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缠满了手掌,因为刚刚的碰触,手心里又有殷圌红渗了出来。
“你怎么受伤了?”高柳明音又一把把她的手抓回来,关切地问起缘由。
松井珠理奈笑着摸了摸明音的头,什么也没说,只是催促她站回了班级的队伍去。
毕业典礼很快就开始了。渡边麻友作为高三毕业生代表上台发言。
珠理奈透过人群,有些费力地从这位代表的袖口处分辨出了绷带的身影。不由自主地捏了捏受伤的手,她有些莫名的高兴,抬起头,发现渡边麻友也正越过了人群,和她对上了视线。
“啪嗒”
在没有人的楼顶,即使是血滴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松井珠理奈上到楼顶,少见地看见渡边麻友“脚踏实地”地坐在地上。原因多半是她手中的美工刀,正划过肌肤,鲜血就顺着手腕汇集,掉落。
“我可不推荐割腕自杀哦。”
“嗯,这不是为了自杀。只是听说有人常这么干,想试试罢了。”
松井珠理奈快步上前,直接抓圌住了刀锋的部分。
“如果是自圌残,就更禁止。”
看着她义正词严的样子,渡边麻友不由笑出声来。
“通融自杀,却不允许自圌残呢。”
“所以说我是因为想感受死才去自杀,自圌残这种多余的事情不需要。”
“况且你不是要漂漂亮亮地死吗?留下疤痕要怎么办。”
渡边麻友听完,笑着拉起她的手,捡捡地上的东西,带着她一起回到大楼顶层内。
书包里装有全套的消毒药物和止血绷带,昭示着主人最初就没想这样死去。随便找个地方坐下,给自己做了简单的包扎后,接着就是给松井珠理奈处理伤口。
“所以结果怎样?马上就毕业了,你有找到好看又不痛的死法么?”
“我觉得还是去雪山,然后冻死比较好。还可以当毕业旅行。”
“可是现在雪山已经不冷了。”
“那就等下回放寒假再一起去好了。”
渡边麻友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帮松井珠理奈缠着绷带。
过了良久,松井珠理奈才又小声地问:“麻友,你还想自杀么?”
“不是还考取了美大,要到别的地方念书?”
渡边麻友仍旧没有答话。接下来是更久一段时间的沉默。
楼层里没有灯,昏暗的光线中,松井珠理奈缓缓地靠近渡边麻友,轻轻地搂住她的腰,然后尝试着吻上她的唇。渡边麻友没有拒绝,反而迎合着这个吻。受到鼓励,松井珠理奈更进一步地在渡边麻友的腰部摩挲起来,暗示的意味显露无疑。
“有人说,如果想感受快要死掉的感觉,还有另一种方法。麻友你要试一试么?”
“珠理奈你这么纯圌熟看来是有经验喽。”
“超频中学生不是白叫的,我说过我除了死什么都尝试过了。”
“和你的女朋友?”
“和很多人,包括我姐。”
一瞬间脑海中浮现出松井玲奈那张标准好学生的脸,渡边麻友不由地苦笑出声。
“松井珠理奈你果然是变圌态。”
在空荡的建筑内毫无隐秘性可言,只有黑暗可以稍作掩盖。一点喘息和呻圌吟都被无限放大,再让人倍感羞耻地反馈回主人的耳中,刺圌激着敏感的神经。松井珠理奈熟练的绝对不像一个才要初中毕业的小孩。一阵阵上涌的刺圌激把渡边麻友不断推向那个最终的高峰。在昏聩中,确实有一种意识渐渐远离的剥离感,可是身体上的刺圌激又把灵魂固定在原地。如果就在这样矛盾纠结的浪潮下死去,也许也不错。
啊,还有珠理奈,说是要一起死的。
呢喃着这个名字,渡边麻友伸出双臂,慢慢地沿着松井珠理奈的线条摸索而上,最后扼住她纤细的脖颈,渐渐使劲。松井珠理奈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量,笑着俯低了身子,好让对方更好发力。她鼓励式地轻吻着渡边麻友的胸口,渐渐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窒息带来的刺圌激让松井珠理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终于在一阵快速抽圌送过后,渡边麻友攀到了顶峰。
高圌潮后的脱力让渡边麻友放开了手,松井珠理奈也从中得到了解放,大口喘着气倒向一旁。一时间谁也顾不上说话,空气中只剩下两个人喘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