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靠他大爷发不上来- -+！！！

听到这样特色十足的发言，雷文不由得笑出声来。
一遍笑着，他一边走到一旁的湖边坐下。
「离吃饭应该还有一会儿，在这里休息下吧。」
「喔！」
作出了回应，艾索德从烟雾背后信步走向湖边。
已经接近黄昏，金赤色的光辉将整个时间的风景都镀上了一层奇幻的风味。
雷文坐在湖岸旁，单膝翘起，两手随意的搭在膝上，眺视着迎面而来余晖，开口了。
「呐，艾索德。」
「嗯？」
「你的成长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听到问题。
听到这样直接了当的问题，艾索德笑着挠了挠头。
「都说了我不是白痴了嘛。」
「我是说你身理年龄上的成长，别岔开话题。」
「……」
于是、
「……」
艾索德沉默了。
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他盘腿坐到一旁。
「看出来了？」
这么问了。
脸上挂着平静的、有些难堪的，但却好像是虚幻一样的表情。
「啊啊。」
雷文点了点头。
艾索德从雷文那里避开视线，像是要掩盖自己的尴尬一样，抬手挠了挠脸颊。
「因为，我是人类嘛，对于半纳斯德的雷文来说，当然老的很快啦。」
说出了这样的话。
对于这样的说法。
对于这样不知所谓的说法，雷文用力的捏紧了拳头。
「你……」
明明早在五年前甚至更早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人类了。
雷文想要这么说。
但是，最终却因为看到艾索德那平和到让人感觉虚幻的笑容，而没有说出来。
雷文只能无声的看着对方。
看着那个自称是人类的纳斯德。
是的。
艾索德身上的人类成分，远远比雷文要少。
倒不如说，艾索德身上剩下的，名为人类的成分，应该只剩下思想了才对。
遭到完全改造，整个身体都已经被替换为完全的纳斯德机械结构，仅仅剩下思想是属于那个名为艾索德的人类的东西。
这样的家伙，竟然说自己是人类？
「说谎，也要说的可信一点吧。」
结果，还是只能说出这样的回答。
雷文一边在心里嘲笑着自己，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盒。
「啊哈哈。」
艾索德盘起腿来，露出了有些消沉的难过表情。
「也是呢，我……早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会被我们质问的这一天？」
「啊啊。」
「那么，说辞也早就想好了吧？」
雷文用纳斯德手臂放出的火把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
艾索德少有的，露出了弱势的笑容。
「很遗憾，还没有。」
「那就老实交代吧，比起专门去想的说辞，我更喜欢这样。」
「……不会再打我吧？」
「撒啊，谁知道呢？」
「呜诶，听起来好危险的样子。」
「如果你还不说那就会变得很危险了。」
艾索德笑了笑、
「嘛也是，如果是雷文哥的话，大概……会理解我的吧。」
雷文朝着那张笑脸猛地喷了一口烟、
「好了给我快点说！」
「诶诶诶！我说我说！快把爪子放下去！！！」
「嗯，那说吧。」
雷文放下纳斯德手臂，转而用右手托住腮帮，斜眼看着艾索德、
「我倒是要听听到底是什么理由能让你选择这样的做法，如果是蠢到头的理由的话，我揍飞你。」
「又来了啊？！」
雷文又举起了纳斯德手臂、
「说。」
只是这么一说，艾索德就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好……我知道啦。」
然后，他稍微的转过脸，有些落寞的看向湖面、
「你看，因为我是人类嘛。」
「又来？」
「不，我说的是过去的我啦。」
「……」
没有在意雷文的沉默，艾索德继续说、
「那么，作为人类，到底要怎么来活，才能不留下什么遗憾呢？」
「嗯？」
「我很久以前就再考虑了，最后呢，还是觉得，果然就应该拼尽全力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在老了以后能够不留遗憾……什么的。」
