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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报到,附加个BL同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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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BL同人言情 对男男无爱的请关了吧 本人无力承担眼睛的治疗费用 再次申明 非H。 PS,这是我转载的。


1楼2012-02-17 18:36回复
    1.
    我第一次见到张佑荣是在去年六月尾巴的样子。大三即将大四,不得不收起庸庸碌碌得过且过的态度,加入了寻找实习机会的大军中。好在我有些人脉的父母帮了大忙,很快就为我找到了一份郊区疗养院的工作。尽管这意味着我不得不放弃美好的都市生活,耗费很多时间在郊区,但比起其他医院可能遇到的刁难和脏乱,这家以收费高闻名的疗养院要好得多。这些或者年迈或者患有绝症的有钱人一般都会自带护工,我充其量只需要去搭把手。
    学医科专业的学生为了轻松当护工实习,当做屈就就一切OK。我就是这么想的。
    院长单手推着金丝边老花镜很快就给我决定了工作对象,据说性格孤僻、暴躁难相处的少年。他确实就是这么说的,少年。我本来想尝试让他给我换个容易些的对象,他却先一步堆着假笑咧嘴露出了金牙:“你和那个人年纪相差不大,看你的样子又是个很善于沟通的人,也许能帮助他。”
    高帽毫不犹豫的扣在我头上,压得我一时难以推拒,一片迷茫中就被带到了病房前。事已至此,大不了受不住这工作就甩手不干。这样想着,我默认了院长的恭维推开了门。
    疗养院里的病人迟早都是会死的,时间前后之差而已。这样的事实想必不止我知道,张佑荣也知道。也许正因为此,他和同年龄段的人看上去大相径庭。但具体是哪一方面,我又无法准确描述出来。或许是更苍白一点,或许是更瘦弱一点,总之就是一看就想保护的类型。
    他头发很黑,有点长,软软的搭在额前,五官不算出色,全部恰到好处的摆在白净的脸上,病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明显大了一号。我开门的时候他正蹲在堆满绒毛玩偶的窗台上喝酸奶,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听到开门声撇过脸来,毫无戒备反抗之意从窗台上跳下来,朝门边的我走来:“你是新的护工吗?”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我点头。他立刻伸出手来,笑的眼睛眯成缝:“你好。”
    这倒是……我见过最可爱最温和最友善的“性格孤僻,暴躁难相处的少年”。


    2楼2012-02-17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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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7 02: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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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他对我的多管闲事似乎非常厌恶,在之后的一周时间里把和我的交流降到了零。我在他该吃药的时间寸步不离,他依然毫不避讳的当着我的面处理掉他的药。 2011-09-19 01:05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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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
      我毕竟只是个不太厚脸皮的护工,没权利也不知道如何阻止他。有骨气的在他不和我说话时一齐沉默。张佑荣却就是热衷于与我作对,在我用笔电玩游戏时把电视声音开到扰民的程度。
      我时常偷偷看他一眼,或在他睡着后给他盖好被子。
      也不清楚这究竟更像老妈子和小少爷还是闹别扭的小情侣。
      在我隐居在这里的时间中,我不甘寂寞的女友终于离我而去,为了缓解这个消息带给我小小的冲击,我在三更半夜躲到楼道抽烟——张佑荣的呼吸道极度脆弱,让他吸二手烟等同于间接性谋杀。
      再回到房间,刚刚已经睡着的张佑荣侧躺在床上,在洗手间的微弱灯光中瞪着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看我。他表情平静镇定自如,如果不是苍白的脸色,额角滑落的汗珠和紧握被套的手出卖了他,我兴许会真的认为他只是睡醒了而已。
      医生和护士踏着急匆匆的步伐鱼贯而入,我站在角落里活像个毫无用处的摆设。
      他们给张佑荣打了我认不出种类的针,有条不紊的把氧气管插进了他鼻子里。
      其实没有我说的那么夸张,只是他们的动作着实和温柔搭不上边。
      张佑荣急促的呼吸平缓下来,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我打从心底的松了口气,就这么呈痴呆状的盯着他,想象着他在深夜里多少次承受病痛再通过药物得到解脱。
      负责抢救的医生朝我走来,一点也不把我当外人的坦白张佑荣的病情:“恶化的很快。”我吐出一个尾音上扬的“啊”无辜的看着医生的头顶。医生这才抬头看我一眼:“他是不是没有吃药?”我又回了一个尾音下压的“唔”。医生很不满意的把病历塞到了我怀里:“你应该多关心一下他,他必须吃药。”
      噢,他必须吃药。


