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TICE】
*前言不搭后语
*本来想写的东西超多但写到一半忘了主题是啥（不）
*本来想接吻结果啥都没发生【。
“或许睁开双眼后没有你存在的那个现实，才是最可怕的噩梦。”
Nightmare after...（CP：基文）
视线所及之处都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他毫无征兆地从睡梦中睁开双眼，并被迫与这片黑暗对峙。其实黑暗往往不若人们想象得那样深远幽邃——至少他很清楚，下了床后笔直的走上约莫十来步，便是通向走廊的大门；顺着有着微黯烛火的走廊一路走下去，就能到达那开满黑玫瑰的庭院。
——可这作为说服人们忘却对于黑暗的恐惧的理由，还是显得太过单薄。
他的左手向枕边摩挲着，最终胡乱捞了一个开了线的兔子玩偶，并让鼻尖贴着它的腹部。从其腹部溢出的棉花给脸部带来轻盈的、暖烘烘的触感，似乎有谁曾打翻了蜜糖在它的身上，居然还带着甜香的气息。
他做了个噩梦，又从中惊醒。
其实他并不为噩梦的出现感到惊异，那些梦魇就如同他的一部分般自他出生起便进驻于他睡眠的时间，并伴随他成长起来。——他会在梦中看到深不见底的渊薮，飘浮的饼干罐和支离破碎的玩偶，布满灰尘的玩具屋和被遗落在一旁的玻璃眼珠，紧接着是谁呼唤他的声音——那沉闷的、挑衅的、不依不饶的、了无生气地唤着他名字的声音。
随后他便醒来了。
其实无论是睁眼还是闭阖双目，那黑暗都是一成不变的。
——然而那时与此间是不同的。
在更久的以前，醒来时伴随着黑暗涌来的通常是周遭来垃圾堆和污水的刺鼻臭气以及彻骨的寒冷，不过只要抬起眼仍能捕捉到一闪而过的光，——那是黑暗中唯一的一抹亮色。而在那闪烁着的金色眸子中，亦能够捕捉到自己的身影。
“文斯，怎么醒了？做噩梦了么？”
似乎是感受到他醒来时的挣动，之前用手臂紧紧环抱着他的黑发男孩——他的兄长基尔巴特低声问道。若是稍微放大了声音，也许就会因为吵醒路边的流浪汉而惹祸上身。
那时正值冬季。从路边捡来的破亚麻布袋是唯一可以用来御寒的东西，而此时它正严严实实地包裹在自己身上。基尔巴特的嘴唇则被冻得发紫——即便他几次想要伸出手来试图去温暖对方的脸颊和唇瓣，却因为被对方箍在怀抱里无法动弹而不得不选择放弃。
他想起刚才的噩梦——其实细节已经被模糊去了大半，但只有那种孑然一身的惊惧感还切实残留在记忆里。他没有做声，只是有些战战兢兢地点点头。随后他便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拥得更紧，几乎紧到令人窒息的程度——却让他没来由得感到安心。
“没关系的，有哥哥在呢。”
紧接着一个吻隔着他额前有些过长的、细碎的金发落到了他的额头上，因为寒冷而轻盈而具备着雪花似的触感。——这是基尔巴特不知是从谁那里听来的，只要这样做便可以让噩梦都飞走，是屡试不爽的魔法。所以每当他因噩梦而惊醒时，对方总会这样做。
于是他就安心地将脑袋倚靠在对方的臂弯中，偶尔发出一两声满足的低喃。
他曾问过对方，小基是否也经常会因为噩梦醒来？对方翻着眼睛思考片刻，便笑着回答“唔——嗯，很少呢，至少最近都没有过。”过了半晌又嫌不够似地补充道，“而且只要是和文斯在一起，似乎总能做些很快乐的梦呢。”
尽管现在想来不知道当时那番话的真实程度究竟有几分，但既然是那个老实巴交又不会撒谎的哥哥，用那样快乐的表情说出口的、想必是肺腑之言罢。
因为总受到噩梦的侵扰，他通常睡得并不安稳；而正因睡眠质量不高，他又变得极其嗜睡——一个无可遏制的恶性循环。
习惯有时是件可怕的事情。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甚至并不认为做噩梦是不好的——如果它的代价是换来基尔巴特的一个亲吻。可是有一次——仅仅是那一次，他从梦中醒来时并没能看到那个令人温暖的、黄金般的色泽——取而代之的是被街灯拉长了的影子，以及影子那端似是即将离去的背影。


