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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同人】Priority (关于佐助+幸村)(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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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ority 



1. 

光成笔直一条线,从树缝里漏了满地。 

杂乱无章的芒草已高过一个成人,除去不断涌出的虫鸣,这里只剩树叶单调的摩擦声。放眼望去没有一条像样的路,整列叫不出名称的树在四周围成环状,芒草尽头正是它们在守候著,越往里边越是密集、直延伸到远方便凝缩成一片暗绿。那里什麼也没有,只剩末秋的气味,还有结满米色花朵的芒尾随风飞散。 

九度山不算是一个被开发的地方,除了几户农家之外只剩乱草满林,想找条能步行的路都不容易,居民上下山只能靠百年前所筑下的便道,但时间早已磨碎了它的轮廓,断断续续不知接往何处,也许有不少人正迷失在它的误导中,可是没有人多理会,也没办法多理会。 

「大阪城情况如何了?」 

「德川似乎准备要动手了。」 

「是吗……」 

草鞋在落叶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一名男子随意欣赏著落叶,好像今天正是出游之日,神色悠闲自若。 
男子一边踏著满地野绿、一边却不知在低咕什麼地喃念,但不管怎麼努力瞧,这空荡的山野明明只见他一个人,静静披挂著晨色。 

「幸村大人…这样真的好吗?」 

「……」 

「您有可能会跟信幸大人对上呀。」 

「放心吧……」 

突然停下的脚步,就像突然中断的自言自语。 

远方天色开始微微泛白,然而九度山仍安稳地沉睡在阴影里,软禁真田家的茅屋早就看不见一点痕迹,也许它已成为阴影中的一个小黑点,与大片自然林一齐躲在晦暗不明的山阴中。很快这里便会离开夜色的安全范围,也许天色再亮一些真田举家迁逃的事就会被监视的人发现,这种紧张时刻理应加快步伐下山的,但幸村仍只是碎步缓行,深邃的双瞳望向远方,眼神里似乎凝聚著什麼。 


「这是复兴真田,唯一的方法了。」 


令人猜不透的语气,缓缓的,低沉的,说不上是叹息还是坚毅。没一会光景,幸村又换上了往常的笑脸,但那只是像面具一般毫无生息的微笑,方才凌厉的眼神早已稳稳地被覆盖,完美的伪装!接著幸村摆了摆手,似乎是在示意这场独角戏的结束。 

「才藏,你先去山下确认小助他们的安全吧。」 

回答他的只有风声,四周仍然静寂,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在这小路上漫步著,然而那样的对话却又让人摸不著头绪…… 

「佐助,出来陪我一起走嘛,我一个人正无聊呢。」 

思考性的沉默,突然一个俐落的跃身向下,瞬间幸村身旁已多出了一个人影!那人著一席素衣,银白色的长发随意地扎在身後,在晨色中看上去,浑身银白的人影显得相当明显而突兀。再仔细瞧,是一位十八九岁的青少年半跪在地,从他晶亮的琥珀色眼眸与微微上扬的眉毛可以猜出,他似乎对於现身有些许不满。 

「我出来能做什麼?」 

「陪我聊天。」 

「这种事你该找其他人。」 

「别这麼说嘛…我们好久没一起散步了,是不是?」 

答不上话,因为这是事实——真的好久没有像这样悠闲地散步了,两个人。 

佐助站起身来,慢慢地往前方的芒草丛步去,只见刃光一闪,小刀安稳地回鞘,但眼前的芒草却已被削平了一部分,刚好是一个人能通过的宽窄。 

「谢谢。」 

幸村像是得到糖果的孩子一般笑著,佐助不多作声,只是低头快步往前走去。 


2. 

大阪城里的枝桠都换上了单调的焦褐色,连一片枯叶都没馀下,乾冷的风不断在宣示冬天的来临,很快的,白色一定会染遍泥地吧。 

一扇和纸门半掩著,现在还不是点灯的时刻,但屋内已被装饰上漆金的蜡烛和彩绘的纸灯。幸村享受似地倚在纸门边迎著冷风,搁在身旁的是见底的酒杯以及新酿的清酒,虽然再过不久一触即发的战火便会烧入城内,但此情此景,只有安适的气氛缓缓在此流动。 

「你又溜出来了。」 

佐助无声无息地从院子一角出现,他望著放在廊道上的酒,心里也猜著了七八分。接著佐助在幸村旁找了个空位坐下,毫不在意主从关系——这要是被才藏看到了又要挨骂了吧?不过显然他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 朝雾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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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你找到了。」 