「……」
稍微的吸了口气，艾索德仰头看了看天、
「这样的活法，只有人类会这么想喔？这是为什么呢……雷文觉得呢？」
「因为人类的寿命和其他种族比起来很短啊。」


雷文掐灭烟头，轻描淡写的说了。
艾索德点点头、
「对，人类之所以这样、之所以强大，是因为寿命不够，如果不抓紧时间的话，老了以后就只能后悔了对吧？」
「嗯。」
「但是，如果没有寿命的问题，人类还会有这样闪耀的地方吗？」
听到这样的问题，雷文稍微的、陷入了思考。
答案、大概是不会。
就连只是半纳斯德的自己，也曾经有过觉得即使不那么拼命也好的时候。
那么，更何况是没有寿命限制，不会变老的纳斯德呢？
没有刻意等待雷文的回答，艾索德自己作出了回答、
「我认为大概不会吧。」
对此，雷文只是、
「嗯，的确。」
这样点了点头、
「失去寿命限制的人类，很难保有那样的热情。」
「对，就是这样……而我呢，不想失去这样的热情。」
「……」
到这里，已经很明白了。
艾索德的理由，之所以这么做的理由。
「就是因为有这样的热情，我才成立了艾尔搜索队，才遇到了大家，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
「啊啊。」
「如果我没有了这样的热情，我……就一定不再是我了吧，我可不想这样，所以呢，就这样拜托伊芙了，『把我的寿命调整成人类这样。』什么的。」
「原来如此……」
雷文的笑容僵在脸上、
「等、等等！你说你去拜托女王了？！」
艾索德却只是无辜的挠了挠头发、
「是哦？调整纳斯德的结构什么的，我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你……」
雷文几乎失去了语言。
竟然会这样直戳了当的去说出来，简直无法想像。
无法想像听到这样请求的伊芙，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伊芙虽然嘴上很不留情，但实际上却非常温柔，即使再不情愿，也一定不会拒绝艾索德的请求。
但是，接受这样的请求，对她来说，到底是多痛苦的事，即使不用脑子也能想像得到。
所以，对于提出这个请求的艾索德，雷文、
「真的有动过脑子吗？！」
怒吼了出来。
真的是非常愤怒的，简直想要冲上去揍他一顿的吼了出来。
「女王她到底有多喜欢你……到底有多爱你……」
声音颤抖了。
因为过度的压抑自己的怒气尔颤抖了。
但是，即使如此，雷文还是继续说、
「你难道不明白吗？！」
「……」
「艾索德！说啊！」
不知何时，雷文已经站了起来，单手把艾索德轻松的拎离了地面。
艾索德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散乱的刘海遮住了表情，艾索德无法说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
所以只是沉默。
因为雷文所说的，太过正确。
因为太过正确，所以无法反驳。
所以只能选择沉默。
「抱歉。」
但是，最终还是选择了道歉。
抬起脸，努力的道歉。
带着快要哭出来、泫然欲泣的表情说出道歉的话语。
然而，雷文眯起眼、
「这是道歉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吗？我看你被改造的时候就连脑子都被改造坏了吧！」
被这样说了。
艾索德忽然好想哭。
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艾索德是知道的。
知道道歉是没有用的，这样的事实。
「虽然什么用都没有……但是，雷文哥，我是真心爱着伊芙的……只有这一点，请你相信我。」
「啊啊？！」
雷文咬牙切齿的把艾索德稍微拎高了一点、
「既然这样，你还是选择要在几十年后弃她而去吗？」
「嗯，抱歉。」
艾索德这么说。
用哽咽着的声音，这么说。
「我也知道，这样很自私……但是，我真的……」
「已经够了……」
没让艾索德把话说完，雷文松手把他丢到地上、
「你这样决定了，女王也接受了……那么，我也不想说什么。」
这么说的时候，雷文已经转过了身，准备离开。
但是、
「伊芙可以拜托你吗？雷文哥。」
听到了这样的话语。
雷文的脚步僵在了原地。
