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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年的元月我领了生平的第一道旨意,明黄灼眼,分量好似极轻。
承居未央北偏,满目雕梁画廊如诗如画,一幅清雅隽永的水墨卷。
我似乎对得起这“温”字,清婉如水,温润如玉,只惜精致的面具之下不知真假。
转念又似乎对不起这“温”字,绵里藏针,口蜜腹剑,再回首已是恍然。
在这茶香氤氲的苑子中,宫娥素指挑幔身形虚渺,我忆起爹的眉眼。磨平了棱角,染上了沧桑。我曾经以为他是我生命里一束无法缺少复制的光,而今已烟消云散。
我乘小轿入宫,临行前我把帘偷探,但我看的是前方,朱红色的宫门。
是你离我而去还是我离你而去?
(果然手机打独白很苦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