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臣大胆,臣认为真王陛下的异常与禁忌之箱有关,恐怕是‘束缚’的作用在减弱了吧。”
真王的身影明显一震,但这也是一瞬间的事。
见真王没有任何回话,保鲁夫拉姆接着说:“这只是臣愚昧的猜测。如果‘束缚’减弱或者消失的话,禁忌之箱会重新得到力量的吧。”
“冯·比雷费鲁特卿。”真王侧过脸,室内阴柔的光线让人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你想要表达什么?”
“臣希望,”保鲁夫拉姆抬起头,翠绿的双眸坚定的直视着真王的身影,“成为新的‘束缚’!”
————真·回忆结束————
第一个发飙的是魔王陛下:“就这样?!汝什么都没问就这样答应了保鲁夫的要求?!”
接着是村田:“你就真的一点疑问都没有就答应了?!”
真王陛下还是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哎呀,盛意难却嘛。再问下去不就是为难他人了?”
“汝!此乃……唔!”
不知是气急攻心还是其他原因,魔王陛下感到一阵眩晕,随后身体像被吸光力气那样,整个人无力的瘫坐在牢底。
“这……是怎么一回事……”
“魔王陛下,这是共鸣的反应。”差点被三人遗忘的乌露莉珂毕恭毕敬的回答。
“当有利陛下感情波动较大时,会与您产生一种链接,称之为共鸣。有利陛下所说的变身,其实就是产生共鸣后,体内的两个灵魂进行了交换而已。”
右手握拳拍打在左手的手心上,村田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如此!”
“这么说来,另一个涉谷终于察觉到阵法的存在咯?”
“阵法?”魔王陛下眼神凌厉斜视着村田,“说起来,村田,汝所说的阵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嘛……”村田耸耸肩,眼睛看向乌露莉珂。
娇小的银发巫女无奈的领命:“回魔王陛下的话,所施的阵法一共有两个。其中一个阵法是为了分离您与有利陛下而设。而另一个阵法……是针对保鲁夫拉姆阁下而设的,同时也是成为新的‘束缚’的仪式。”
偷偷瞄了一眼仍盛怒中魔王陛下,巫女的求生本能让她有些话不说为妙:“至于阵法详细的内容,您就去询问真王陛下吧。”
“咦咦??我吗?”
“真·王·陛·下!!”魔王陛下咬牙切齿的低声咆哮:“朕没空陪汝胡闹!!”
“我说我说……”
可一想到要说的内容,真王有点焉了。
“这个……虽说是仪式,但实际上更像是个试验啦……”吞了吞口水,真王继续说道:“因为启动这个仪式有各种各样的限制,比如地点啦、人物啦、时间啦……”
“说重点!!”
“我不是在说吗?”真王孩子气的抱怨道。
“因为启动了仪式的关系,不仅真魔国,所有真魔国内的一切生物都笼罩在仪式结界之下。而这个仪式结界只针对一样东西,那就是有关于冯·比雷费鲁特卿的所有记忆。”
“说得简单点,现在的真魔国被一层幻觉笼罩着,因为这层幻觉的关系,所有人都不记得有冯·比雷费鲁特卿·保鲁夫拉姆这么一个人,他曾经存在的位置有被其他事物所顶替。”
“正如我刚刚所说的,说是仪式,其实更像一个试验。仪式成功与否的判断标准,取决于最终有没有人还记得冯·比雷费鲁特卿·保鲁夫拉姆这个存在。”
“如果在仪式规定的时间内,还有人记得冯·比雷费鲁特卿·保鲁夫拉姆这个存在的话,仪式就会判断他为失格,当然,他也会回到你身边。”
说着,真王指了指他头顶上被魔法球包裹着的保鲁夫拉姆。
“但如果没有一个人记得起冯·比雷费鲁特卿·保鲁夫拉姆的话,那就算是仪式成功,冯·比雷费鲁特卿成为新的‘束缚’。另外,在仪式中失去的一切事物,即使在仪式结束了,也不会回来。”
“换句话说,在仪式中受到的伤,仪式结束后仍会存在;在进行仪式期间有国民死去,即使仪式结束了,他们也不会复生。”
“也就是说,一旦仪式成功,冯·比雷费鲁特卿·保鲁夫拉姆这个人的存在,连同他所‘束缚’着四个禁忌之箱一起,被所有人遗忘。”
“这就是冯·比雷费鲁特卿·保鲁夫拉姆要求我答应的事情。”
“什么……这到底……”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么残酷的事实,魔王陛下扶额头,努力去思索着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所以说,涉谷。”村田难得一见的严肃庄重,对着魔王陛下说话的语气带上几分沉重:“我们的时间所剩不多了。再过不久,我们也会逐渐遗忘冯·比雷费鲁特卿·保鲁夫拉姆这个人。”
写在结尾的作者语:
完全把这坑给忘掉的关系,有很多细节现在都想不起来了。。。读起来或许感到有点违和感,那是我这个该打的作者已经实在想不起要写啥而东拼西凑出来的呀!!
请各位亲见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