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大学里日子过的单调,吃饭睡觉,不能逃的课就去上,去海边溜达,夜晚去网吧里踢球和王晓一起喝一瓶啤酒,去妈妈手擀面,晚上幻想着女人很久不能入睡了,只有自慰,反正不用早起,唯一有意义的事就是写一些酸不拉几的诗,爬山看日出非常有趣,现在工作成了唯一的生存方式,干着混吃等死的差事,想尽办法算计每一个人,为了一点点的蝇头小利勾心斗角,实现了又觉得卑微与不值,但要活着只能如此,昨日李海雪还说国家要是给发个全国通用的出租车证书,就放下一切去中国任何地方生存,我相信他有那种想法,但和我一样仅仅是想想罢了,如果我也有这样大的家业我都敢说在座的各位散席后每人拿一万花花,以后谁来银座挂账就行,说说罢了,人总是慷不切实际之慨,说完了就开始感受现实的枯燥焦虑,家家悦的西邻起来了,也到了卸磨杀驴的时候,不经过任何 公开的宣布被莫名其妙的流放到口镇吃豆腐,郑结巴实在是想不出对付我更好的高招了,倒也好不用喝酒,空气好还能打乒乓球,风沙恶劣了点,郑可能想了个暗号让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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