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都很平静,没有再出现意外,似乎之前的腥风血雨都是一场梦。
但是对于离歌笑而言,这种不正常的平静却让他有一种待宰的羔羊一样的心情。
离歌笑趁着这几天的平静拉着应无求来回跑了好几次学校的资料馆,找过镇子里的图书馆里钉成本的旧报纸,也跑过一回警局,询问关于案子的细节。
警局里自然不会有人愿意理两个小毛孩子,两人自然空手而归。
所以在离歌笑的心里,似乎一切还像一团浆糊,似乎都有联系,但还是说不清道不明。
而那个在梦里会出现的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晚上放学之后离歌笑经常会拽着应无求一起在离歌笑奶奶家研究案情,离歌笑本能觉得自己似乎应该跟应无求拉开一点距离,但是每次真的看见应无求的时候又很快放弃了这个想法。
应无求似乎也对离歌笑的特殊感情没有什么察觉一样,依旧和他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研究那些光看文字都透着一种血腥味的报纸。
两个人最近除了学习其他时间基本都花在在镇图书馆借来的一摞摞的旧报纸上了。
离歌笑极其细心地把带有牺牲者的报纸都用书签标志上,然后一点一点地排查相似点,他几乎就连当天跟三班没有关系的报道都看了,但是还是收获甚微。
其实离歌笑也明白的,如果自己是当权者,自己也不希望这种事宣扬出去,所以报道中很多细节都没有公布于众,这种感觉让离歌笑感觉很无力,似乎离终点就差那么一点点了,但是事情的真相依然存在于一片白茫茫的大雾中,让人捉摸不透。
这天当离歌笑整理到今年的报纸的时候那种无力感就更加强烈了起来,因为他明明知道有牺牲者,但是却没有对应的报道,只有在中缝里有个占地面积微小到令人心寒的讣告,甚至很多时候就连那一点点也都没有出现。
所以离歌笑翻遍了所有的报纸也没有找到那些他没见到的同学是怎么牺牲的。
这着实让离歌笑十分不解,当他下定决心回头决定问一下当事人应无求的时候,却发现应无求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离歌笑这才反应过来已经后半夜了,于是站起来摇了摇有些晕乎的脑袋,伸手轻轻地推了推应无求,想把他叫醒,但是应无求睡得很沉,离歌笑推了两下没叫起来也就作罢,看来这小子今天只能睡在他这里了。
离歌笑草草收拾了一下,便把应无求打横抱起来,应无求的个子不算小,但是体重却比离歌笑想象中的要轻,应无求清浅的呼吸喷在离歌笑的脖颈处,搞得离歌笑抱着应无求发了一小下愣,然后才把他轻轻地放在床上。
然后离歌笑便叉着腰低头看着睡得很死的应无求头疼,合着这是要离歌笑给他换睡衣啊。
离歌笑颤抖着伸出手,然后在接触到应无求身上的衬衫扣子的时候又像触电一样缩回来。
在离歌笑的心里,他已经给了自己好几个耳光,应无求把自己当好哥们,自己究竟在瞎想个什么劲啊。
想到这里,离歌笑猛吸了一口气,伸手解开应无求的衬衫,应无求有着蜂蜜色泽的皮肤就暴露在秋冬微凉的空气里,也暴露在离歌笑的眼前。
离歌笑眨着眼睛对着应无求的胸膛呆了几秒钟,然后感觉应无求似乎感觉到空气中的凉意而微微地皱了一下眉,这才缓过神来。
缓过神来离歌笑的头就更大了,他看着应无求裤子上的腰带不停地给自己做心里暗示,最后没办法了,于是心一横闭着眼睛解开了应无求的腰带。
终于在离歌笑的不懈努力下,给应无求换上了一件离歌笑换洗的一件睡袍,整个过程对于离歌笑漫长得就像打了一场战争。
但是离歌笑看着应无求穿上自己的睡袍就后悔了,应无求一翻身结果一条大腿就从滑下的睡袍里露了出来,离歌笑赶紧扯过被子给应无求盖好,迅速地关上灯,以防再有什么香艳的镜头出现,敲打他那根本来就有些动摇的神经。
然后大功告成的离歌笑站在床边看着只露出一个后脑勺给他的应无求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轻轻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