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水鸣佐文吧 关注:5,749贴子:14,868

【鸣★120502-转载★佐】劳改农场BY秋风夕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相关授权请见本吧授权集中楼】


1楼2012-05-02 15:57回复
    漩涡鸣人像村里大多数年轻人那样,念到初中毕业,就老老实实地回家种地。
    土地是最不会辜负人的,花了多少力气去播种,它就会回报你多少。他父亲重病缠身的最后时日,曾坐在田间的土垅上,捻起一撮泥土这样对他说道。
    鸣人谨记教诲,春耕、夏种、秋收、冬藏,日日辛劳,在村里赢得了勤恳踏实的好名声。
    该到结婚娶亲的年纪了,鸣人也算是村里头的英俊后生,又吃苦肯干,村头村尾的红桃艳李天天在他眼头晃。
    鸣人闷闷地只当不知,埋头只顾刨地。
    先得忙着挣钱,挣了钱盖新房娶媳妇儿,娶了媳妇儿生娃。
    至于媳妇儿是谁,到时候再说。不是有句俗话说,该谁谁的媳妇儿,跑也跑不走。
    虽说日子久了,独身的大小伙子晚上在家难免寂寞。
    院子里拴着的大黄狗九尾汪汪地叫,在这地广人稀的地儿更衬出瘆人的静。从身体到心里都起了些难受的滋味,鸣人坐在炕上盘算,这两年多包些地,好好挣一笔就找个漂亮婆娘来暖床。
    来年他包下了邻近农场的几百亩地,起早贪黑,累得跟驴似的,但心头满足。
    一个人顾这么多地就是三头六臂也顾不来,就有人指点,花点钱请隔壁劳改农场的出人帮忙。
    都是犯人嘛,工钱少,只要好菜好饭招待**和牢头就成了。
    劳改犯是排队过来的,一大早蒙蒙的雾气里,一大串的蓝白条纹安静地往前走过田地,只有**“一二一”的号子声响亮。
    鸣人看着稀奇,给**和牢头递上烟,寒暄一阵。犯人们几个一组被小牢头盯着去下地做活。
    


    2楼2012-05-02 15:58
    回复
      2025-06-23 11:47:48
      广告
      没有交谈,大多数犯人佝偻着身子,游魂一样飘进田地里。
      “眼都直了,看到啥了?”肩头被一拍,那个死人脸的牢头黏答答地凑过来。
      晨光下,地上处处闪着露珠的光。
      瘦而长的影子,单薄的身材披着过于宽大的囚服,布料洗得发白,好像比别人都要干净一些。
      像很久不见阳光那样的白,阳光在他细致的脸上和靛青的头发上打转。眉毛眼睛都像是画师细心画出来的。
      太阳刺进眼睛里生疼,把那个剪影生生刻在眼底。
      “很漂亮,是不?”牢头说。
      “是啊,是啊,很漂亮。”鸣人憨憨地笑。
      “他叫啥?”
      “宇智波佐助,”牢头眯着眼睛,意味深长地笑,“是个好看的小刺头,难搞着呢。他犯的事也不轻。”
      “他犯的是什么事?”鸣人着紧地问。
      “杀人从犯,判了八年。”牢头用手比划了一下,“据说主犯给跑了,他没逃掉。”
      


