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多同学和我抱怨说他们学校是如何的不好,我都笑而不语,不是我在装深沉,是我实在是有苦说不出。但我昨天想开了,我要把那些憋在心里的话全说出来,今天没吃饭,就怀着冲动的心情来到了网吧,为了不让下一届的学弟学妹沉沦在这个令人蛋疼菊紧的学校。 包头铁工校,坐落与包头市东河区巴彦塔拉大街46号,2008年经教育局批准正式改名为包头铁道职业技术学院。学校宽不足400米,长不足600米,却容纳了3000多名铮铮学子,每当放学的时候人山人海,许多“不法分子”就小心翼翼的吃着漂亮女学生的豆腐,我知道他们都是在释放着对这个学校的不满。。 当我第一天报道的时候,我就被门房马大爷春风得意的笑容欺骗了。。 我的宿舍是一栋具有历史研究价值的老古董,前苏联人于1954年建设的,在经历了57年的岁月后,它依旧屹立在那儿,没有用过一桶油漆粉刷过它那断壁残垣,墙上的青苔是它最温暖的衣服,爬山虎(一种植物)爬上了那三楼高的房顶,远看你肯定以为是一个庞大的巨型藻类建筑物。宿舍里没电,没灯的开关,对你没听错,是没灯的那个开关,插座?那更别提了。渐渐的我湿了。 十月十五日晚,班长同志说“今天晚上供暖,晚上别睡的太死,小心管子爆炸崩死你们的。”我不禁抬头45度角仰望,那管子的交接处、那楼顶的夹缝前、捆绑着一圈又一圈的毛巾。扪心自问之,“这是前人抗洪救灾时留下的遗物么?”这一刻我又湿了。 写到这,许多读者肯定觉得我写的太长了,为了节约时间,下面具体点。 睡的比高中还晚,起的比高中还早,管的比高中还严。 你说洗个衣服哇,屋里阴森森的,从它建起一直到现在都没见过阳光。我校服裤子挂了两天都没干,还是我用体温把它烘干的。 你说拖拖地吧,地是水泥地,拖了也白拖。 你说睡个觉哇,床板还是用替下来的门做的,咋睡身上咋不舒服。 你说晚上上个厕所哇,还得拿个小手电,准备扫雷运动, 你说晚上看个书哇,却只能借助街边的路灯带来的一丝光明。 你说改善下伙食哇,学校外面都是各种面馆,想吃啥面有啥面,我仿佛置身在面袋子当中。 你说改善下业余生活哇,加入了架子鼓社,可社里就那么一架鼓,却有社员近百名,叫我何从下手? 你说看会儿电视哇,对不起我没见过,我都忘记了电视是长啥样的了。 你说听听课哇,“扑通”一声。只见老师的脚陷进了那破旧的讲台间的木板里。 你说出去转转哇,就个人民公园,里面就俩猴。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学校说换新校区呀,可是已经糊弄过去三届了。 我们铁工校的学子,回宿舍从来不说回宿舍,都说回监狱。 下午四点二十放学后,学校里的学生寥寥无几,他们都钻进了虚拟世界中,只有一个又一个的爆头才能发泄出他们内心中的不满、悲哀、与失落。 据我估算,我们学校的学生心理疾病的发病率为65.782%,你问我为什么这么准确,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这个社会是否在发展?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西部大开发的累累硕果(铁工校)?我也不知道你们外校在抱怨着什么?要不咱们换着玩玩? 一想到我们学校,脑海里的想法就像流水一样涌进心头。如果有一天作文的题目是“我的大学”那么我就再也不必为以前到时间写不完而困扰了。 一直在幻想着明天会好起来的,但却一次又一次被现实打倒,那脆弱的身躯再也经受不住岁月的洗礼和打击。 那宿舍里、那窗外、那树荫下、房前、是否还有那么一群人倾诉着自己的梦想与未来? 朦胧的夜灯即将闭上它那惺忪的眼睛,我望着它,泪也跟着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