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有花期,木有年轮,衡雁一年之中也得飞几个来回。
不得不说,学生这个群体计算时光的方法真的很特别。小学时一周是一周期,初中是一大星期一小星期,高中甚至要一大月一小月的过。当然我这种严格按照老师严厉程度而有选择逃课的学生,高中过得相当混乱,是可以排除在外的。
现在成了所谓的大学生,就得按一年一年得算了。我这大学生做得不尽明白,这一年过得也不太明白。明白了的只有一个词,流年偷换。偷换掉了我的十八岁、十九岁二十岁。而且预计还要进一步偷换掉我的二十一岁,二十二岁,静悄悄像月下林间的泉水流过,潺潺。
十八岁的我很想看到二十一岁的自己是怎样的模样。毕业了。经过三年,似乎大家都有了未来的模样。出**研?这样的声音从大一开始就从学长从导员那里听到。果然我们还是走着他们走过的路。
可是照这种无甚规律的发展情况,实在预见不到。能看得清的,只有我的十六七岁。于是,学会了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