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作品与外表形成强烈反差,那是强烈的释放,初看会吓人一跳。“牛头马面龇牙咧嘴似走若飞”,这是李笑白先生评价的。初看也吓了我一跳,马上想起挪威画家蒙克,想起他的《呐喊》和《尖叫》。像蒙克一样,李滔作品过于强烈的风格,以致人们马上可以挑出他的符号——反复出现的极具夸张的糖葫芦串一样的大辫子。
蒙克自称是“死亡,生命和爱情的诗人”,他的东西实在是不甜蜜。他的许多画里,人来到水面,往前一步就是癫狂。李滔不同,他是西岭(他的家乡)热切的歌者和冷静的描绘者,他的剪纸里,西岭人赶路、挑水、犁地、放牛、纳底子扯闲话、谈情说爱,他没有给这一切打上高光或者涂上油彩,变成一种夸饰的田园牧歌。
纯粹的黑白对比,使他作品中的山水草木皆以一种单纯而豪放的姿态出现,似国画大写意。他又善于像摄影一样定格瞬间的动态,一对青年男女劳作之后心照不宣的《回望》,老汉《添草》里责骂馋嘴驴的吆喝声,《狗咬 篮人》定格于纸上的险情,他的剪刀如镜头一样及时定格,极富个性特色的形象鲜活地展现出来。
李滔的剪纸,没有写生的形似,但又让人感到“剪得真真的”,他营造了新的现实,使之更合乎人们的情感,这是他独特的神韵。
李滔老师的夸张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