      3楼2012-05-02 15:58
      回复
        闹哄哄地吃了一阵,外面有人喊:“冯三!冯三跑了!”
        有骚动的声音。
        “这帮兔崽子!”牢头筷子一摔跑出去。
        俩**对看了一眼,把手边搁着的警帽戴上,也随后走出门去。
        堂屋里只剩鸣人和佐助两个。
        佐助还在低着头吃饭,完全没感觉到外面的动静似的。
        鸣人往外望了两眼,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又回过头来看佐助吃,给他夹了两筷子红烧肉。
        “忒瘦了你,牢里没有好饭吧,多吃点。”
        佐助停了一停,用清亮的眼珠子瞥了鸣人一眼。鸣人被看得心尖一痒。
        他没有说话,怕生似的又把脸埋到碗里去了。
        吃得倒不怎么客气,一碗饭很快见了底。鸣人给添饭,看他频频对一盘糖拌番茄动筷,又把它端到佐助面前。
        小半个时辰之后,屋外又闹了起来。
        “瞎了眼的给我逃,”牢头的声音在外头破口大骂,“这几下给你先记着教训,回头到牢房再好好算账!”
        就听杀猪似的惨叫穿透了院墙,鸣人骇得一个激灵。
        “牢头在教训逃跑的那个,不会出人命的。”佐助顿了顿筷子,静静地说。
        鸣人看他这么平静,愣了愣,叹口气。
        这事儿他应该也遇多了,真是难为了他这么个秀气的孩子。
        没多久**和牢头都回来了,浑然无事地在谈笑。
        “刚刚就剩你们俩,甜头尝够了没?”牢头冲鸣人挤眼。
        “什么甜头?”鸣人摸着脑袋,莫名其妙。
        几个人都哈哈地笑,也不解释,拿起筷子继续吃。
        晌午过后,犯人们又下了田。**在屋里睡觉,鸣人跟牢头在田头的大槐树荫里监工。
        早上还有片云彩挡住阳光,现在云被风吹散,日头毒了起来。
        鸣人擦着汗,眼睛朝田里瞟。
        “大热天的做活,苦啊,要不迟点再上工?”
        “哈哈,你这小子看来精明着呢,”牢头重重地拍他肩,“要没尝到甜头,现在能这么惦记着?”
        就叫犯人们先坐在墙根歇着,把佐助喊了过来。
        “这雇主看你们辛苦给多歇会儿,你得好好谢谢人家。去给他搬张条凳,倒杯水。”
        佐助乖巧地照办,给牢头也送了杯茶水来。
        过了一阵犯人们去做活,牢头又把佐助留下来,让他执着蒲扇给两人扇风。
        “有人伺候着舒服不?”牢头惬意地翘着腿。
        鸣人讷讷地答不出话,只拿眼看佐助。
        “摇扇子……手酸不?”
        佐助摇了摇头,低着眉:“比在太阳下做农活好多了。”
        鸣人不知道怎么的想起了贤惠的小媳妇。
        这般过了几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佐助给多灌了几杯酒,身体有点晃悠悠的。
        同席的几个这两天看下来,对鸣人的一点小心思也清清楚楚,连忙起哄着让他把佐助带回房里休息。
        鸣人把他扶回房,安顿在床上,脱了外衣。
        瓷白的脸蛋上透着一层薄红,眼睛里也水汪汪的,细细地喘着气。
        鸣人心里头被猫爪挠啊挠,不敢再看他,转身倒了杯水。
        回过身来时看到佐助又坐了起来,他把杯子递过去。
        “喝点水再睡,啊?”
        佐助垂着眼接过杯子,忽然手一扬,把水往他身上一泼。
        “喝什么水?”他撩起眼皮,瞳子里的光得刺眼,“看着老实,你其实也是个混账!”
        鸣人衣裤都湿了半边,张着嘴看他,半天没回过神。
        佐助在那边咬着牙冷笑,把空了的杯子轻轻搁在床头柜上,笃的一声轻响惊得鸣人心头一跳。
        “他们给你撑腰就壮胆了?打我的主意,你知道我犯的什么事?”
        


