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一团乱七八糟的打斗。
她的巢穴选得极好,这么大的打斗声都传不出去,当然也不会有人听到屋子里的呼救声——恩,如果有的话。
猿飞菖蒲的窝就这么点大,从内屋窜到外室,整个屋舍差点被搅成了垃圾场,她终于从对银桑超S的行径迷醉不已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唔……等一下。”抬手,她示意他暂停。
有些欲求不满地停下动作,坂田银时的脸皱成一团。
很是无奈地拨拉了下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她问道:“那个,请问……猿飞佐助——是谁?”
不疑有他,他回答:“你。”
“可是我不是猿飞佐助啊。”
“……那你是谁?”
猿飞菖蒲顿了一下,忍不住奇怪地盯着他:“唔……今天的银桑真的和平时,很不一样呢~”但想到之前他迷人的摸样,她荡漾着捧着脸,滚回了床上,妖娆地躺好,目光湿润地凝睇着他——
“我啊,我叫猿飞菖蒲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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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很郁闷来着。
为毛报上猿飞菖蒲这个名号之后,他头一句话就是:“不可能!”
她不得不翻出她的身份ID给他看——呃,虽然他看也不看就扔到一边去【看起来好似对这种身龘份证明的东西完全不明白的样子】,但好在,除了ID,她这里还有一份能够证明自己的东西,那就是,十分古早的,非常古旧的——通•缉•令。
旧巴巴的通缉令上是张明显年轻了些的脸,但还是能看得出那是他面前这个眼镜娘——写得很清楚的猿飞菖蒲四个字后面跟着的数字,呃,多得让人咂舌。
“怎么样,现在可以相信我是猿飞菖蒲了吗,银桑~~”很是得意地推推眼镜,她咧嘴轻笑,“我这里还有银桑你的哟~通缉令什么的~要看吗?”
坂田银时没注意她在说什么,只是他瞥向她的目光,变得奇诡起来了。
她凑过来仔细地看着他半天,才下了句定语:“银桑,你今天怪怪的耶~”
他还是不说话,嘴角也绷紧。
“恩,变得非常…严肃,看起来很正经,”捧着脸,如是说,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领,“真是让人家觉得好•无•趣呐~~”
“猿飞菖蒲。”他对她的靠近仍然排斥,嘴角有点抽,“你知道这个名字对我的意义吗?”
“唔,你说。”见对方没有挥开她,猿飞大胆地坐到他的大腿上——
“你确定要保持这个姿势听我说?”
“不行吗?”
“……下去。”
“切,严肃的银桑一点都不好玩~”
最后,她还是妥协地从他的大腿上下来了。
打了个哈欠,她躺在唯一保存完好的床上,听他说话,但他第一句话就让她差点跌了眼镜——
“猿飞菖蒲,是我妻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