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从电玩城出来,一行人由丸井带着去了女仆咖啡厅。
看到出现了帅气的运动系年轻男孩,身着女仆装的女孩们热情地围了上来,很快,立海网球社毕业生的所在就成了全咖啡厅最热闹的桌子。
和其他成员的兴奋相比,真田对这里的特色毫无兴趣,他刚坐下就用手机给幸村发了确切的地址,询问是否需要自己去剧院接他。
然后就开始不停地查看手机,对女孩们的搭话无动于衷,时不时转头看向玻璃窗外的街道,好像幸村随时都会在附近出现一样。
虽然知道幸村不是个会在观赏电影、舞台剧的时候忘记关手机的人,因为不确定剧院是否还在演出,真田也没有给他打电话。
并不是第一次和幸村分开行动,但这种焦虑感是从所未有的。
或许是一种毕业生的情绪作祟,有什么东西正在看不见的地方骤然变化的预感,从东京出发以前就开始了。
一直到真田送幸村上出租车,再到见到了本不该出现在东京的越前龙马,这种预感越发强烈起来。
邮件发出了半个小时才得到了回复:
“不用担心,我自己能问路。在剧院认识了一些朋友,聊一会儿就来。”
收到这样的邮件以后,“一会儿”变成了两个小时,到晚上八点,真田终于忍不住站起来要自己打车去剧院,姗姗来迟的幸村才出现在了咖啡厅门口。
幸村冲已经起身的真田露出了抱歉的笑意示意他坐回去,然后礼貌地请坐在真田身边的女孩让开,自己坐了下来。
“因为碰到了投机的朋友,聊得有些晚了。”
但没有其他人责怪他,显然除了真田以外的大家都沉浸在女孩们的莺声燕语中,而真田的责怪却是另一方面的,但他并没有在大家都在的场合下说出口。
真田招呼女仆装扮的服务生要给幸村点一份带汤的营养套餐让他暖暖胃,幸村却摇摇手,只要了一杯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