        5楼2012-05-02 15:59
        回复
          鸣人张了嘴,一时愣住。
          “不是怕了吧,”牢头哈哈大笑,“他虽然手底下有条人命,这小野猫你不犯他,他也不至于挠你。”
          **几个都笑了,他们都把鸣人的憨样当成乐子看。
          老实说,鸣人知道了佐助犯的杀人案子,心里是真有点犯怵。
          但这点恐惧在面对他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好事的众人自然把佐助安到鸣人旁边的座位上。
          “佐助,给这个雇主漩涡鸣人敬酒。”牢头起哄,给两个人都顺手倒了杯酒。
          佐助低垂着头,鸣人侧过脸就看到他头发上苍蓝的幽光晃动着。
          一时间大家都没出声,佐助慢慢捏起那只杯子,转过脸来。
          “我敬你一杯。”他低声说,眼睛乌亮亮的。
          鸣人还是头一回听见他的声音,很清冽,很纯净,好像带着凉意的井水兜头浇下那种感觉。
          “好好。”鸣人慌忙道,一口喝干。
          佐助也把酒喝了,亮了亮杯底。
          鸣人注意到了他很漂亮的一只手,手指修长,皮肤光滑,虽然有些细小的伤痕。
          像是在用力捏着杯子,指节泛青。
          闹哄哄地吃了一阵,外面有人喊:“冯三!冯三跑了!”
          有骚动的声音。
          “这帮兔崽子!”牢头筷子一摔跑出去。
          俩**对看了一眼,把手边搁着的警帽戴上,也随后走出门去。
          堂屋里只剩鸣人和佐助两个。
          佐助还在低着头吃饭,完全没感觉到外面的动静似的。
          鸣人往外望了两眼,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又回过头来看佐助吃,给他夹了两筷子红烧肉。
          “忒瘦了你,牢里没有好饭吧,多吃点。”
          佐助停了一停,用清亮的眼珠子瞥了鸣人一眼。鸣人被看得心尖一痒。
          他没有说话,怕生似的又把脸埋到碗里去了。
          吃得倒不怎么客气,一碗饭很快见了底。鸣人给添饭,看他频频对一盘糖拌番茄动筷,又把它端到佐助面前。
          小半个时辰之后,屋外又闹了起来。
          “瞎了眼的给我逃,”牢头的声音在外头破口大骂,“这几下给你先记着教训,回头到牢房再好好算账!”
          就听杀猪似的惨叫穿透了院墙,鸣人骇得一个激灵。
          “牢头在教训逃跑的那个,不会出人命的。”佐助顿了顿筷子,静静地说。
          鸣人看他这么平静,愣了愣,叹口气。
          这事儿他应该也遇多了,真是难为他这么个秀气的孩子。
          没多久**和牢头都回来了,浑然无事地在谈笑。
          “刚刚就剩你们俩,甜头尝够了没?”牢头冲鸣人挤眼。
          “什么甜头?”鸣人摸着脑袋,莫名其妙。
          几个人都哈哈地笑,也不解释,拿起筷子继续吃。
          晌午过后,犯人们又下了田。**在屋里睡觉,鸣人跟牢头在田头的大槐树荫里监工。
          早上还有片云挡住阳光,现在云被风吹散,日头毒了起来。
          鸣人擦着汗,眼睛朝田里瞟。
          “大热天的做活,苦啊,要不迟点再上工?”
          “你这小子看来精明着呢,”牢头重重地拍他肩,“要没尝到甜头,现在能这么惦记着?”
          就叫犯人们先坐在墙根歇着,把佐助喊了过来。
          “这雇主看你们辛苦,给多歇会儿,你得好好谢谢人家。去给他搬张条凳,倒杯水。”
          佐助乖巧地照办,给牢头也送了杯茶水来。
          过了一阵犯人们去做活,牢头又把佐助留下来,让他执着蒲扇给两人扇风。
          “有人伺候着舒服不?”牢头惬意地翘着腿。
          鸣人讷讷地答不出话,只拿眼看佐助。
          “摇扇子……手酸不?”
          佐助摇了摇头,低着眉:“比在太阳下做农活好多了。”
          鸣人不知道怎么的想起了贤惠的小媳妇。
          这般过了几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佐助给多灌了几杯酒,身体有点晃悠悠的。
          同席的几个这两天看下来,对鸣人的一点小心思也清清楚楚,连忙起哄着让他把佐助带回房里休息。
          鸣人把他扶回房,安顿在床上,脱了外衣。
          


          7楼2012-05-02 16:01
          回复
            瓷白的脸蛋上透着一层薄红,眼睛里也水汪汪的,细细地喘着气。
            鸣人心里头被猫爪挠啊挠,不敢再看他,转身倒了杯水。
            转过身来时看到佐助又坐了起来,他把杯子递过去。
            “喝点水再睡,啊?”
            佐助垂着眼接过杯子,忽然手一扬,把水往他身上一泼。
            “喝什么水?”他撩起眼皮,瞳子里的光得刺眼,“看着老实,你其实也是个混账!”
            鸣人衣裤都湿了半边,张着嘴看他,半天没回过神。
            佐助在那边咬着牙冷笑,把空了的杯子轻轻搁在床头柜上,笃的一声轻响惊得鸣人心头一跳。
            “他们给你撑腰就壮胆了?打我的主意,你知道我犯的什么事?”
            鸣人看佐助乖巧得很的样子,变脸竟变得如此之快。也不晓得他是怎么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他……
            “有、有话好说,”鸣人慌忙摆手,小心翼翼地,“你是不是喝多了,赶紧躺下休息,啊?”
            “哼,”佐助冷哼一声,指着靠墙的一把椅子,“老实点,给我坐那,等会出去也不准乱说。”
            又比了个匕首划过脖子的动作:“不然,你自己懂的。”
            鸣人到这时还没搞明白,又不敢违逆佐助的意思,过去坐下了。
            佐助就保持着笔直坐在床沿的姿势,两条腿垂落下来。嘴唇抿着,眼睛望向紧闭的屋门。
            清醒得一点酒意都没有。
            鸣人一直在暗暗打量他。这么漂亮的孩子,怎么会走上歧路了呢。
            静默相对了良久,佐助忽然跳起,扑过来。
            有个温热柔软的身体钻进怀里,鸣人脑子里轰的一声热血上头。
            一只细致的手已经在解他的确良衬衫的扣子,那头靛青的头发扎得他胸膛上痒酥酥的。
            外面有脚步声靠近。
            “舒服不?”佐助吹气一般地轻声说,手指柔柔地抚摩鸣人的后背。
            带着酒味的呼气把鸣人弄得熏熏然,好像刚喝了大碗的好酒一般。
            鸣人已经话都说不出来了,身体很老实地起了反应,血像是又全涌到了下面,那里开始发涨。
            瞥着佐助细白透红的脸蛋,脑袋里昏昏沉沉的,掠过以前听的戏曲片段。
            春风美人哟,提枪上马咚里个呛锵锵锵……
            正遐想着飘飘然,外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个小缝。
            “在凳子上干,忒急了点啊哈哈。”牢头在滋滋地乐,一只眼透过门缝往里瞟。
            