      4楼2012-02-17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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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不难受的时候张佑荣表现的很健康,尤其对折腾我这项活动乐此不疲。从他睁眼到他闭眼,命令我做事的频率间隔绝不超过20分钟。喝酸奶要我买,水要我倒,饭要送到他手上才肯吃,洗澡的衣服毛巾都要我准备好,很有不使唤我不舒坦的架势。
        在此基础上,叫我名字的次数也直线上升。
        “Nichkhun,我要喝酸奶。”
        “Nichkhun我饿了。”
        “Nichkhun我要玩你的笔电。”
        句句理直气壮,不容拒绝。心情好时才会难得配合的吃药治疗。我全天二十四小时待命绝不敢怠慢,跟养了个娇生惯养的小媳妇没差别。
        极少数时间里,张佑荣会邀请我去他的私人领地——窗台坐一坐。我曾经以怕两个人超重压坏为理由拒绝过,可惜马上就被他冰化的表情逼得乖乖坐在了他旁边。
        张佑荣一个人时喜欢侧身,靠在玻璃上边喝酸奶边发呆,我加入以后只能面向玻璃并肩坐在一起。有时是几个小时,有时是一整天。窗外是草地和花园,远到几乎成为一点的地方是疗养院的大门。除开吃饭和必要的排泄时间,我和张佑荣坐在窗台上也不讲话,我在脑海里思索着如何解决暧昧的美女同学,他在想些什么我从来不知道。
        张佑荣抱着膝盖,傍晚的霞光照的他脸红红的:“你看到草地上散步的老爷爷了吗?”
        我在忙乱的思维中抽空肯定了他的视力:“你也想去散步吗?”
        张佑荣摇摇头:“我从十二岁开始就住在这里了,我想出去。”
        他又给了我巨大的难题。散步我可以带他去,走出这里却是妄想。我采取迂回策略摸摸他的头:“治疗好以后就可以出去了,一定有机会的。”
        张佑荣转过头,没等我分清他是在看我还是在看那头的风景,就坐直身子音调难得曲折婉转的叫了我的名字:“Nichkhun。”
        我张着嘴正要把打好的腹稿化作信心给他浇灌,他却抢先堵住了我的嘴。
        我怀疑牙齿脆弱的想法彻底终结,张佑荣粉嫩的嘴硬生生在不小心撞到我的牙后磕出了血。


        6楼2012-02-17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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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OOOOOOOO闭嘴基佬!


          IP属地:河北7楼2012-02-17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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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腐女


            9楼2012-02-17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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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那天晚上没有星光,所以衬得月光特别亮。我和张佑荣在不开灯的病房里并肩坐着,黑暗中只有他小声的说话声和彼此不同频率的呼吸声。 2011-09-19 21:36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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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楼
              “我从小就开始吃药,没有这些药物我可能早就死了。但是吃药是个很痛苦的过程,胶囊状的颗粒和水一起划过我的喉管掉到胃里,拥挤在喉管里的窒息感,融化在胃里的排斥感。我试过很多种不同的药,看过很多的医生,但最后还是被告知这是治不好的病。”
              “所以那时候我就想,既然总是要死为什么还要吃那些讨人厌的药。从我停止吃药以后,发烧感冒急救次数就陡然增多起来。”
              “每次我都觉得这次应该要死了吧。头疼的像要裂开一样,喉咙里一会是血腥的味道一会是被堵塞住的感觉,心跳越来越快,一拍一拍的砸出很响的声音。可是我每次都被救过来了。”
              “我在无数次死而复生后重复着在空无一人的病房里醒来,有时是凌晨,有时是黄昏,也有时是深夜。病房里没有人也没有声音。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输液管,透明的液体一点一点流进我的血管里。我就这么看着,有时候甚至忘记了呼吸。”
              他才17岁,表现得对死亡毫不避讳并且不畏惧。我这样以为。
              张佑荣这时候侧过头来冲我笑:“但其实我谁都没有说过,我一点也不想死,我还没活够呢,我其实不想死。”
              我被他灿烂的笑容冲击的说不出话来。
              “我还没有很多事没做过,连恋爱都没谈过。”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又近乎自言自语的说,“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没办法了啊,这是你对它必须妥协必须认输的命运。我咽了咽口水,勉强压下一些难以说清的情绪:“上床睡觉吧,乖。”我是在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安慰他,只能这么说到。
              张佑荣还是笑眯眯的:“等你太久了,脚麻了,怎么办?”
              我失笑,把他整个人横抱起来,张佑荣确实很轻,和我想的一样。我把他放在床上,黑暗中甚至都看不清他的轮廓:“张佑荣,你不是说还没谈过恋爱吗?”
              “试试吧,我们试试看。”


              10楼2012-02-17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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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想知道为什么我回帖够了十五字但是不加经验了呢??