唇边勾起微微浅笑,听不出来是紧张的语气,反而有种捉迷藏结束的熟悉感——一种两人都明白的默契。 

「这样好吗…」 

「嗯?」 

「他们不采纳你的意见,坚持要守城。」 

「…战争要靠智慧。」幸村为自己斟满酒,再轻轻将唇吻贴上杯缘,一口饮下。 

「虽然不能主动攻击很可惜…但总是会有办法的。」 

佐助顺著幸村的视线望向庭院,那里还有一棵老桐,它乾枯的枝干彷佛风再强劲一些就会被折落,孤寂无力的黄褐色从泥土地染满了它的身躯,一定是在垂死挣扎吧!那最後一片残叶要坠不坠、硬是被紧抓著不肯放手。 

「我…是不是像那棵枯树一样呢。」 

明明已无力茁壮,却还不肯放弃。 
天下之梦,太过遥远。 

「不是的…」佐助思量了一阵,「…这只是冬天来临罢了,很快一切都会过去的。」 

「再说,无论结果如何,我们永远都会跟随著你。」 

金色的视线像夕照一样落在幸村身上,那是没有一丝迟疑的纯粹,也是他们十勇士的信念。幸村想起了十几年前的情景,比起现在略为娇小的身躯,同样是那双金色的眼,好像穿透似地望定著他,不用言语,就明白那是一份深厚的信任。他也想起了十勇士,虽然各有不同际遇,但他们的眼中也同样闪著这份光芒…… 

「佐助果然是最可爱的。」 

才说著就一把想抱住身旁的佐助,不过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忍者,一眨眼佐助已狼狈地在十尺远处出现。 

「对你不可以掉以轻心。」 

佐助的经验谈。 

毕竟他是十勇士里年纪最小的,每次不免都得被摸来抱去,虽说早在他十岁左右就以他天生的快速逃过众魔掌,但唯独幸村他十次里总有七八次闪不开。 

「唉,孩子长大了就不喜欢给父亲抱了。」 

不知是在自我调侃还是真心话,幸村微微苦笑著。 

「总之…我是来抓你回去的,大阪这里还是有人不信任你,你的行动都得小心点比较好。」 

「怎麼?还怕我是东军的间谍不成。」 

又是那个微笑,淡淡地挂在唇边。战争是乱世,背叛与被背叛都是家常便饭,也难怪大阪这边这麼堤防著他,大概怕他和信幸连成一气,打算来个里应外和吧。 

「真是劳烦他们了,这屋子外头还得差四五个人监视我喝酒呢。」 

「要我帮你处理掉他们吗?」 

「不了,在这里闹事只会落人口实。」 

仰头一望,此时已是夕沉半山,天空逐渐被紫蓝色给取代,紧接著就是夜晚了吧!幸村闭上眼,也许正在沉淀思绪。很快、很快就要战争了,兄弟兵戈相向、争夺天下之类的事、一定会比进入冬天更令人难受吧…… 

锵啷—— 

酒杯碎散的屍体把一切拉回现实,挽回不了的残局,但是出自大意还是故意就不得而知,幸村冷眼直直看向悬空的右手,彷佛那里仍有一个杯子。 

「我们回去吧。」 




——回去… 

——回去哪里呢…… 

3. 

围成方形的走廊折角处,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传来细碎的声音。大约已是三月花时,庭院里百花撩乱地争相绽放,虽不是很有条理的庭院,但这里一丛那里一丛红黄紫绿,也是点缀适宜的自然造景。女子挽起她垂散在肩上的黑发,暂停了她手边的工作,偷闲似地坐在廊沿,静静看著天空染上深青色。 

「你又在擦地吗?」 

人影唰的一声落地,不偏不倚正是在女子面前。 

「你还是一样爱担心人呐,才藏。」 

女子微微地笑著,那神情跟往昔成为真田幸村影武者的样貌不同,眼神是女性特有的迷离焦距,还有透著粉朱色的唇瓣轻轻含著笑靥。 

「这种事小助你就别做了,幸村大人可不乐见你这样。」 

「可是我没事做嘛。」小助再度勾勒起嘴唇温柔的弧度,「倒是你,怎麼没跟幸村大人在一起?」 

「别提了。」 

「今天他们在商讨战事。」才藏拍去身上的落叶,有些焦躁不安地来回跺步。「上次冬阵虽然我方守住大阪城,但德川也不是省油的灯,三两下就用政治实力迫使我们讲和了,现在他们又再度蠢动,也许要开战了——」 