            8楼2012-05-02 16:01
            回复
              该说色胆包天还是什么,鸣人蹑手蹑脚地走近了,弯下腰伸长脖子,凑到他脸前面去打量。
              睡得还挺沉,在牢里大概也睡不好。
              本来鸣人已经帮他解了外衣,此刻玉石般的锁骨露着,瘦削得近于凌厉。
              胸脯细微地起伏着,显出有些不安稳的呼吸。
              这个时候一个色鬼该做什么,鸣人光靠本能也知道。但他虽没念过多少书,也算个实诚人,只是把佐助抱起来放平在床上,盖好被子。
              佐助话虽撂得狠,到底手无寸铁又身体单薄,鸣人怕也不是很怕他。
              伸出手去,轻轻给他撩开一缕落在鼻端的额发。
              手指上有温润的触感,鸣人还来不及回味,就“嗷”地一声吃痛跳了起来。
              佐助张口就是一咬。
              “你、你醒了?”鸣人捂住红通通的指头问。
              佐助眯细了眼望向鸣人,若有所思。他早就被弄醒了,只是想看看对方要做什么。
              把自己抱到床上躺好,这算什么?要说有贼心没贼胆,偏偏又不逃得远远的。
              “喂,你。”佐助态度傲慢地叫他。
              “啥?什么事?”鸣人低下头看过来。
              “你对我到底有意思不?”
              “啊?”鸣人又一次被面前的这个人搞得脑筋打结。村里头的漂亮姑娘雏田曾经把他拦在路中央,问了这个话,当时他落荒而逃。
              怎么这句话佐助说出来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一点没有扭捏的样子?不对啊,他怎么会问我这个?
              “我、我想有意思,怕、怕你不肯。”支吾了半晌鸣人说道。
              怎么也没料到这么个答案,佐助“噗”地一声笑了起来。
              这样安安静静地躺着,乌发铺在枕头上,柔和地微笑,又完全是鸣人当初以为的柔顺乖巧的模样。
              没法想象他之前小狼崽子一般的凶悍。
              鸣人也跟着憨憨地笑。
              佐助却已经把脸转向里面,声音很低地说:“你可能真是个好人。我不折腾你了,出去吧。”
              鸣人被他这么一说,心头就是一喜,却又看他的样子心疼。
              扯了这么久鸣人总算有点模模糊糊地明白了,佐助在牢里应该是吃了不少苦头,才会把他当坏人看。
              


              10楼2012-05-02 16:07
              回复
                好好睡啊,晚上想、想吃点啥?”
                佐助半晌没吱声,鸣人以为他睡着了,看着他卧在床上的背影发了一阵子呆,转身放轻脚步走开。
                手快要碰到门把,后面传来很低的一声。
                “我想吃西红柿。”
                “啊?”鸣人扭头望去,眼睛笑得眯眯的,“好嘞,咱们今晚吃西红柿。”
                门被轻轻带上了,佐助翻了个身,面朝房门的方向。
                是个笨蛋吗他,我做了什么让他对我好。佐助有些迷茫地想。
                “哟,”牢头看见鸣人,凑上来,表情贼贼的,“这倒出来了,爽不爽?”
                鸣人回想刚刚自己的经历,脸色红了又白,半天只说:“一言难尽啊!”
                “怎么,被小野猫挠了?”牢头直乐。
                “不不,”鸣人猛然醒悟过来,“他顺从得很,跟俺家的小狗儿那样乖乖的。”
                此刻躺在房里的佐助要是听到这话,不知道会怎么想。
                牢头笑得直不起腰来,鸣人心里发毛,赶紧走开。
                晚上饭桌上多了一盘西红柿炒蛋,汤也变成了西红柿蛋花汤。
                佐助低着头不出声,吃得挺多。鸣人瞟着他吃心里美美的,这菜是他自己的手艺。
                眼瞅着地里的农活快要忙完这一阵了,这天早上,劳改犯的队伍里却没了佐助。
                每晚**都要押着犯人们回劳改农场去睡觉,第二天清早再来。
                “那个,佐助他怎么没来?”鸣人问牢头。
                “他呀,”牢头故作神秘地笑,摇手指,“不能说,不能说。”
                鸣人满腔疑虑憋在心里,到第二天佐助依然连个影子也没看见,再也憋不住,他求着问牢头。
                “他到底出了啥事,您千万告诉我。”
                “这么上心?”牢头斜眼,“成,给两包烟我就说,不要太好的,红塔山就行。”
                监狱这边,那天晚上佐助从外面回来,去水房冲了个澡,湿漉漉地走进牢房,同屋的几个都已经躺床上了。
                劳改农场也有大片农田,很多劳改犯就在里头做活,出去帮雇主做工的只是少数。
                **们晚上推杯换盏的,吃个饭能吃半天,佐助每次回来自然就比较晚。
                “可回来了,”靠门上铺的侯二怪声怪调地开了口,“把强哥急得哟,气喘得跟牛似的。”
                佐助冷着脸,像没听见一样。
                强哥当初犯的是QiangJian未遂,到牢里不知道怎么的把眼珠子盯在佐助身上了。
                这时候他乐得满脸褶子,有点陶醉的意思。身上盖了条薄毯子,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毯子底下一只手快速地动来动去,喘气的声音整个屋子里听得清清楚楚。
                佐助穿得还是很严实的,但他白净的脸,衬衫袖口露出的半截纤细胳膊,都足够让人遐想了。
                佐助目不旁视,径直向自己的床铺那儿走,经过强哥的床前时,伸手一掀,毯子扔出老远,又一个扬手,床头隔着的搪瓷茶杯就砸对方正火热的那地儿了。
                茶杯里还有半杯水,这一下子,床单湿了大片。
                强哥手还摆在那儿,眼睛直直的还没回过神来。
                “爷我今天心情不好,放老实点!”佐助靠在墙上咬着牙说,眼神冷得像刀子。
                “哟,您倒是什么时候心情好过了。”侯二又不依不饶地撩拨他。
                这家伙诈骗出身,最喜欢争个口舌之利,佐助也不理睬。
                


