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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把闷油瓶从长白山带回杭州,已经半个月了。可是他每天无所事事,除了“天花板”模式,就是“贵妃卧榻”模式,难道他完成任务以后真的就成了一个闲人?世界上最闲的人——也莫过于他了。
我渐渐开始想着,把他带回来是不是一个错误。他本身的存在就是为了去看守青铜门吧……
就这么想着想着,我看到他从书房(我专门给他在书房放了一张床,做他的房间)出来,向浴室走去。
啧,又是这样。一声不吭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好像,这个世界的一切,与他无关。哪怕他说一句:吴邪,我去洗澡了。这都比直接脱了衣服进浴室好。
——不对,如果他说了这一句……我脑子里晃眼就出现了围着浴巾的闷油瓶拉着浴室门,对我说了句:吴邪~我先进去洗澡了~
——我勒个去!他娘的。还是让我死吧。
“吴邪。”
我还沉浸在刚才自己制造的惊吓当中无法自拔,根本没有注意到已经近在眼前面瘫着一张冷脸的闷油瓶。
“吴邪……”他又说了一句。声音很轻,似乎知道我缓不过神来。很耐心地又唤了一句。
但是我还是被自己给吓了一跳。
“……”我有点楞。回想着脑海里像妻子一样对我抛着媚眼揪着浴巾的闷油瓶我顿时有点恍不过神来。随后,闷油瓶的眼神让我镇定了下来。
“怎么了小哥?”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