2025-05-12 23: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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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朝雾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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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战争?上次冬阵不是才刚结束没多久吗?」 

「嗯,幸村大人跟其他将领在开会,我不能跟进去。不过佐助倒是守在外头,应该没太大问题才是。」 

「这样说也对。」 

小助收敛起紧张的神色,垂下头,任由乌黑发丝遮盖她的神情。 

「幸村大人最近心绪似乎很沉重…就是因为这个吗?」 

小助看著沙地、看著脚下零星的碎沙石,她想起了好久好久以前,第一次跟幸村会面的那宅子也曾铺著白沙。 

「我也不知道。」才藏仰起头,心里盘算著会议结束的时间。 

「嗯…仔细想想,我们也跟著幸村大人不少年了…」 

——可是,即使是最苦的时刻,也从没有想要离开的念头。 

「……你觉得,我们还能跟著他多久?」 

越来越害怕的事,就是无法再待在他身边,不是思慕之情,而是一种眷恋…一种绝对不会散失的情感,也许有人解释为忠诚,但更多的时候,那就像一种家的归属感。 


「永远。」 



两个人彼此会心一笑,其实向来只怕主子不要他们,其他的,还没考虑过—— 

「是个好愿望…」 

远方,隐隐有犬吠声在林间小路飘忽,看来是有人回来了。一出玄关,幸村和佐助一前一後地出现在门口,小白腻在佐助身後打转,就像年轻时一样精神地摆动著尾巴。 

「幸村大人,您回来了…!」 

轻轻的…轻轻的… 

「即使是入夏,穿这麼少还是会著凉的。」 

不属於自己的外衣轻轻披在肩上。 

「接下来,可能又要麻烦你们了,真是对不住……」 

浅浅的苦笑,还有增加一点点风霜的脸庞。 

谁在意呢? 

这就是最重要的事物,出生入死,一切都系在这份牵绊上。 






——真是个好愿望…如果可以实现的话…… 


——如果可以实现的话……  
 
 
4. 

大约是三个月前的事,正是冬阵已终、所有人沉溺在短暂的和平之时,那天是春特有的寒朝,晨雾浓密且厚重,四周彷佛是被一层软绵绵的白糖给包围起来,可见度虽不高,但就有那麼一点蒙泷美。 

不速之客倒也扫兴,总是挑这种怡人性情的时刻前来打扰。 

事情的开端,是一只漆黑暗箭。 

和室的门今天还是一样早早就被打开,房间的主人伸了个懒腰,便倚著纸门,静静望向白雾。 

「会著凉。」 

冷不防,一个略为低沉的中性声音传了过来,小小的房间里不知何时竟多了个人影。 

「佐助吗,早安呀。」幸村眯起了眼,像是想看尽雾里更为深远的东西。 

「今天的雾好像特别浓呀…」 

佐助依然能不开口就不开口,或是说没有开口的必要;他拿起幸村平常穿的外衣,默默地递给了走廊边的幸村。 

不需要言语,已经成为默契。 

庭院东侧本来紧接著山壁,再延伸过去就是一大片望不穿的杂林,但被这样浓郁的雾气一遮掩,连那本来墨绿的色调也看不见!世界的颜色似若只独剩一个白,又或是其实这屋子已被托到空中、不知被哪片云给缠住了。 

突然!空气有一瞬的躁动,一团黑影迅速凝缩在白雾之中。再下一秒,一只黑箭无声息地由雾幕中窜出!不偏不倚直往幸村的脑门飞去。 

「!」 

但黑箭并没有刺入它应该瞄准的血与肉,只是深深地嵌在屋内的白墙上,幸村微微偏过头,与那黑箭的轨道正好错了开来。 

「谁。」 

不知什麼时候,佐助已拔出森亮的刀,然而雾仍围绕在屋子身边,什麼也都瞧不见。只见幸村一副没事人的模样,仍维持那慵懒的姿态,但眼神中多了抹锐利的光彩,那是任谁都会打寒颤的深沉眼神。 

「真是不自量力…」 

微微一笑,眼前的晨雾突然逐渐退去,慢慢几个黑衣人影便无可藏匿,只见屋上才藏喃念著术法,没一会功夫整个庭院就像正午一样被阳光照得发亮。 

「论雾术…你们还差才藏一大截呢。」 

不知何时,十勇士都悄悄聚集到此,应该是被那只暗箭给唤来警觉了!敌方派来的忍者顿时被团团围住,一点能撤离的空隙也没有。 

「我不用问也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这麼害怕我吗?」幸村站起身子,缓缓向刺客走去,「如果可以,我还真想请你们传话回去,就说是下一次别再这麼大费周张了。」 