                11楼2012-05-02 16:08
                回复
                  2025-06-23 11:41:48
                  广告
                  “今天谁扫地,跟猪窝似的能睡吗!”佐助看了一眼地面,嫌恶地皱起眉头,倏然抬头环视屋里的众人。
                  “啧啧,”也只有侯二敢在他语气凶恶的时候搭话,“咱们可都是进来改造的人渣,猪睡猪窝里,不正合适?”
                  众人一阵哄笑,佐助当没听见,抬脚就踹身前的一张床。
                  “冯三,是你值日吧今天,给我滚起来扫地!”
                  这冯三就是在鸣人那儿做工的时候偷逃的那位,是个狠角色,也就佐助敢这么对他。
                  床板咚咚地震动,本来躺着的冯三觑了佐助一眼,慢吞吞地爬下床。
                  拿起扫帚,“刷”“刷”地扫拢地上的泥土碎屑,灰尘都扬了起来。
                  侯二在上铺,也捂住口鼻咳了两声:“宇智波小爷,这可是你自己提的要求,大家都听见了。”
                  “你想说什么?”佐助双臂环胸,眼睛盯着弯腰扫地的冯三,冷冷地问。
                  “咳咳,没啥,再让冯三扫下去您就有惊喜了。”
                  佐助眼色一寒,正要质问。这时候一阵尖细的“吱吱”声,一只瘦黑的耗子从床底下钻出,冲出冯三的扫帚下。
                  佐助心头一惊,怒气上涌正要发火,身体却不受控制,软软地靠在墙上。
                  旁人看去,就见他脸色刷地煞白,连嘴唇都褪了颜色。
                  宇智波佐助怕老鼠,这是屋里众人都知道的。
                  “好一份惊喜啊,”半晌佐助才喘息着开口,声音低弱,“看来你们早知道了,就留着给我呢。”
                  


                  12楼2012-05-02 16:09
                  回复
                    很好,长进了啊你们!”他陡然声调一拔,有胆子小的立刻就一哆嗦。
                    佐助眼睛一眯,看向侯二:“这主意是你想的?”
                    这眼神一甩,跟丢飞刀似的,刀刀见血。侯二被他看得慌忙摆手:“冤枉啊,我这人向来光说不练的!”
                    冷哼一声,佐助转了转目光,屋里寂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走过去接过冯三手里的扫帚,佐助手臂一抡,嘴角撇出一抹冷笑:“你们都给我记着,这热闹不是那么好看的!今天爷我打老鼠,就打最不老实的一只!”
                    “侯二,给我下来受打!”
                    侯二闻言一抖,连忙往床铺深处蜷缩。佐助向后退两步,蹬蹬几下就爬上梯子,抡着扫把劈头一阵。
                    对方抱着头在床上翻滚哀嚎,兴许是滚得昏头了,竟然呼的一声,从上铺坠了下来。
                    “啊——”侯二大叫,砸在佐助身上两个人一齐滚到地上。
                    屋子里的众人大眼瞪小眼,想笑又强憋着。地上的两个半晌都起不来身,侯二扶着腰在直哼哼。
                    “从我身上下来!”佐助脸色铁青,拿膝盖狠狠顶他的肚子。
                    “我也得起得来啊我,”侯二似乎是扭了腰,龇牙咧嘴的,话也尖刻了起来,“反正你被男人压又不是头一回了。”
                    正戳中佐助痛处,霎时他脸色就一变,双手撑地,一个用力把侯二压在身下。
                    “你说什么?”他放慢语速,凉飕飕地说。
                    “我说什么?”侯二嘲讽似地笑起来,“我说的那个还有谁不知道,小爷你倒是怕啥?”
                    佐助用牙咬住下唇,一双眼睛瞪得要出水了一般。
                    就见他眼中厉光一闪,侯二一阵恶寒,正忐忑不安间,佐助忽然站起身,快步往自己的床头走。
                    这就算完了?侯二张嘴眨巴眼,不敢相信这好运气。
                    “你以为这就完了,是不?”佐助在床铺那儿拿了件什么小物事,慢慢走回来,表情似乎很愉悦地笑着说。
                    