他裹着残破肮脏的布袋躺在地上，明明心里是对即将失去对方而不断涌现的恐惧，然而身体却沉重得不能移动分毫，就连舌头也僵硬得不听他的使唤——无论如何努力声音都紧紧地哽在喉头无法释放。
听着对方的脚步声带着一种缓慢而沉重的节奏逐渐远去——但在余音还尚未完全消失时便戛然而止，下一秒那节奏变得急促起来，并能感受到距离同自己越来越近。最终一切又因为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而归于平静，黑发少年嘴里喃喃地说着“对不起，文斯，对不起”，即便在他看来对方根本没有感到歉疚的理由。
在对方反反复复地道歉中他闭阖双眼，就当做不曾醒来过那样。
——对，只要这样做的话，醒来时就可以将它都当做总会消失不见的噩梦一样了吧。
就在此时，背对着的房门忽然被无声推开，一道微光顺着门缝安静地流淌延伸到他的指尖，紧接着是脚步与地毯摩挲出的几不可闻的声响。——他感到背脊因为这位访客的到来而绷得笔直，虽然身体完全没有动弹，握着兔子玩偶的手掌却因此变得汗涔涔的。
睫羽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起来，直到来者宽厚的手掌落在自己的头上轻轻揉了揉，他才装作刚刚醒来般迷蒙地将视线投向对方。
“小基，你回来了？而且还是这种时候？”——想要开口这样问，笑容已经抢先一步浮现在脸上。然而话语还未出口，便因为对方若有所思的眼神而收了回去——或许是觉得没有必要，无论对方因何种理由、出于何种目的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里，都已不再重要。事实上他原本很少顾虑自己所出口的话，或许正是因为这黑暗而使得人们连对于情绪的表达都变得不同于往常。
更晦涩、更隐秘、更小心翼翼、却又更加真实。
“……又做恶梦了？”
因为这个问题而微微怔了怔，他看着自己多日未见的兄长近在咫尺的脸，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最终很不像他风格的、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对方没有再回答，而是将原本抚摸着他金发的手缓缓向下、顺着他的脸庞移动下来，最终抬起轻轻覆住了那双异色的眼眸。不过是半秒不到的间隔，额头上忽然传来了那种柔软而熟悉的触感——那是被随着沙布利耶的悲剧被一同遗落在一个世纪以前的小小的、小小的魔法。
他的唇瓣张合了一下，没有发出声响。但是在感受到对方一吻完毕即将把手抽回去时，他迅速丢下兔子玩偶、用两只手同时紧紧握住对方的手腕、令对方的手掌压迫着自己的双眼。
“我亲爱的哥哥，你是回来做什么的呢？”他弯起唇角，在黑暗中笑道，“是为了将我从噩梦中唤醒，还是为了带给我更深的噩梦呢？”
曾经自己温柔又懦弱的哥哥期待被需要而始终将自己带在身边——无论因为自己而经受了怎样的折磨和苦难，但是现在不同了，对方是奈特雷伊家的长子，贝萨流士家的少爷的忠实仆从，潘朵拉之心不可或缺的强大战力。
——再也不是那个没有人需要和期待的，幼小又无力的基尔巴特。
如果说，自己留在小基身边——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目的便是让对方能够被需要，那么事到如今——
他深吸一口气。
然而没有得到期待中的语言上的回应，对方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强行将他双手形成的桎梏掰开，令遮蔽那双眼睛的事物不复存在。
以及毫无疑问，最先出现在他眼前的，——是黑暗中那抹唯一的亮色。
-FIN-
【2自】
和阿唯一起复习PH忍不住就……（ry）
我写的基文怎么都是这种苦逼感（躺）其实原本想写BE【。】但是……
总之请叫我文森特亲妈（严肃）
如果最后结局真的是小基变成格连以及文斯被小基堕入阿嵬茨，我就对他们俩一起粉转黑【。
不过仔细想想最后阿嵬茨应该会被消灭吧……吧。
比起刽子手，文斯叫女王更可爱W他的气质真的和女王很搭，但我觉得他不是女王受W
文斯的属性很谜……其实我觉得他比较像狐狸啦……再怎么狡猾，终归也和他哥哥一样是个犬科动物的感觉【。
废话差不多就这样。下次我要写点甜到倒胃口的（？）比如说布文一类的（这是什么）

