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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已经记不清楚昨天到底灌了多少杯。只是觉得迷迷糊糊的,强烈的刺痛攻击着太阳穴,似乎可以将整个脑袋贯穿一般。
“啊...水,水在哪里...”
床上的男人伸出一只被压得通红的手,哆哆嗦嗦地在木桌上摸索着茶壶。昨天...好像是放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
“怎么,连喝杯水都不可以了吗?”身后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整整伴随了自己...不,整整打扰了自己两年的声音,就算是无心去留意,下意识里也记得清清楚楚。
“哟,老妖,你又来了,今天我喝多了,不能体谅我一下吗?”
床上的男人掀开凌乱的被褥,揉着猩红的眼,甚是敷衍地向一旁喝水的男人求饶。
又是一袭黑衣,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审美障碍还是色盲,整整三年了,打死都不愿意传一件带点色彩的衣服。不过...这家伙倒是白的惊人,就算是抹着脂粉的姑娘家,似乎也难以与他相比。啊哈,黑白配,这家伙莫不是把自己当做国宝了吗?
想到这里,床上的男人“哼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魂淡蒂杰。”男人满是不悦地扭过头,这个人渣又在拿自己开心,居然敢笑出来...虽然说,笑起来...还是很可爱的。
“怎么,过来找我又干嘛?”被叫做蒂杰的男人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眯着一双长长的桃花眼,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身上的被褥。
“你知道的...”黑衣男子走向木床,俯下身,咬着牙憋出一声,“来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