                IP属地:山东11楼2012-02-17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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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7 02: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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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八成是我头脑发热,嘴一张一合就出来了这么句话。我虽然谈不上身经百战,也算万花丛中过过,但这种经验谈也仅限于女性。和一个未成年的小孩,还是个同样带把的,我真没试过。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张佑荣的相处模式并没有因为我那句话发生改变。我依然热衷于笔电,他依然执着于窗台,但我不再勾搭各色美女,而他也开始按时吃药。我总觉得我对他是有种责任的,尽管我并不需要有。
                  张佑荣吃药的时候做出苦大仇深的神态,两只眼睛在玻璃杯上露出来盯着我,似乎要与我分享他消化药物的痛苦。整个过程结束后,他就长长吐出一口气,夸张的比划着我不知情的呕吐感。我于是拍拍他的脑袋示做奖励,他对此十分适用。
                  过去我交往过的女友进展都神速,牵手,接吻,上床一气呵成。独独对张佑荣是不行的。我过去从未觉得自己滥交花心,在他面前被放大无数倍。他越单纯越衬出我的罪恶。也许词汇不太对劲,我可没心思追究这不对劲的感情究竟是什么。
                  我脑海里滚过一排接一排乱七八糟的想法,张佑荣坐在我身边正研究我的网游。我从他毛茸茸的头顶望下去,能看到他天然形成的漂亮锁骨,比我见过的很多女人都精致。
                  他还是个小孩子。我告诉自己。
                  张佑荣这时候偏过头来:“我想出去,你带我出去吧。Nichkhun。”他无意识的舔了舔唇。
                  我俯身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同性之间亲来亲去不会很奇怪吗?
                  不,一点也不。至少对张佑荣,我的答案是不。 . 冲动行事在从前完全不是该用于我身上的形容词。然而此刻我淋漓尽致的展现了这个潜在特质。张佑荣比正常人体温略低的手被我握在手里,我们坐上了一辆开往市区的公车,他看起来非常非常开心。除了用非常非常我找不出更好的形容词。别傻了,Nichkhun,他是个病人,你什么也不清楚私自带他逃出来可能会害死他。我望着他想。张佑荣大力的捏住我的手:“我好久都没出来过了。好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了。” 我心里又是钝痛又是柔软一片。又有什么比让他开心重要呢?正是因为他随时可能再也无法看见这个世界,才更要抓紧让他体验才对。我说服了自己。在旁人看来我们一定和哥哥带着弟弟出来游玩别无二致。他一整天都笑的很开心,表现的很健康。我们选择不用负担剧烈情绪的文艺片,租脚踏车缓慢的游走过各个街道,坐在游乐场里看别人玩的不亦乐乎。张佑荣一直保持着发自内心的笑脸,紧紧抓着我的手。他不止一次的对我说“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我压根弄不清他认为的“好”在哪里,指什么,之于我而言,这不过是座再普通不过的城市。他或许生来不同,或许后天的疾病改变了他的想法,所以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在关键时刻支开了我。对,支开了我。又是同样的方法。我后来明白他也许只是不想让我担心。但他没有想过当我拿着气球回到原地,迎接我的是纷杂的人群和一个丧失笑容的他时,会有加倍的担心。救护车呼啸而来,带走了不省人事的他和宁愿不省人事的我。疗养院的人在他脱离危险后才赶到,不由分说的折腾着把我们带了回去。无悲无喜的医生只看了一眼立于角落,再一次沦为摆设的我,我就能领会他要表达的意思。病房里最终只剩下我和张佑荣。他安详的沉睡在病床上。我双手交合握住他的手,深深,深深的低下了头。我差点害死了他。


                  12楼2012-02-17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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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腐女哦,我加入了腐女吧!我就是看了黑色禁药的文变成了腐女子,


                    13楼2012-02-17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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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当我意识到我的存在暂时只能是让张佑荣在醒来时不孤单时,我保持着忏悔的姿势直到他的手往回抽动了一下。他第一次张嘴没能发出声音,苦恼的清了清嗓子,才说:“你看起来不太好。” 而病床上刚经过一次抢救的人是他,并非我。我顶多算被愧疚和疲乏折磨的人,但毕竟这些不能摧垮我的身体,不像他的病。“我只是觉得对不起,我什么也没考虑就带你出去,对不起张佑荣。” 张佑荣满不在乎的无视了我的道歉,抽回了他的手:“我该谢谢你才对,我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么开心过。话说回来,是今天没错吧?”句末加了有些多余的挤眼,刻意表现出轻松。我摸了摸下巴上生长迅速的胡渣,“没错,是今天。” 他那个“从来”里还有多少夸张成分我不得而知。努力提亮表情让彼此都感觉我真的因为他的安慰一扫阴霾,而非自欺欺人。他把手放在了我的胳膊上,“Nichkhun,我和你在一起很开心,我觉得对于我来说能活的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你不用对我说抱歉,我很谢谢你。” 我无暇顾及笑容是否牵强难看,胡乱的给出承诺,“如果你觉得开心的话,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张佑荣一愣,旋即又笑了笑,“好呀。”
                      