同样是这对兄弟亲妈的快来找俺聊……！
文斯鬼畜攻党就算了他在我心里麻吉缺爱死小孩外加总受（别闹）

……是的QVQ
还有其实他明明也很喜欢埃利奥特的或者不如说对小基好的人他都会喜欢的但只会用奇怪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好感（？）其实他最大的问题就是缺家教吧2333（喂

本来说要写布文的结果又写了基文对不起……_(:з」∠)_其实我就是不忍拆奈特雷伊兄弟啦_(:з」∠)_

【NOTICE】
*差不多是结局之后的奈特雷伊兄弟HE妄想
*是以兄弟俩互相爱着为前提*叙述混乱请见谅QVQ
*以上都没问题的话请继续吧^q^

“……基……”
“……小基……”
“小基！”
他在刻意被抬高了的声音中惊醒过来，并迷迷瞪瞪地环顾四周，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自己究竟置身何处。这个房间相比起二人先前所待的地方显得过于明亮，窗帘是葱绿的色调，而宽阔的柱床也散发着阳光的味道。有些不明状况地转了转头，却发现自己正手持一把剪刀——刀柄上是熟悉的葡萄藤，只是比刚才看得时候要更新一些。
“小基，你好慢哦。”身前的人催促道，声音极其稚嫩。
他缓缓将视线移向正前方——透过面前的镶着黄铜雕花边框的梳妆镜他看到了端坐在自己面前、并用后脑勺对着自己的文森特。只不过对方的模样不知为何回到了小时候，厚重的刘海遮盖着对方异色的眸子，双脚因为个子过矮而无法接触地面、此时正有些不耐烦地前后晃动着，脖子上则围着一块印花布遮盖着衣服。
而不止是文森特，就连他自己也回到了仍是孩童的模样。镜中的自己正带着一副紧张的表情，那头杂乱而碍事的卷发却已经被修剪成极其得体的模样。
对了，以前的他们也经常互相给彼此修剪头发——于是他确信自己仍在梦中，只不过这样有着清醒意识的梦境难说不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可是，我没有杰克大人剪得那么好……”
他嚅动着嘴唇说道，握着剪刀的手正在细微地颤动。——不像喜欢为文斯修剪刘海的杰克大人那样富有经验，也不像是学东西很快的文斯那样灵活细致，很大程度上他都是个不擅长细活的笨手笨脚的孩子。
“好啦，”文斯面冲着镜子正了正身体，抿起嘴笑道，“哥哥剪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的，所以没关系快点剪吧？”
阳光照射在对方有些略长的金发上显得格外晃眼。随后他的眼睛眨了眨，突然冲口而出：“不、不行！”
“小基？”大概是被突然放大声音的他惊倒，男孩的肩膀抖了抖，然后也不顾维持剪发时的端正坐姿便扭过身来，下巴抵在椅背上仰着脸担心地注视着他。
“因为文斯明明给我剪得这么棒，”由于羞愧于先前的失控，他再度压低了声音，“而、而且……”
“而且？”
“而且文斯很好看，所以我……我不想给文斯剪出难看的样子。”
内容连他自己都觉得太过让人害羞，话语因此变得支离破碎。可这并不影响他传达自己的心意——他始终都觉得自己的弟弟是个漂亮的孩子，并且引以为傲——尤其是对方那双异色的眸子。多少次杰克试图说服男孩不要再用头发遮盖住那双眼睛，可那个最喜欢杰克大人的文森特最开始却意外地并不领情。事后追问缘由才知道对方觉得是因为自己那只红色的眼睛才使得小基一同被赶出家门，如果小基看到了一定会感到难过。
不过其实他一次都不曾这样想过。虽然他憎恨过那只眼睛夺走了文斯的一切、或者说夺走了他自己的一切，也因为那段奔波痛苦的日子让他无数次地在心底抱怨为何偏偏是文斯生出了那样一只眼睛，可是他并不后悔离开了那个家。因为如果不离开那里的话，便不会与格连大人、与杰克大人、甚至之后与奥兹艾达奥斯卡叔叔及潘多拉的各位相遇，更不可能看到文斯无忧无虑的笑容。
而且，他是发自心底地觉得——他用空出的那只手撩开对方碍事的刘海，让那双异于常人的眼睛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觉得那只红眸非常的适合自己的弟弟。
红色的那只眼睛是罪，是黑暗，是通向深渊的钥匙，也是映照出他自己内心的黑暗的镜子。他放佛看到置身其中的自己呈现出一种歪曲的模样——那是无数次想要趁着夜色抛下对方逃走的自己，那是无数次想在人群中甩开对方的手的自己，那是在心中责怪着对方让自己走上辛苦道路的自己。
而金色的那只眼睛——映在其中的自己正红着脸向对方回以笑容。
毫无半点虚假，哪边都是真实的自己。
掀开对方头帘的手指僵了僵，于是色泽明亮的发绺重新垂落回去，将那双眸子遮盖住。
——他在逃避。
像是要甩开这个念头般，他狠狠摇了摇头，然后像是要让对方放宽心般将左手搭在男孩并不强壮的肩膀上，再度咧嘴微笑起来：“虽然知道有点困难，但是哥哥会加油的！会努力把文斯的头发剪得很漂亮的！”
原本以为自己的弟弟会因此而雀跃，却看到对方原本还因喜悦而微微泛红的脸突然露出了悲伤的神情。
“……那是不可能的啊，小基。”男孩说。
“哎？”
“因为，你已经没有手了……不是吗？”
他愕然地瞪大双眸，却发现自己先前搭在对方肩上的左手不知何时已连同整条手臂一道消失，只留下一条空荡荡地袖管。他的心脏因这缺失而带来的惊惧感猛地收缩了一下，接踵而来的是自左肩开始的钻心的疼痛。他倒退了几步、惶恐地高声尖叫，并眼见着文森特面孔逐渐模糊，直到完全被浓厚的白雾所遮蔽。

