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1日晴。北京。天冷,有阳光。
早上九点半,方知生日会提前一小时开始。我冲出校门,直奔月坛。
地铁里,才突然意识到就要看见你。耳边是first love,想到堆积了几个月的情绪就要找到出口,我开始激动起来。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是从贴吧里得来的:mp3、图片、视频、文字。但那些是影像,于我不够真实。今天,我想去看看你,只是想去看看你。
十一点十五分,下车。轻车熟路就找到了包间。三儿你知道吗,那天你去的那个地方叫月坛,那条街叫做月坛北街。我就在这条街道上,生活了十二年。如今三年过去了,这里没什么大变化,我却很少再回到这里。今天,就在这个地方,我来看你了。三儿,我想说,在家门口看你,我觉得好幸福。
头天晚上室友问我:“你见到她会不会晕掉啊?”我清楚地告诉她,我不会。我说过,见到你我应该不会那么兴奋。好啊,让我来试一下。
恍惚之间,你到了。你在人群里,我看不见。我绕到右侧的柱子旁站稳,举起相机,按下按钮。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实在是不够蛋定,我不舍得按下录像的停止键。当我还把目光留在相机里时,你已经开始唱歌了。那首新歌,淡淡飘进耳里。我猛地醒来,才意识到,三儿,真真儿坐在我眼前了。我看到的是你了,听到的也是你了。你的表情,我熟悉的,却又那么不真实地在眼前晃啊晃,你的歌声我也还没来得及品味就消失了。可是,越过相机,我分明看到你清亮的双眸熠熠发光,表情楚楚动人。是了,三儿,我终于看到你了。
蜡烛一根根点亮,灯光一点点暗下。你双手合十,闭眼许愿。吹灭蜡烛的瞬间,我看见你笑了,孩子般的笑容。我好喜欢。我想哭了。三儿,让我就这么远远地一直看着你吧,这么看着你一次次许下希望,看着你一一实现愿望…… 灯亮了。
合影的时候,我已不知是冷静下来还是疯狂起来。麻木地盯着你,按下快门。也有一下到前面去,请亲帮我照一张。可照完之后,看到那张合影时我真的淡定了。我想起飘雪那篇文。我觉得自责。许是因为有太多相似,更不愿打搅你。不舍放开你。
我还记得期间对你说了一句话:“三儿,你要早睡,不能再熬夜了。”你定定地望着我,点点头。凝视的瞬间,我忘记时间空间,忘记身处何处。心如静默的湖水泛起漪涟。我彻底沦陷。
不一会的你就匆匆离开了。我也走出大门,戴好耳机。一抬头,猛然看见对面马路那几个醒目的红色大字:北京三十五中。时光交错,恍若隔世。怔在原地。也许我什么都没忘记。
坐在回校的地铁上,我被一种巨大的安定感包围着。好想就这么抱着相机,任思绪泛滥,一直坐下去。
每人在我脑海里都有一种自己的表情,它们或高扬或稳准,或明媚或悲伤。你却是始终低着头,头发遮住左侧脸颊,脸上的表情我看不见。原以为见过你以后你的脸能清晰一点,没想却越发模糊了。
此刻,耳边仿佛想起你反复吟唱的那句:“ll y a longtemps que je t’aime, jamais je ne t’oublierai”。心中不禁默默念到:“思君良久,不得或忘”。
2006年12月24日黎明
湛桐搁笔
早上九点半,方知生日会提前一小时开始。我冲出校门,直奔月坛。
地铁里,才突然意识到就要看见你。耳边是first love,想到堆积了几个月的情绪就要找到出口,我开始激动起来。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是从贴吧里得来的:mp3、图片、视频、文字。但那些是影像,于我不够真实。今天,我想去看看你,只是想去看看你。
十一点十五分,下车。轻车熟路就找到了包间。三儿你知道吗,那天你去的那个地方叫月坛,那条街叫做月坛北街。我就在这条街道上,生活了十二年。如今三年过去了,这里没什么大变化,我却很少再回到这里。今天,就在这个地方,我来看你了。三儿,我想说,在家门口看你,我觉得好幸福。
头天晚上室友问我:“你见到她会不会晕掉啊?”我清楚地告诉她,我不会。我说过,见到你我应该不会那么兴奋。好啊,让我来试一下。
恍惚之间,你到了。你在人群里,我看不见。我绕到右侧的柱子旁站稳,举起相机,按下按钮。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实在是不够蛋定,我不舍得按下录像的停止键。当我还把目光留在相机里时,你已经开始唱歌了。那首新歌,淡淡飘进耳里。我猛地醒来,才意识到,三儿,真真儿坐在我眼前了。我看到的是你了,听到的也是你了。你的表情,我熟悉的,却又那么不真实地在眼前晃啊晃,你的歌声我也还没来得及品味就消失了。可是,越过相机,我分明看到你清亮的双眸熠熠发光,表情楚楚动人。是了,三儿,我终于看到你了。
蜡烛一根根点亮,灯光一点点暗下。你双手合十,闭眼许愿。吹灭蜡烛的瞬间,我看见你笑了,孩子般的笑容。我好喜欢。我想哭了。三儿,让我就这么远远地一直看着你吧,这么看着你一次次许下希望,看着你一一实现愿望…… 灯亮了。
合影的时候,我已不知是冷静下来还是疯狂起来。麻木地盯着你,按下快门。也有一下到前面去,请亲帮我照一张。可照完之后,看到那张合影时我真的淡定了。我想起飘雪那篇文。我觉得自责。许是因为有太多相似,更不愿打搅你。不舍放开你。
我还记得期间对你说了一句话:“三儿,你要早睡,不能再熬夜了。”你定定地望着我,点点头。凝视的瞬间,我忘记时间空间,忘记身处何处。心如静默的湖水泛起漪涟。我彻底沦陷。
不一会的你就匆匆离开了。我也走出大门,戴好耳机。一抬头,猛然看见对面马路那几个醒目的红色大字:北京三十五中。时光交错,恍若隔世。怔在原地。也许我什么都没忘记。
坐在回校的地铁上,我被一种巨大的安定感包围着。好想就这么抱着相机,任思绪泛滥,一直坐下去。
每人在我脑海里都有一种自己的表情,它们或高扬或稳准,或明媚或悲伤。你却是始终低着头,头发遮住左侧脸颊,脸上的表情我看不见。原以为见过你以后你的脸能清晰一点,没想却越发模糊了。
此刻,耳边仿佛想起你反复吟唱的那句:“ll y a longtemps que je t’aime, jamais je ne t’oublierai”。心中不禁默默念到:“思君良久,不得或忘”。
2006年12月24日黎明
湛桐搁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