大概是担心雷文没明白，艾索德又说了一遍、
「在我死了以后，雷文哥，可以陪着伊芙吗？」
瞬间，雷文无法思考。
已经弄不明白艾索德到底在想什么了。


你的马甲很雷人。。。－w－
其次文风依然没变
最后我累了，明天看

总体风格没变。。。战斗描写有待润色，我又不是白痴亮了。。。
后面的语言常规描写不错，你aaaaa！好多。。。。。。

活的耶

片段-06
出发的时间，已经定下了。
按理，我现在应该在总部进行最后的数据处理。
但是，我在这里。
在一贯的山坡上，一个人坐着。
山坡是的小花已经不再开放。
取而代之的，毫无疑问就是眼前这片夏日特有的绿茵。
时间才刚刚过了中午，还要再过一会儿，熟悉的引擎声才会响起。
或许这样更好。
在她来之前，我能有时间，再稍微的整理下思绪。
到底、要不要和她说。
到底、可以说到什么程度。
到底、还要欺骗她多久。
到底——
「——要披着这幅伪善者的皮，多久？」
因为没有人会听，所以可以直接说出来。
没错。
早就想明白了。
我、不是什么救世主，也没有去谈论的资格。
真正的的救世主，不会舍弃任何一人。
普渡众生。
我这样的……
我这样把人命的价值单纯的按照一个表格来排列，以此决定救或者不救的家伙，跟本——
「就是利己主义者呢……」
所有人直到现在，都还相信着我的话。
相信我会拯救所有人。
相信自己一定能得到救赎。
因此，即使身在地狱之中，也努力的活着。
这很好。
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
相比起那八千万人所持有的可能性，现在基本已经完全移动到舰队上的两千万人确实展现出来的实力，的确更加有价值。
没错，比起可能性那种东西……
「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已经紧紧的攥住了胸前的衣服，用力的抵着心口，不住发抖。
「别开……」
我、
「别开玩笑了！」
在否定什么？
对着自己如此咆哮之后，我喘着气，滑坐在地上。
「不行……」
心里自然的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这样不行。
不能让她看到。
被看到的话，一切就到此为止了。
被看到的话，就不能继续欺骗下去了。
心、好痛。
痛的好像要窒息了一样。
但是，不能让她看到。
绝对不能让她看到我这个样子。
一定要和以前一样才行。
抬起依然还在颤抖的手把眼角还没落下的泪拭去，我又深呼吸了一会儿，把气息调整到正常的状态。
「唔……衣服……」
低头看的时候，注意到了被自己抓得皱巴巴的前襟。
急匆匆的伸手弄平后，才发现引擎的声音已经来到了近前。
唔……应该没有被听见吧？
心里虽然有些慌，但还是努力让自己做出一副正常的笑容。
于是，和往常一样，看到了从山包后的道路上转出来的银色摩托车和白发飘扬的骑手。
「怡雅~」
所以，和往常一样，抬起手跟她打招呼。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体感时间总是在不断减速，明明觉得没过多久，橘色的夕阳却不断的强调着时间已经很晚。
我看着坐在身旁的她，开口了、
「出发的日期、已经定下了。」
心在一瞬间被揪紧了。
我暗暗咬紧牙关，用她看不见的右手用力的抓着草地。
拜托了。
拜托了，即使再痛一些也无所谓，只要、只要这样平和的光景，能再长一点点。
即使之后分开的时候会更痛苦。
即使分开以后一直自责，一直在痛苦中挣扎。
即使这样——
我也想再稍微，再多看看这样平和的光景。
就算这是我不断欺骗别人，就连唯一的好友都要欺骗所得来的虚假的平和。
然而……虚假的平和、果然是无法持续的吗？
「这样……啊。什么时候？」
她的回答，稍微慢了一些。
或许太突然了吧？
我露出抱歉的表情。
抱歉，这是我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歉意。
「后天早晨零点，从总部乘轨道穿梭机登上舰队旗舰，早晨六点启航。」
或许说明天凌晨会更通俗一些，但是……
说后天，总觉得，时间稍微多那么一点。
明明两个时间完全没有区别。
肯定是看出了我无聊的自我安慰吧，她点了点头，一脸「不要介意」的笑容、
