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全面的审视自我,我忽然想起相比现在很小的时候,军训的车从拐弯离开的时候从窗口看见老爸,靠在摩托车上从早上等了我两个小时就为了亲眼看我安全上车。忽然不想去了,不想离开某些从来没有丢过的生活,拒绝着成长尽管没有理由。
我在用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在生长,可是有人又用比我翻了很多倍的速度在迅速衰老。
我想我唯一真实的矫情失落,是在面对这样的一对于我至亲的老夫妇而会产生的对自我的谴责。我做的不好。总有些人是你独自成长前行的路上永远都脱不了的问候,一直不能按照安排那样进行的每天是我最大的愧疚,所以偶尔记忆会弹跳的特别频繁,直到被镂空灵魂血淋淋赤裸裸。
我也不知道自己总是攀着没有定义的线执着的对某个人好,却总是丢却永远跟随着看着我盼着我好的人,我想在这样的反反复复中我是虚荣着的,像永远不满足的人,饥渴的痴心妄想要得到那些拿得到拿不到的心。所以我偶尔会要求对方真诚的对待我,却忘记自己根本也不是真诚的对着多少人。
或许这就是切肤的感同身受,在同情自己的基础上我忽然同情起我忘记的人。
我该怜悯自己在这样美好轰烈的年岁将自己砸进追星的道路,可我总是感激着自己在这样兵荒马乱的年岁里可以真切的爱上某个人。我想可以坐在乱糟糟被子的中央能有个念想,具体而生动。这是对我这样年轻最好的奢侈。不求永远的记住他也会深知他真切的于我并肩同行过,在我逐而蜕变的年纪中见证过。
而在这样的过程中,也总是喜欢把自己一丁点的落寞放大成疼痛,像要昭示世人传达着信息以图个什么,以他人之感来证明自己并非孤独无助。
以证明自己正在很好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