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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逆时光 °。°【凤凰】.中国文人通常是权力的同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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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凤凰网
一楼时光。



1楼2012-03-08 16:20回复
    凌越说中国文人“优雅”的赏玩一切的虚假姿态令人深恶痛绝,他们留恋在物的所谓客观世界里,而内心的热情正悄悄的稀释,以至于消失,最后只留下空洞的自恋的呓语,中国文人实质上是以表面的姿态掩盖内心的怯懦,他们通常是出世的,因而也是安全的,并不露痕迹的成为权力的同谋


    2楼2012-03-08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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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9 06:0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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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凰卫视2月7日《开卷八分钟》,以下为文字实录:
      梁文道:如果说作家不应该积极去回应自己那个时代的呼召,比较积极的想符合那个时代的潮流,比如说用大家都用的语言,在当代最时兴的媒体上面,比如说现在是微博上面大谈奇谈的话。那么一个作家是不是就应该离群索居,好好的躲起来,像佩索或者卡夫卡那样子自成小楼成一统的,然后在里面去写自己的东西,两耳不闻窗外事,这样就算了吗?


      3楼2012-03-08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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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天继续给大家介绍,凌越写的这本文学评论集或者书评集《寂寞者的观察》,这里面他提出了一个跟我们昨天所讲到的那个观点看起来有点不太一样的说法。这里面其中一篇文章在评论美国著名的散文家、评论家埃德蒙·威尔逊的时候说到一点。
        凌越说中国文人“优雅”的赏玩一切的虚假姿态令人深恶痛绝,他们留恋在物的所谓客观世界里,而内心的热情正悄悄的稀释,以至于消失,最后只留下空洞的自恋的呓语,中国文人实质上是以表面的姿态掩盖内心的怯懦,他们通常是出世的,因而也是安全的,并不露痕迹的成为权力的同谋,而美国文人传统则回忆于中国,他们多半以美国繁荣的报刊为阵地,以流畅优美的文笔迅速对文化文学的各个方面展开犀利的批评,他们涉猎广泛,眼光独到,有很强的介入社会的意识,更重要的是他们通常从文学的审美批评旁溢到社会批评,敏锐的审美能力,使他们的社会批评有种奇特、柔软的美丽,而宽广的社会批评视野,又使他们的文学批评别具一种纯粹的学院派批评家所不具备的粗犷奔放的力量。


        4楼2012-03-08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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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作家,你当然不能够无视于身边周遭的种种苦难、经历,你不能够不管你所处的社会、国家或者时代,你甚至应该勇敢的介入,但那个介入的方式到底是什么。
          不是说写很多的道德文章,就完成了一个作家的责任,这顶多是完成个人的道德责任,但是假如你还顶上了一个作家、尤其是诗人的身份的时候,这个关系和状态是有点不一样的,怎么不一样呢?比如说这里面有一片文章,谈到的是前苏联时期的大诗人曼杰斯坦姆,这里面他引述他的话,他说语言的发展速度与生活本身的发展毫无共同之处,机械的去促使语言适应生活需要的尝试,都事先就注定是失败的。


          5楼2012-03-08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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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这句话当然是因为当年的曼杰斯坦姆在回应他那个年代苏维埃的文艺观,斯大林时期,我们知道中国也经历过这样的一个时期,认为所有的文学语言都应该跟日常生活语言一样,是要适应生活的需要,那么曼杰斯坦姆非常反对这一点,然后凌越补充,他说我在这里不厌其烦了引述曼杰斯坦姆的话,是想说明现实和诗歌的关系,不是像许多人想当然以为的那样是简单的因果关系,而是非常复杂的对应关系。
            我们唯一一窥现实和诗歌堂奥的途径,只有词语这一条小道,以我国的作家为例,在反右和文革期间受尽折磨,历经苦难的作家不在少数,可是他们日后的写作却改变了这苦难的陈设。请注意这一句话很重,不是他们不想表现苦难,而是太想苦难,反倒将其扭曲成另外的东西,甚至于这苦难变得轻浮和滑稽起来,也就是说,起决定性作用的其实是词语,是写作本身,因为苦难自身无法自动再现,只有在词语中他才能找到可以降落的机场,如此我们说最终考验作家的是使用词语的技巧,也许就不会引起那些文学卫道士们的愤怒了。


            6楼2012-03-08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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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我这两天要讲的一个重点,一个作家他在想跟他的时代发生关系,他要找到一个特殊的门径,这个门径总是跟你的作品本身相关的,但今天很奇怪,我常常看到一些评论会说,这个作品很伟大,他表现了什么东西,体现了什么样的精神,内容如何的深刻,但这些评论往往不太去谈这部作品,无论是小说也好,诗也好,他的语言构成怎么样,他叙事的结构怎么样,他的写作的技巧怎么样。而是一来就直接说他表达了什么、表现了什么,假如说一个文学评论就是那么简单的去看他们表现什么、他表达什么,那我们何不干脆就写宣言就算了,表达的东西不是更清楚、更直接,而且你表达出来的内容说不定还能够深刻的不行了,对不对,还能够非常的激情昂扬,是不是。
              好,我们再回来这篇文章里面,他又说到,你看看生活中的事件,在刚才我们说到的曼杰斯坦姆他的诗里面隐藏着非常深,表现的非常的隐晦,他显然在精神和语言上,要比同辈俄罗斯诗人走的更远更坚决,就连他个人生活上的愉悦和苦难都很难击倒他,他根本不太去管他们,不太去写他们。


              7楼2012-03-08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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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在对曼杰斯坦姆的解读里面,凌越说了这么一个话,他说诗人唯一真正需要对抗的是陈词滥调,而不是被虚妄的激情所诱导的人们以为的那样,是败坏的政府和嫌恶的时局,当然如果你坚持对抗陈词滥调,坚持美的逻辑,那么败坏的政府和所谓的权势,你迟早要触及,因为他们正是陈词滥调最大的主顾和拥趸,但这个顺序决不能颠倒,否则你会从诗人变成一个散文家,最坏的时候难免要堕落为政治家。
                我想这句话告诉我们,或者我自己比较认同的地方就在于,我们可以发挥一个作家的一个道德良心、政治勇气,但是这个道德良心跟政治勇气的表达方式,由于你是一个写作者或者是写作文学的人,他还应该是在文学上去做到这样的事情,而如果你非常认真的看待文学的话,其实你自然迟早的就会要触碰到这些课题,而不是像某些中国文人用一些唯美的词藻圈套,把自己养在一个二楼或者一个后花园里面。


                8楼2012-03-08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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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9 06:0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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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


                  9楼2012-03-08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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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这篇文章新锐的视角,但是我觉得,文人就是陈辞滥调的,
                    若不是追求美的语言那就不是文人了,描写苦难是一定会描写的,但是不用一些文人的表达方式,那就成了纪实片的记者了。
                    像鲁迅那样的文人,它更多的事一个【革】命者,而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单纯的文人。
                    书写政治,不过是一个文人的道德和社会责任。而且是完全自由的责任。


                    10楼2012-03-08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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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不错。


                      IP属地:四川来自手机贴吧11楼2012-03-08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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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七下午好啊,今天怎么有时间来呢


                        12楼2012-03-08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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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今天中午我拿手机登了,我们没什么重要的课。


                          IP属地:四川13楼2012-03-08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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