  • 朝雾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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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有後援的兵力总有耗尽力气的时刻,一切如浮梦,人生也是,有时可笑的反覆无常的无法预知的,由盛而衰的局势,看著越来越混乱的场面,败退的会是哪一方—— 

幸村的神情突然变的迷离,他不能移开一点注意力,然而此时他的脑中,静止的画面却如气泡般不断浮现。 



『……』 

『怎麼了?』 

『…我只是想说,保重。』 

笑容疆在半空中,不自然的一刹那。 

『你可以不要跟来…』 

『你可能不去吗。』 

是期望吗?幸村看著著好装束的佐助,他没有多馀的言语,只是依然、自始至终望定著幸村。 

『看样子两边的答案都是不可能吧…』 



「怎麼会想到过去的事呢……」 

现在战场上是一片乱,跟著加入战局的部下大多被打散了,孤独的旗帜飘汤在沙雾中,会不会有人看到呢? 

突地一阵吆喝从左後逼近,幸村掉了马头,沉静地看向烟尘飞滚的另一方。果不其然是一只东军的散队,两方很快便有了接触!金属特有的冰冷光芒夹著血腥味在四周散开,战场上的生命不是生命,是一个为了生存而死亡的代迭。 

这种时候…还能思考什麼呢? 



『保重呀…说这种话不像你呀。』 

『是吗。』 

轻轻抚过小白的颈间,才瞿然真实地发现它的确是老了。 

『但无论如何,我一定跟随著你。』 

『这句话好沉重呀。』 

『这样,你才不会忘记……』 



好像身上有两个脑,一个在放映回忆,一个在机械性地指挥著双手杀敌。可是为什麼五感渐渐失去它应有的功能?听不见看不见,感觉也薄了,一切纷乱被隔在思绪之外,脑中填满了逝去的画面。 
不要再想了…不能再想了……… 

紧接著,後方无声息地涌入了一大批敌军,看上去似乎是敌方的增援。一只队伍展成两列,隐现在飞沙中,只能依稀看到几十把箭矢已搭上了弦。 

五感都失去了作用… 
所以听不见…箭矢穿过空气的鼓噪声。 

「!」 

熟悉的感觉…为什麼,应该是生死攸存之际,担心的却不是伤口呢? 

『所以才说…没有我是不行的。』 

——是一个回音,心底的回音。 
从遥远的过去穿透而来,本来是那样模糊不清的,突然间那声音却已经来到了耳边。 


「所以才说…没有我是不行的。」 

声音,光线,还有右肩热烫的血,一瞬间全部回到它该有的位置。 
就像是刚从一个梦境脱离,真实突然太过贴近、就在眼前,疼痛感也好呐喊声也好……这个熟悉的声音是? 

略高的声线划开了包覆著幸村的回忆空间,倏忽之间的现实,刺痛了双眼。 

银白的发丝飞扬,佐助不知什麼时候已出现在左侧。他尽可能俐落地清去四周的敌军与流箭,但不用细瞧也能发现,他的衣服几乎一半成了鲜红色。 

「那不光是我的血。」 

勉强自己的微笑,为什麼仍是那麼熟悉? 

「幸村大人!」 

小助不知何时已换上了整齐的装备,紧挨著幸村的右侧驾马。 

「你们…!」 

「幸村大人…请您撤退。」 

才藏的身影半陷在飞尘中,连声音也变得乾涩。一双亘久不变的眼眸还是闪著那股气势,但如今也只能望著无力的真田军散队。 

「不可能。」 

「…东军的增援已经到达,而且西军也打算放弃这场战役…」 

「现在情势太危险,请您先撤离…」 

突然意识到某种事情正在酝酿。悄悄的、一点一点的,其实从很久以前开始那物件便一寸一寸在运行,只不过现在它正往最糟的方向走去罢了。 

「那你们呢?」 

「…我们留下来断後,顺道掩护您平安脱离战场。」 

「你们要我说几次…」不知该何以名之的情绪涌上胸口,「这种事我不会认同的!」 



「我们明白…」 

「生命是自己的…」 

才藏忽地使了个眼色给小助,接著佐助冷不防地执起刀柄往幸村的腹上重重一击! 

「你们…!」 

「但是,任何事情都有优先顺序…」 

小助翻身与幸村交换了坐骑,意识逐渐消失的幸村只依稀感到他被固定在马背上!还有那几个熟悉的身影,正慢慢退去、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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