再度睁开眼睛时，周围又恢复到了先前那个幽暗的房间。烛火与壁炉里的火焰一同跳动着，发出宛如呼吸的灼烧声，而自他额角处不断渗出的冷汗也随着自己胸膛的起伏“啪嗒啪嗒”地滴落下来。不知何时围在自己脖子上防止碎发散在衣服上的薄布已经被取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条藏青色的手织毛毯。
“小基？”文森特在此时推开门，迈着明显有些焦虑的步伐单膝跪在他身旁，双手像是怕伤害到他似的一手放在座椅扶手上，一手则不施力道地贴着他的右臂，声线放得十分柔软，“刚才去处理碎发时听到你在尖叫，怎么了？做恶梦了吗？还是左臂那里在痛了？”
他有些恍惚地摇了摇头，并缓缓将视线放低，凝视着对方的双眼。接着他用最细微地动作挪动右手，指尖勾起对方垂在颊边的一绺金发，轻声道：
“……对不起。”
“嗯？”金发青年困惑地蹙起形状姣好的眉头，只是发出了短促的疑问词便安静地等待他给出答案。
“原本这种时候应该换我给你剪发了才对，不过只靠一条手臂果然……”
对方先是怔了怔，随后露出有些好笑的表情：“小基干嘛为这种事情道歉啊。放心吧，虽然不是哥哥有点遗憾，但是小艾歌会帮我剪头发的哦。”
“还有，”他没有回应文斯的安慰，而是垂下眼睛避开对方的目光，“以这样的手臂，也无法像流落街头的时候一样……”
——也无法像那时候一样抱紧你。
无法再像小时候那样，仅仅是因为想要相互取暖，所以便依偎在一起。
话语哽在喉头无法出口，他甚至不明白为何自己在经历了这样的一场梦境后会突然想要向对方说出这样的言辞，这并不是他的做派。而这根本算不上赎罪——他在失忆的十年间所亏欠对方的所有，甚至无法再度用十多年前他赠予过对方的一切去弥补。
或许他只是厌烦了而已，厌烦了这样不断逃避的自己。所以他知道自己必须在今天就做出决定，趁他还没有失去更多之前。
“没关系的哟，小基。因为已经不会再遇到让我们感到寒冷的事情了。”
金发青年缓声说着，随后在他的面前微微弯下腰，伸出双臂抱轻轻拥住他、令他的额头贴在自己的胸膛处。花的香气便随着鼓动的心跳声一道传来。
“还有就是……如果小基没有办法抱紧我的话，就换我抱紧你好了。”
“所以、所以……”
“……所以完全没关系的。”
他咬着嘴唇听着对方逐渐开始颤抖的声音，待对方话语中的尾音完全消散，他才下定决心般地开口、用一副刻意过头的轻松语调说道：
“说起来文斯，我快要失业了哦。”
“奥兹说之后不需要一个只有一条手臂的家伙，那个、所以，我是说……”
“之后来你这里住也可以吗？啊当然，我也会适当地打一份工——”
他顿了顿，接着抬起头来，半眯起眼睛露出微笑：
“……好吗？”
随后他趁着对方还愣怔在那里的工夫挣脱了对方原本就没施加力道的双臂，同时抬起右手扳住对方后脑，主动起身封住了对方因讶异而微张的双唇。他们彼此用舌头试探、如小动物般轻轻地啃咬，像婴孩般吮吸着彼此的气息，直至他感到在那柔软的触感上多出了一丝咸湿的味道——似乎正有什么温热的水珠滴落在自己的脸颊和嘴角，然而他此时只是专注于这个漫长的亲吻中，无暇去顾及更多。
他们亲吻着，然后一如往常地沉默着。
像是在用最后的仪式迎接最初的爱情。
-FIN-

