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吧。
“我们去招募新的队员吧,局长。”
这是一场豪赌,而土方没有拒绝的权利。
片段十四
黑暗的夜晚,整个世界,与遁行的风,纠缠着堕入了它们的命运。
片段十五
是戏,而我,入戏太深。
片段十六
土方定下的房间在艺馆的二楼,从窗口处刚好可以看到一株樱树,因为是三月,所以交纵复杂的枝桠才刚刚抽芽,但土方知道用不了多久那光秃秃的枝上就会开满了花。
银认为今天的土方有点儿喝多了。
所以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才会那么炙热,几乎要把他的皮肤灼伤。
“银,我认识你多久了?”土方的嗓音比平时暗了一个声调,不着痕迹的诱惑着他。
“大概三个多月吧。”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你叫什么名字?”
银抬起头直视着土方的眼睛:“名字什么的,只是一个代号罢了,客人你又何必深究。”
果然有趣,每次来找他,他总会给自己一个惊喜。
土方轻笑着伸手拂起银耳边的发丝,凑过去耳语道:“真想把你藏起来啊,我的专属艺伎。”
这是三个月以来两个人第一次如此的靠近,土方甚至可以感觉到银因为紧张而瞬间绷直了脊梁。
“在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可不准出去接客。”
“客人你要出远门?”立即恢复了常态的银不由自主的回避着土方的眼神。但他失败了,那是土方特有的目光,即使不去看也能清晰的感知得到。
“啊,去流山。”
“什么时候回来?”
回来?也许回不来了吧。面对自己回答不了的问题,土方选择了什么也不说。
现在的新选组元气大伤,不顾伤势亲自外出招募队员的近藤带上的护卫必定也少的可怜。
攘夷志士绝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近藤是新选组的支柱,所以就算拼上性命,他也要让近藤平安回到京都。
土方曾经在脑中描画了很多很多次,自己死亡的方式。如果是为了近藤而死,他死而无憾。
无憾吧,真的无憾么?
土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然后,突然地把银拽进了怀里,用手托着他的后脑,狠狠的吻了下去。
欲(*)望存在的本身并不可耻,令土方惊讶的是它们来的是那样的猛烈,如潮水一般的,几乎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他疯狂地侵(*)略着银口腔中的每一寸内(*)壁,直到两个人的唇(*)舌之间泛出了淡淡的铁锈味。
这下,真的死而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