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赫赫炎炎,难抵我断断续续情,且看今朝庭前花谢,谁知。
舍命不渝,夕阳下,谁又做了那天涯断肠人,昔日箫鼓声声,犹记耳畔。
里巷长歌,此恨谁人知,终不忘,那昔日黄沙覆盖下的誓言,早已,灰飞烟灭。
怜君一见一悲歌,暮雨潇潇几何,我从不是归人,也做不了归人,只将此心埋葬深宫。
诗家美景不可期,蓝田日虽暖,美玉可生烟?回首一望,往事如尘,且将回忆寄与天边月。
小时候的记忆,永远是最完美的。生于声名显赫的赫舍里家,我与大姐共同度过了一个无可挑剔的童年。天空中五彩斑斓的纸鸢,落花下高高荡起的秋千架,桂花树下,九曲桥边,无处不回荡着我们的笑声。但这一切终在成启二年时打破了,姐姐入宫了。我痛,我伤。寥寥数语,难解我心结。却不过一年多,我亦进了宫。告别了阿玛和额娘,红酥手,黄滕酒,终究化成了一杯愁绪。荣华富贵都是假,有情相守才是家。紫禁城的生活虽然长日无聊,但我想,有大姐在我是不会寂寞的。从此,深宫锁年华,韶华倾覆。 有朝一日,我亦要让史稿上留下我和姐姐的名字,亦要让他人知道深宫里还有我们这一对姊妹花。
——————(莲子执笔自用,白君矜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