                      14楼2012-02-17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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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超爱看他的文 ,握手


                        15楼2012-02-17 1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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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在那之后,张佑荣的病迅速恶化起来。他几乎不再有力气离开床铺,成日成夜被困束于狭窄的病床上吃些颗粒药和注射大量的药物。但这些都不能挽回他逐渐虚弱的身体和日益衰弱的精力。主治医生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用温热的毛巾敷在张佑荣因为长期注射浮肿的手背上,希望能借此减少他的不适感。张佑荣则半躺在床上分不清是浅眠还是假寐,他的另一只手连接着针与输液管盘旋到了我们的上方。医生难得的有些为难的表情:“是这样的,病人的监护人都推辞没时间来不了,我就只好找你了。病人的情况非常不乐观。” 我其实早猜到几分,却还是难过的拽住了医生不近人情的白大褂:“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原谅我又问了蠢问题。我虽然顶多是个半吊子医科学生也明白些专业知识,我不是不知道张佑荣的情况,只是打从心底的不想承认。 2011-09-25 23:14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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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楼医生似乎害怕我情绪失控会揍他,小心翼翼的抢回了在我手中的衣料:“他这种情况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难能可贵了。我的意见是请亲友做好心理准备。麻烦把话传达给他的父母把。”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病房,无法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假意安慰张佑荣。他也在我离开的短暂间隙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爬到了窗台上,背对着我抱膝而坐。我走过去,避开输液管用手轻柔的压在了他的肩胛骨上。我们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各自坚持了好久。先开口的是他。剧烈咳嗽让他的嗓音平添了几分沙哑:“Nichkhun,我就快要死了吗?” 我不语,默默的吸了吸鼻子,发出短暂的气音。张佑荣回过头,瘦的凹陷的脸颊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我想去草地上,带我去草地上吧,khun。” 我拒绝不了他的任何请求,也不忍心拒绝,使劲点了点头。


                          16楼2012-02-17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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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拔过针的地方在白色的胶带下沁出一点血色。我推着轮椅,轮椅载着张佑荣。深秋时节,天气彻底凉了下来,我替张佑荣拢好了御寒的毛毯,把手重新放回他肩上不再前进。他想来看这棵立于草地中央据说历史悠久的大树,于是我把他送到了这里。张佑荣反倒不急于观赏,侧过脸来看我,脸色红润,眼睛更显黑亮,一如初见的样子,“khun你离开这里会做些什么?” 我摇头,“没想过,顺其自然吧。” 他不乐意的嘟起嘴,撒娇意味十足,“你还有时间考虑,规划,真幸运。” 我收紧力道捏住了他的肩。 “如果我死了的话,你会伤心吗?” 我几乎不敢再与他对视,唯恐他发现我无法平复的心情:“别说死不死的,不吉利。” 张佑荣开心的笑起来,在红润的脸色映衬下看起来都像害羞了:“那Nichkhun,你爱我吗?” 我爱他吗?还是所作的一切,为他难过的心情只是同情可怜?我第一次问自己这个问题,答案却是我自己也根本不清楚,张佑荣对于我到底是什么。他像是不强求我的答案,接着说:“我虽然不懂得什么叫爱,不过从电视上看的那些情侣好像和我差不多。所以我应该是爱你的。没错,Nichkhun,我爱你。”微笑时露出了整齐的四颗牙齿。简直就是俗烂八点档,并且是小孩子过家家类的表白。但我的眼泪还是差一点就掉了出来。我以为除了父母和自己,我这辈子都不会有为谁哭的冲动。我看了看张佑荣,难堪的用手遮住了眼睛。裸露在他视线下的喉管却不自觉的摩擦出类似低泣的声音。张佑荣的声音传到我耳里。 “假如这棵树能把生命分给我一点多好,哪怕十年五年也好呀。只要十年五年……真的不行吗……” 他终于比我先哭了出来。


                            17楼2012-02-17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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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7 02:0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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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我喜欢看她写的《污黑》完结了。天天,毁卡大爱啊!!!

                              


                              18楼2012-02-17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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