「……我知道了，那后天来送你，不许拒绝！」
她强硬的这么说了。
似乎容不得我拒绝的样子，我只得点点头、


「那么，咱回来接你之前，一定要活的好好的。」
如果我不回来的话，就一生都好好活下去吧。
回到了总部，我浑浑噩噩的走着。
好痛。
好痛好痛好痛。
即使两只手都用力的抵住心口，疼痛依然一阵阵的传来。
『嗯，就这样约好了哦。』
分开前、她笑着说了。
「……咕呃。」
心又紧缩了一瞬。
明明，是谎话。
那天的话语，仿佛全息重现一般在脑中不断响起。
——
『……说起来，一直没问过你的理想是什么呢。』
她挠着脸颊，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了。
『咱曾经，有过虚幻的理想。』
『诶？』
她的手停住了动作，呆呆的看着我。
迎着夕阳，我眯起眼。
『咱呢，曾经想要拯救全部人类呢。是不是、虚幻的可笑？』
明明为了拯救两千万人而若无其事的将八千万人推进了死亡。
『……不是虚幻的理想！』
『……』
我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面对着她。
她继续说了、
『你已经做到了，人类已经被拯救了！所以——』
这并不是虚幻的。
她一定是想要这么说吧。
『——是虚幻的哟。』
我不屑的笑了。
没有在意她惊讶的目光，我、自嘲的笑着。
『是虚幻的啊。咱想要拯救的是全部人，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有多少人死了？又有多少人将会死去？咱没有救他们……咱……』
我依然、没有说出来。
没有说出我抛弃了她们这个真相。
只是将自己装的无辜至极，等着她的安慰而已。
『已经够了……你做的已经够多了。而且，那些死去的人们，也不是因为你的错而死啊！』
她的表情好像要哭起来。
泫然欲泣的表情。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
是我说了，什么让你伤心的话吗？
『但是、他们死了。因为咱不够快，他们在等待的时候、死了。』
这也是谎言。
应该是的。
但是、为什么……我的声音，在颤抖。
为什么……我在痛。
不是因为说谎的罪恶感，而是确确实实的为了这些与我无关之人的死，而心痛？
明明不是我的错。
明明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明明、就算我能够一年完成制御AI，也救不了的。
那么、为什么会心痛？
『阿尔温！』
突然、被抱紧了。
她用力的抱紧我，有些哽咽、
『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好吗？这些不是你应该承担的罪，不要再无谓的背负了……』
我没有说话。
心里，声音不断响起。
——为什么不说话呢？
什么？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
——她来安慰你这个无辜者了哟？你说这么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喔。
……不对。
——哪里不对？把与自己无关的罪全部归到自己头上，以此掩感真正的罪，让她来安慰你，不是吗？
不对……不是这样！
——那、是什么？你是这种会善良的东西吗？是这种为了无关者的死，心痛的东西吗？AKASAKI死的时候，明明……
——
「——别说了！！！」
随着我自己不由自主发出的惨叫，思绪一下子回到了现实。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
只知道、紧紧的抱着自己，发抖。
——呵？怎么了？不是早就决定了吗？不是早就已经、一直这样做了吗？
声音、还在响起。
不存在于现实的声音、还在不断响起。
就像噩梦一样。
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出的噩梦。
无论多么痛苦，都无法醒来的噩梦。
「不对！咱……」
话语、继续不下去。
声音、继续的响起。