【2自】
最后一句灵感来自麦克尤恩的短篇题目，但是他的是重口味所以本质上没太大关系。
总而言之我在写什么啦QAQ总之就是妄想+妄想+妄想，然后好像当成文基看也没问题但是这是基文哦（干嘛强调）我太喜欢这两个人了，基尔受我也很喜欢，但是这两人的话果然还是基文……但是对于他们我是一样程度的喜欢哦^q^从小基视角来写就会很心疼小文斯，反过来从小文斯视角写就会很心疼小基……这种感觉。
用了原作的各种梗，理发梗是单行本番外，虽然是文斯给里奥剪发、小基给奥兹剪发，但在我看来完全是兄弟俩在秀过去的恩爱^q^然后就特别想写这个梗儿（够）我记得小基确实是说过小文斯是美少年来自呢XD……然后翻了百度百科才发现原来文斯有女性恐惧症啊233这也太可爱了吧我还以为他只是怕艾达而已233小基倒是一看就是个处男（你）
距离第一篇基文差不多有一年时间，虽然我厨的角色不少但是我厨的CP却屈指可数，所以能喜欢上基文真是太好了！他们的感情仅仅只是用亲情形容也实在是太铭心刻骨了QVQ！
然后小基终于在最新话表白了！所以小文斯你就不要想着消失了、请尽可能地陪在残疾哥哥（不）的身边吧QVQ
祝奈特雷伊兄弟幸福——要幸福啊——
希望有更多的人喜欢这一对儿哦XD！以及说一下写这篇文儿的契机：好哥哥日（1123）快乐！虽然已经过了……
顺便说下题目灵感来自于Haggard的交响死金《All'inizio E La Morte》，我会上传至博客有兴趣可以听听看XD

喜欢这cp

文好少 T T 还想更多 这对虐萌虐萌的

還有嗎(星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