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秋千可是不是你的,将来火影也不会是你的呢。”
他心情颇好的看着被自己的调侃激到了的金发孩子冲上来,在快要被那双手接近到的时候双脚猛的蹬地把秋千荡起老高。在高高的空中歪过头回去看孩子,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吊尾车的,有本事,你就来抢啊!”
秋千开始下落。
他看着站在那里久久没有躲开的孩子,皱起眉头准备出声提醒,“混圌蛋佐助!”想不到那孩子却朝自己跑过来,猛的向前高高跃起,张开双手包住他的腰圌肢。要在平时,这种动作肯定会被他空闲着的双手制止,而现在他的双手都抓在秋千绳子上面,只能任孩子像猴一样把脚也环在了自己腰上,两人紧紧的贴着。
“白圌痴吊尾车!你想做什么!”耳边被喷洒着孩子轻圌喘呼出的温热气息,感觉酥圌酥圌痒痒的怪异。他回过头想叫孩子离自己的脑袋远点,却再一次与正好抬起头来的孩子对上了脸,借着活泼的性格和那三道猫须痕迹融合得恰好的脸上有一条细小的血红的痕迹在,是因为被刚才助跑而荡地更高的秋千带到了树梢边化破的。他突然就有些愤怒自己为什么不长高一些,那样或许就能挡住树枝不让孩子好看的脸颊被划出那样的伤痕来。
“哼!混圌蛋佐助!”丝毫没有顾忌脸上的伤口,就像根本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一样,金发孩子学着他刚才的动作一挑眉,露出洁白的牙齿笑起来,得意忘形的脸部动作让伤口裂开的更大了一些,又滴出圌血来。“当然是揍你喽!”孩子朝他挥舞着拳头。
上荡的秋千被这过大的动作弄得左右乱晃,抱着他的身体仅仅只有一只手,孩子上身不稳摇摇欲坠的要往后倒,整体坐在秋千上面的他眼角的余光看到对面孩子将要荡到的地方有一枝尖锐的秃杆,而那个处于双重危险之下的人,注意力还集中在他身上。
秋千往下。
“白圌痴吊尾车,注意后面!”他急忙对孩子吼,左手放开绳子去掰孩子的头。
“才不会被你骗呢!混圌蛋佐助!”孩子自作聪明的歪过头来想撞开他的手。
秋千后荡,秃枝与那双蓝色的宝石近在咫尺。
情急之下他努力向后边倒过去,尽量将手伸长外移去梯孩子挡那秃枝,手背被化破,裂开的口子边皮肤立刻变白出圌血,安心的同时手上是刺刺的疼痛。
“混圌蛋佐助!你笨蛋啊!”孩子惊叫一声,抱着他身体的另一只手也放开来想去抓他的手察看,而后果……
“啪!”
“好疼……哎?混圌蛋佐助!”孩子慌忙从他的身上起来,而后又急匆匆的去抓他的手想看。
“没事。”他扭头,把手藏到身后,可以感到那粘圌稠的液体正从伤口起流出来,渗入指缝,一路蜿蜒得中指微痒。
“那种伤口怎么可能没事!别把我当傻圌瓜!”孩子怒了,很大声的朝他大喊起来,不由分手扯过他的另一只手拉着他跑起来。蓝色眼睛因为担心而根本没有掩饰的焦急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吊尾车的,你要带我去哪里?”他小力的扯了扯自己的手,而当然这点力气是不能让金发孩子把他的手放开的,于是他像有了一个理由一样的默许了自己跟着金发孩子的脚步。
“笨蛋佐助!受伤了当然是去处理伤口啊!啊,到了!”金发孩子后头白了他一眼,扭过脑袋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松手。”
“你要干什么?”他没有把手松开,一系列的运动使两个人身上都发热,并且紧紧握在一起的手掌心里湿湿的出汗,在没有什么却不会没有风的秋天里面,他想离开孩子掌心的话手掌一定会很冷的。
“爬树啦爬树,东西在树上啦!”孩子指了指头顶,他抬起脑袋顺手看去,树杈上藏着一卷白色的布状物。
“那是什么?”
“白色的布……不,什么来着,啊,绷带!是叫绷带的!很厉害的哦,连褪断掉了都可以治好哦!”
“这种伤口用绷带包扎,吊尾车你脑子坏掉了么?”
“你才脑子坏掉啦!混圌蛋佐助!” “我回来了,妈妈。”
“佐助!你跑到哪里去了?妈妈好担心的!以后不能这样了!哎?带了朋友回来吗?啊拉……这孩子不是……”母亲说着,视线触到他身后的孩子是露出惊恐的表情。才让他想起来夏日祭上父亲看到这孩子所露出的嫌恶表情与难得会将他抓疼了的母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