                    13楼2012-05-02 16:11
                    回复
                      “干、干什么?”侯二满脸惊恐,拼命扭动着想要爬起来,佐助一脚踹去:“别乱动!” 膝盖压在对方腿上跪下,缓慢地伏低身体,逼近对方的脸。佐助含圌着笑,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以前我哥教过我,对付骗子小偷这种胆儿小的混账,光打是不够的,还要见血!” 挨得这么近,连眼上的睫毛也看得清清楚楚。佐助这一笑,又是恶毒狡黠,又是少年纯真,竟然别有一番风情。可惜侯二此刻全没了赏花的兴致,眼睁睁看着佐助抓着他的手腕举起来,将东西抵在他手背上。是一根牙刷,塑料泛白,边缘磨得很利的牙刷。轻轻一划,一条浅痕现出,血珠儿沁了出来,自手背上滚落。侯二大声惨叫,挣扎着甩手,被佐助紧紧攥圌住。 “死不了人,嚎什么,给我瞪大眼看好了!”又一划,更多的血涌了出来,他手面上现出一道鲜红的线。侯二的确如佐助所说的胆小如鼠,一见血就差不多要晕了过去。 “牢里规定,犯人不准私藏锐器的!”想起了什么,他犹不死心地冲佐助吼。 “锐器?”佐助故作好奇地左右看看,笑吟吟的,“我就看见个牙刷了,锐器在哪里?” 这时候外头一阵人喧狗叫,是狱圌警带着牢头来巡房。本来脸色死灰的侯二忽的扯了嗓子大叫:“救命啊!出人命了!” 佐助脸色一肃,急忙跃起,退到一边,顺手把沾了血的牙刷贴着肉塞进自己的上衣里。哐当几声,外头打开了牢门,几个人走进来。 “挺热闹啊里头,”牢头乐呵呵地环视了一圈,“哪个狗丄杂圌种又打架了?” 没人答他,但屋里的情形已经很明显了。就两个还在空地上,其他人都歇在床上呢。侯二仰在地上,一只手搁在胸口,流的血已经染红了一半手背。牢头低头看看,又望向边上的佐助。 “哟,小野猫的牙齿挺锋利的啊。”他伸手攥圌住佐助细致的下巴,慢慢扳起来,盯着他的眼睛调笑着说。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侯二圌手背上绝对不是牙齿的咬痕,但牢头这么说了,众人当然也不会去反驳。 “犯人打架要罚的,你处理下。”一个狱圌警对牢头说。
                      


                      14楼2012-05-02 16:56
                      回复
                        牢头点头,踹了地上的侯二一脚。
                        “两位跟着走吧,给你们安排个清净地方休息。”他不怀好意地笑。
                        佐助垂着头,眼睛看着地面,牢头拽住他手腕直走,差不多在把他往外拖。
                        侯二爬起来,“咕嘟”咽了口唾沫,满脸丧气地跟着走了出去。
                        半刻钟之后,屋门被重重合上,落了锁。
                        没有窗户的狭小屋子,关上门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佐助摸索着,坐到屋角的棉絮垫子上。他不是第一次来,他曾用脚测量过,这里宽是三步,长不过四步。
                        躺着翻一个身,便会撞上黏答答的,大约是爬满了绿色霉菌的土墙。屋里极安静,厚实的墙壁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
                        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久了会让人以为自己已经变成了瞎子和聋子。
                        以为自己会像只老鼠一样在没有人知道的,暗无天日的地方独自地慢慢死去和腐烂。
                        没有一丝风,佐助仍然觉得阴冷,坐在那里抱紧了膝盖。
                        这种时候,似乎特别容易“看见”那个人,就像要死的人回光返照般的安慰一样。
                        “佐助,我说的这些都记牢了吗?”宇智波鼬用温柔的声音问。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哥哥真啰嗦。”他扭过头去忿忿地说,好像鼬眼里的担忧刺伤了他的自尊心一样。
                        “好啦好啦,哥哥知道佐助一定会很小心的。”鼬笑了一下,点了下他的额头,“五天之后,我们在抚顺会合。”
                        佐助倏然转过脸来,鼬已经转身走进人流里,眨眼间就不见了。
                        兄弟俩被黑社会“晓”的人寻衅有段时间了,这一次怎么也没想到会闹出人命。佐助被人堵在巷子里毒打,来找他的鼬红着眼睛用水果刀刺死了两个人。
                        两个人约好两条路分头逃跑,在抚顺他们落脚过的小旅店会合。
                        佐助站在原地,微微蹙起眉头,望着鼬消失的方向。然后他转身往回走去,脚步没有一丝迟疑。
                        ——那并不是鼬给他设计好的,去一个小车站乘车的路。
                        


