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才平一浪又起,近来承州爆发了不少冲突。承军同一支新近突起的军队爆发了多次争议。慕容沣派人多方查探,为首的将领名叫柴进,人称豹子柴。按说在军阀混战的年代,到处都是占山为王的角色,四处混战并不少见,只是这样一支原本名不见经传的军队却敢同承军叫嚣倒是少见。慕容沣对于此事满腹狐疑,特意召开了战前会议。
“左兄对于此事如何看?”徐师长见慕容沣未到,便同驻守承州的左大元聊了起来。
“哼,一个黄毛小儿,也值得督军费这么大的心思。”左大元不自觉的摸了摸胡子。左大元除了带兵出名,还有一样出名的是他爱须如命,可惜天不遂人愿,这胡子就是不争气,原本想要留成络腮胡,只有了现在的山羊撇。
“只怕一切并不像左叔想的这样简单”慕容沣急步走进房,众人立时住了声。
“督军的意思是?”左大元已是承家军的老臣了,经验颇丰,只是经历多事之后,他对眼前这个年轻的统帅的判断力也佩服有加。
慕容沣嘴角微扬,却看不到笑意。“我早已调查过柴进原本也顶多称得上是山大王的角色,可是这半年来他的队伍却突然状态,已有一万余人。”
“哈哈,这曲曲一万人又有何惧。”左大元笑着摸着他的山羊撇。
慕容沣摇头低声道:“只怕螳螂捕蝉”
“我愿带领五千程家军做先锋”谨之言道。
“不行。”慕容沣厉声应道,他缓了缓才道:“此行我另有安排”
谨之不耐烦的站起来道:“为什么不让我去?”谨之头一次这样冒失。
“我已经决定了这一次让徐师长做先锋,左师长后援”慕容沣说的斩钉截铁,不容半分质疑。
谨之的反应让在场的众人也吃了一惊,二人之间的的故事,大家多少都有所耳闻,只是这样多年来从来没在这样场合看到二人的冲突。沈家平走到谨之身边,轻喊道:“程副帅”。
谨之知道自己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举动实在太过失态,只是到底她还是个女人,旁的女人会哭,会闹,会用眼泪表达自己的情绪,而对于她,她连愤怒都看场合,都要学会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