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惊蛰,俗话说得好春雷一响,惊动万物。 下了许久的雨,今天终于开天了,猫儿,走,陪爷去汴梁河畔比试比试。”
“好。”
汴梁河畔,一白衣前面走着,一蓝衣后面跟随着,河畔两边的街灯照在这二人身上,在地上投下了相互牵手的剪影。 展昭看着这样的剪影,笑着看前面的人儿,这是风流天下的白五爷,却是我一人的白老鼠啊。
二人行到一处歇脚石亭外,“就这儿了,猫儿我们好久没比剑了,但是今天爷不想比,咯····”【将画影丢给展昭】转身走入亭内。
接住玉堂丢过来的画影,咦?这感觉不对,怎么感觉比以前沉些,展昭疑惑地提剑跟着白玉堂走进了石亭中。
坐在石凳上的白玉堂,从左右两边的袖口中拿出两个白玉杯放在石桌上,
“玉堂,这不是皇宫·······”
“佛曰,不可说,你知我知就好。”白玉堂制止了展昭愈脱口而出的话语。
展昭于是会意的笑了笑,“我说玉堂啊,这只有酒杯,没有美酒吗?”
“谁说的,我刚刚不是把美酒丢给你,让你拿了吗!”
“刚刚,?玉堂并没有给我酒壶啊,只把画影丢给了在下”
“谁说美酒就只能装在酒壶里,你把画影拿出来”
展昭低下头将画影拿起,习惯性地拔剑出鞘。
“我可没有让你拔剑啊···”玉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白玉堂跑到了展昭的身后,从后面环住展昭,双手按在展昭的手上,停止了展昭欲拔剑的动作。
“玉堂你···”展昭一个惊愣,回头,不经意间与靠近的玉堂吻个正着。
“猫儿,你今天好主动啊!”
“死老鼠,给我放手···”展昭轻轻的挣扎着,并不是很想从玉堂的怀抱里出来,毕竟这是自冲霄楼后他和白玉堂第一次如此亲密,能感到身后人的手上和身上传来的温度,证明后面的人是真的回来了。
“放手了,怎么可以告诉你,我的美酒藏在哪里呢!”“猫儿,你看我这剑柄上被我打造了个玉猫,在养病那段时期,天天摸着这玉猫,想象着你就在我身边陪着我,你按按猫头。”白玉堂抓着展昭的右手牵引到画影的剑柄上那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玉猫的猫头上,两人同时用力按下那猫头。
“叮”的一声,画影剑柄的顶部弹了开来,醇厚的酒香顿时飘了出来。
“玉堂,这又是江宁酒坊里的陈年美酒吧!你不怕婆婆又训斥你啊?你怎么会想出如此的法子偷酒啊!”一闻到这飘散出来的酒香,展昭立刻打趣道。
“我的美酒不是我一人喝的哦。”将剑柄中的酒注入石桌上的白玉酒杯,“我的共犯——展大人,可愿意和白爷我再一次成为共犯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