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半夜,一个人的夜,手机打电话打到没有电,丢在袜子下面。没有及时看见你的消息,sorry。
对于你的抱歉,很无奈,就像对于你开始的突然,让我惊诧,或许,已经习惯了那个催促我睡觉的人是世界史。
半夜的我,总是有点神经质,每当暗色里没睡着的我,就像另一个自己,一个不受控的自己。
脆弱、敏感、混乱,迷迷糊糊想睡,可是又感觉有些东西相当僵持着与你抗衡。
而今天,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败,这次意识到的,不仅仅是已有或者以后道路上的严重挫败感,调离大众队伍很远,还有一颗不勇敢不努力不向上的心。还自以为这个世界人类本来就有乐观或者悲观的分类。
曾经偏激的努力、或者不幸的被伤害,不要再作为明天不努力的借口,不要再作为不相信的理由。我想,我疯了,既然没有药,那么就再赌几次。本来就生了一颗赌徒的心,只是小瞧了对手戏,大家都是厉害的角色,有些人玩不起,有些人玩得会比我更大,输了就没了,也未必不会赢一注,不幸了那么多次还活着,不可能真的那么彻头彻尾的不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