——你怎么样？说不出口吧？你说不可能说得出的。只会一味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催眠、安慰自己的你，绝对说不出来的！
「住口！」
随着我自己的惨叫，膝盖传来了落地的剧痛。
在不经意的时候，脸颊、已经被泪水流遍。
然而，声音却还在响起、
——为什么要住口呢？这并不是什么过错，难为情的事；人类都是在不断逃避、不停欺骗中活下去的，你也只不过是做了作为人类应该做的……


「都说了给我住口！！」
大腿也失去最后的力量，我彻底瘫坐在地上，语无伦次的反驳着。
「不对，不是这样……咱不想要这样，咱不想的……」
——呵哼，彻底的自欺欺人呢，明明都一直这样做了。明明一直都在为了不受伤而逃避——
「这是没办法的吧！！！」
破音了。
然而我还继续下去、
「不这样选择，那要怎么样拯救人类！不进行必要的舍弃，就连这两千万人都拯救不了！！如果你可以不逃避的拯救更多的人，你来做啊！！！」
眼前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
不知道。
不知道我到底在做什么。
也不知道我到底想做什么。
更不想知道，我到底在为什么而痛苦。
——所以，就要放弃她？
「——！」
呼吸，被扼住了。
脖子没有被掐住，我却一口气也喘不上。
因为，要放弃她。
因为要放弃她的事实，被单独的挑出来说了。
明明已经决定了。
明明已经决定一直承受自责的痛苦，也要放弃八千万人的。
明明早就决定了，无论背负多少，也要向前进的。
可是，在「要放弃她」这个对等的事实被单独提出来的时候，我……
无法呼吸了。
——所以，就要放弃她吗？！
我还是无法回答。
因为，如果选择她的话，就意味着根据两千万名乘员数据所编写的统合制御AI，必须重新编写很大一部分。
我下不了这个决定。
我——
「要去拯救人类……」
声音颤抖着，我做出无力的回答。
为了拯救两千万人所编写的统合制御AI，是综合了所有乘员信息，思考了无数种假设可能之后，所得出的唯一的可行道路。
所以，不容许更改。
即使只是两千万分之一的变更，也会导致整个航行过程中出现不可预测的损失。
所以，只能放弃八千万人。
所以，只能放弃她。
——就因为这样，所以就要放弃她吗？！
「住口——！！！」
此时此刻，或许只能用撕心裂肺来形容我的声音了吧。
然而，声音没有停下。
——咱问你是不是就因为这样所以要放弃她你听不到吗？！
「住口住口住口！别给咱说没用的！你做得到的话你去做啊！连现实都不敢面对，只知道逃避的家伙没资格说咱！咱已经选择了，咱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也要拯救人类！就算牺牲再多人，也要向前进！」
——别开玩笑了！你的话做不到的！软弱，只知道一味疏远别人来逃避受伤的你是没法放弃唯一的朋友的！
「做得到！」
——不会让你如意的！咱要救她……
「你救不了她！」
——可以的，凭第一位的计算力。
「不行！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做给咱看看啊！如果你说你救得了她的话，就做给咱看看哪！让我看看你如何用第一位的计算力将怡雅从黑暗中拯救出来。反正你是做不到的。你救不了怡雅。如果你做得到……如果你做得到，咱早就做了！！」
够了。
已经够了。
我倚着墙，使不上一点力。
不要再挣扎了。
这是无谓的，无价值的。
你是做不到的。
我是做不到的。
除了恸哭着前进，什么都做不到的。
——即使如此，咱也会救她。
……
「……骗人，做不到的。」
——做得到。不然，你……我们为什么会在制御AI中，加入令整个舰队自毁的命令呢？
「……」
我沉默了。
眼泪，已经不再流了。
还是好想哭。
可是，欲哭无泪。
反正一定会后悔的。
无论选择哪一边，都一定会后悔的。
既然如此。
既然如此——
于是，声音响起。
确实存在的声音响起。
「公……主？您这是……？！」
我抬起头，带着笑容。
放弃一切的笑容。
他倒退了一步，于是，我开口说、
「叫奥莱克斯司令到主电子室来，凯恩、少将。」
既然如此，就选一个比较幸福的选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