                        15楼2012-05-02 16:56
                        回复
                          叛逆期的佐助经常会不听鼬的话,甚至做些让他生气的事情。这一次,也许鼬会非常、非常地生气。
                          逃跑之前他们匆忙处理了凶器和血衣,佐助赶回去,把东西都彻底地销毁掉。放把火烧了屋子,换上鼬的衣服,改装成鼬的样子出现在街头。
                          他知道很快就会有人注意到自己,外逃的鼬的踪迹便会暂时地掩盖下去。
                          自己被抓了,会判个十年八年,鼬被抓了,就是一死!
                          相依为命了十几年,他不敢想鼬如果死去他会是什么样子。
                          三天之后他在火车站附近被抓。那一天天气晴好,阳光和凉风温柔地抚摩着他。
                          他很平静地转头看了看熟悉的街道,手铐冰冷地锁在他腕上。
                          这个时刻,你在什么地方……哥哥。
                          佐助朝着面前的那个幻象低声说话。在牢里一直没有听到消息,鼬应该还很安全。
                          佐助很想他,一直都很想他,他知道鼬一定也是。
                          但现在这种情形,却连托人带一件东西,传一句话过来都无法做到。
                          禁闭室里每天只有一次有人送来水和饭。无边无尽的黑暗和寂静会把时间拉得异常地缓慢。
                          或者说时间像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跟纹丝不动的空气一样地凝固住了。
                          就像一只被封在琥珀里的甲虫那样,永远地跟世界隔绝了。这种感觉会让人发疯。
                          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候了,佐助很困很累,却又睡不着。
                          从某一个方向传来吼叫声,被土墙滤过,音量很低。但那个声音已经不像是人了,那是野兽的嘶吼。
                          佐助知道隔壁禁闭室里的侯二撑不住,崩溃了。
                          他本已有些恍恍惚惚的,被幻象和现实轮番轰过头脑,脆弱的神经只差轻轻一击就要断裂。侯二这撕心裂肺的一吼,佐助几乎支持不住。
                          摇摇欲坠地撑住身体,他怒气上涌:“给我闭嘴!吼什么吼!”
                          隔壁静了一静,又再度嘶叫起来,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侯二好像已经清醒不过来了。
                          佐助没力气再吼他,他知道现在的侯二大概也会把自己的声音当成幻觉。
                          他很想踹侯二几脚,或是揍他一顿。那声音像钢刀一样刮着神智,要睡觉或是出神,全都没法做到。
                          再也忍受不了了,佐助爬到吼声传出的那堵墙壁前,用力敲了两下。
                          片刻之后又敲了两下。
                          那边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佐助再次敲击,这回听见了对面传来的两声“笃”、“笃”。
                          隔着一堵墙是有人的,他们并不是独自一人。
                          仿佛才意识到这一点,两个人心头都稍微安定下来。尽管那一头是个刚刚还打过架的敌人。
                          “笃”“笃”
                          “笃”“笃”
                          “笃”“笃”
                          ……
                          佐助手背敲得发麻,终于靠在墙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16楼2012-05-02 16:57
                          回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啷”一声,屋门被推开。佐助迷迷糊糊地撑起眼皮望过去。
                            外面是深夜,微弱的月光透了进来。一个人逆着光朝他走过来,地上拖着淡淡的影子。
                            “怕得要死了是不?”牢头反手掩上门,蹲在佐助面前看着他,带着笑说。
                            佐助冷哼一声,转开眼去。
                            “知道我会来看你的吧。快吃,有力气好做事。”牢头也不介意,从怀里掏出个纸包扔到他身上。
                            佐助拾起来,打开纸包,就着墙根放的半碗水慢慢吃了起来,是两块还没凉透的肉饼。
                            牢头看他吃得差不多了,就探手去解他的衣服。
                            佐助身子僵了一下,终是抿紧了唇没有动。
                            从门缝里漏进的光线映得两个人身影朦朦胧胧的,只有一双眼像玻璃珠儿似的闪亮。
                            “把眼闭上!”牢头命令道,毫不留情地拧了他细皮嫩肉的大腿一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找把刀剁了我呢。”
                            佐助合上眼,沉默地靠在墙上。刚刚恢复了些的力气被抽空了一般,冷汗浸湿了身体。
                            很痛,很恶心。
                            然而在这里混下去,这就是不得不付出的代价。
                            做到一半的时候屋门“吱呀”一声被风又吹开了些,佐助反射般地睁眼往外望。
                            没人在外头,这就好。
                            这样的自己,没有任何人可以拯救……也不要任何人来救。
                            鸣人给牢头送上刚买的红塔山,看他悠然自得地吐着烟圈,不禁鼓着眼睛催促道:“说啊,佐助他到底怎么了?”
                            “他呀……”牢头把烟喷到他脸上,慢悠悠地说,“他在牢里打架,被关禁闭室了。”
                            “打架?禁闭室?”鸣人挠着头,有些反应不过来。
                            牢头看他的样子好笑:“不懂就别问了,你要去看看他不?”
                            在监狱外头安安分分过活的人,根本想象不出牢里的那些事情。讥讽、斗殴、潜规则,靠拳头和肉体生存下去……
                            就好像良家妇人不知晓青楼女子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一样。
                            “去牢里看他?”鸣人呆了一呆。老实说,他和佐助还算不上熟。关心是有的,就这样去探望的话,却也没什么理由。
                            “他状况好像不大好,很不好。”牢头眯着眼,摇了摇头说。
                            鸣人觉得心里一揪,半晌才喘着气说:“我、我去看看他,行不?”
                            假使鸣人这一次拒绝这个提议,他跟佐助也许就永远地陌路了。
                            而在做下这个决定的时候,他只是出于一股冲动,全然没料想到以后,他和那个宇智波佐助会经历那么多的事。
                            “好像,要交什么申请书?”鸣人问。
                            “不用,”牢头得意地笑起来,伸出手摊平,“钱,你出点钱孝敬**和我就行了。”
                            


