这里?她甩甩昏沉沉的头,根本就理不清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觉得头晕目眩得难受,忍不住再栖回板车闭上双眼休息。
                白马探在她身上巡视的眼眸停止在她胸前的伤口,他再三地看着那用来包扎她伤口的布巾,不悦地看向站在她身旁的京极真,发觉京极真的衣袖也正巧少了那么一块……
                京极真百思不得其解地瞪着白马探脸上的表情变化。
                “姓白马的,你怎么了?”虽然他的脸色一向就很臭,可是他今天的心情好象特别坏。
                “濯雨,送客。”白马探收回放在哀身上的目光,丝毫不恋栈地转身就走。
                京极真连忙叫住他,“喂,你还没听我来这里的原因!”
                白马探头也不回地问!“八阵图?”能让京极家大少大老远的跑来找他,除了八阵图这个老问题之外还能有什么事?
                “你知道就好。”京极真说着说着就把板车推至濯雨的面前,“因为八阵图的关系,你得保护这个女人。”
                濯雨扶着板车抬首向白马探请示,“少爷?”
                “与我无关。”
                京极真毛火地看着他那副爱理不理的德行,“慢着,这个女人是你要负责的。”
                “送客。”白马探又转头向另一个仆役轻烟下令。
                京极真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嚷,“姓白马的,主子托我将她带来给你!”
                “那个人要她来这里做什么?”白马探霎时停下脚步,脸色阴沉地走回他的面前。
                “我不知道。”京极真趾高气昂地甩过头去,“我只负责送人来而已,这个女人你自己想办法处理。”
                “探。”黑羽快斗却站在京极真的身后提供解答,“主子的意思是要你好好保管这个女人。”
                京极真阴森她拉过黑羽快斗的衣领,“你还真的一路跟踪我?”逼着他来就算了,居然还这么不相信他地跟着前来?
                “我得确定你有没有遵旨照办啊。”黑羽快斗心有旁鹜地答,一双眼滴溜溜地在白马探的四周打转。
                白马探两手环着胸问:“快斗,你在找什么?”
                “平次呢?”黑羽快斗小心翼翼地间,很怕会在这里遇上常来找白马探的服部平次。
                “平次近来很少来我这儿,他都去找你了。”白马探对黑羽快斗很显然就和颜悦色多了。
                黑羽快斗拍着胸膛放心地吁口气,“他不在就好……”
                “平次老是对我说他要宰了你。”白马探踱至他的面前,“你到底对平次做了什么事?”
                黑羽快斗以指刮着脸颊承认,“我抢了他一样东西。”那个服部平次也真是的,不过是抢走一样东西就口口声声说要宰了他,这是什么朋友嘛,都不顾念朋友有通物之义这项道理。
                “你敢抢平次的东西?”京极真大惊小怪地叫着,“你不怕被那个小气鬼乱剑砍死吗?”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躲他躲得紧。”黑羽快斗想到服部平次那有仇必报的个性就觉得头痛。
                “快斗。”白马探指着板车上的哀,对她的来历很好奇,“她是谁?”
                “灰原家的灰原哀,她的身上有一块风玉。”
                


                12楼2012-05-12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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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的我累死了,不发先了!
                  123456789,十五字十五字……


                  13楼2012-05-12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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