                            17楼2012-05-02 16:57
                            回复
                              2025-06-23 11:35:48
                              广告
                              到早上**来开门放人,佐助起身的时候腿一软,栽倒在地,又扶着墙狠命爬起来。
                              走得慢了,**可没这么好的耐心等他,多半还会把他关在里头。
                              本来今天是要下地干活的,大概牢头打过了招呼,**手一挥把他放进牢房里休息。
                              顾不上清理身体,佐助从别人床上扯来两条被子,交叠着往身上一裹倒在床上。
                              凉气嗖嗖地从身子深处往外蹿,佐助合着眼有点昏昏沉沉的,觉得肚子里又冷又硬,好像吞下了个冰凉的大铁秤砣一般。
                              中途侯二回来歇了一阵,看到佐助要死不活的样子,破天荒地没多说什么。
                              “昨天在那屋里……是你敲的墙?”他在佐助床前晃了两圈,在对面床沿坐下,忍不住问。
                              佐助这是没力气,不然要朝他翻个白眼:“撞鬼了吧你,我敲什么墙!”
                              侯二这次倒没被“鬼”吓得跳起来,默不作声地看了佐助半晌,临了给他倒了杯热水放在床头。
                              “你好好歇着,病好了你揍我的一顿我还要讨回来。”
                              “行了,”佐助闭眼摸到水杯,一边喝一边咳着,“就你那几斤几两,小爷我管你惦不惦记。”
                              虽然病恹恹的模样,架子倒还大得很。侯二知道他这个臭脾气,不再回他出门去了。
                              佐助又喝了几口,温热的水在身体里流淌,稍微缓过了劲儿来。在牢里要是只倚靠着牢头,其他人全都是见面眼红,也一定会死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说白了就是不能逼人太紧,耍横可以,要给人留分余地,能帮的忙要帮。这都是鼬以前教过他的道理,佐助当初一耳朵进一耳朵出,现在是明白了。
                              不过他自己并不想承认,其实他心肠不坏。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外头有人敲窗子。
                              “宇智波佐助,滚起来!外面来了人看你。”
                              佐助睁开眼,身体突地涌出股力气,一骨碌坐起来下了地。
                              是鼬?不,不可能。那会是谁?宇智波家父母早亡,兄弟俩跟家里亲戚都少有往来。
                              等佐助走进探望室,隔着铁窗望见对面那个人的时候,心头各种滋味杂陈。
                              


                              18楼2012-05-02 16:58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